燕祈天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小谷,细细的血丝慢慢绕进他深幽的黑瞳,彰显着他骤升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小谷见他脸上肌肉痉挛,神情可怖,不由得十分害怕,心里渐渐浮起担忧,这个男人会不会发起疯来捏死她?她倒退了两步,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努力用很甜很嗲的声音道:“七王爷,小女子一时口不择言,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老人家可别往心里去……”
话还没有说完,燕祈天突然欺近,他一手抓过她纤弱的肩膀,轻轻一甩,小谷的身体划出一条抛物线,狠狠地摔了下去,她娇嫩的身体撞上了婚床旁边的檀木精雕梳妆台,只听“哐当--哗啦”一声,头上戴的珠翠首饰碎了满地。
小谷龇了龇牙,痛,排山倒海般袭遍全身,动一动手指都痛得要死。
丫的,这个男人有虐待癖吗?还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得了精神病?
“你不是想勾引本王吗?本王就让你如愿以偿!”他说罢,恶狠狠地拎起小谷。
小谷惊呼一声,只觉身子又腾空而起,天旋地转之后,被抛到了床上。
刚刚被摔散架的身子碰到坚硬的床板,又是一阵剧痛,肚里翻腾欲吐,还不等她爬到床边吐出来,一个庞大结实的身躯已然压上她纤细的身体,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在她软软的臀上。
“嘶……”
大红的喜服随着一声布料断裂的声音,瞬间便敞了开来,白皙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有个牛人说过,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无法抵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老娘又不是没被强*奸过,更何况是挺鼻如刻俊颜深眸的大帅哥,与其徒劳反抗,受到更多的折磨,还不如勉强接受,还能享到片刻的欢愉,何乐而不为?
不如,老娘索性让你见识见识现代艳女的手段。
小谷勾唇,坏笑一声,随后藕臂缠上燕祁天的脖颈,主动迎上他的薄唇,化被动为主动,她的小手像是灵活的小蛇,熟练地在他结实性感的肌肉上游走,捏,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
压在她身上的燕祈天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他身体的紧绷,以及某处的急剧变化,终于他低吼一声,身子一挺,不带任何感情与怜惜,重重进入她的身体。
小谷眯起双眼,轻笑,果然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她柔媚的身体,一个男人只要得到过她的身体,她有足够的信心,让他从此以后欲罢不能。
忽然,燕祈天身子一僵,有节奏的律动戛然而止。他蹙眉,阴沉锐利的目光里满是疑审,打量了小谷片刻,才缓缓开口:“你,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小谷心中一凛,暗叫糟糕,原本想在洞房花烛夜将王爷灌醉,然后趁他神志不清时把鸡冠血抹在身下,冒充处子血,刚刚得意忘形,竟然把慕容妩的嘱咐抛到了九霄云外,忘了这件大事。小手悄悄地摸向枕头,哪知燕祈天突然伸手捏住她手腕,掰开她的手指,一个小小的血袋,静静躺在她的手心,血袋的鲜红和手心的白皙,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燕祈天瞳孔倏地一缩,捏起血袋狠狠摔到小谷娇艳如花的脸上。
“血袋?贱女人,你真是胆大包天,敢用血袋欺骗本王?”冰凉透骨的声音里,透着即将到来的滔滔怒火。
“你有处*女情结吗?你都不是处男了,凭什么要求老娘是第一次?”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露馅,小谷索性脖子一梗,用鄙夷的眼光瞥视了一眼燕祈天,随后赤脚跳下床,蜂腰丰臀,婀娜多姿。她不缓不急地打开橱子,寻了一件衣服,包裹住自己曼妙的身姿,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洞房是呆不下去了,今晚去哪里睡觉?
“说,那个男人是谁?连本王的女人都敢碰!”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连喷吐到后脖的气息都是彻骨的凉意。
“喂,燕老七!”小谷转过身,伸出纤细的食指戳了戳燕祈天的胸膛,菱唇边挂着一个无所谓的笑意:“太后下旨,你不得不娶;为两国邦交,我不得不嫁。以后我们各取所需,你爱你的叶倾城,我享我的富贵荣华,我们互不干涉。老娘和你尿不到一个壶里,你也不喜欢这里,那么你可以走嘛,为什么还在这里?”
“死到临头还嘴硬!”燕祈天觉得有一股怒火要从胸腔之中喷射而出,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敢如此说话!扬手,一把揪住小谷柔顺的长发,朝后一扯,迫使她望着他阴骘的眼眸,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咬牙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男人?很多啊,你想知道哪一个?”妩媚的眼梢轻轻一挑,挑衅的眼神里,带着藐视的笑意,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她不会对他俯首称臣,更不会唯唯诺诺跪求他的宠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他有什么资格禁锢她的自由还有happy的权利?
人生本就是一场戏,谁入戏最深,谁就会一败涂地,所以合得来就上床,合不来就一拍两散,何必为了不存在的爱情,弄得黯然神伤?
“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找死!”她脸上无所谓的嘻笑,让燕祈天彻底被激怒,他脸上带着几近狰狞嗜血的阴狠,双眸一眯,杀机闪过,想都不想,抬起右脚,踢了过去。
丫的,臭男人,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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