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
挪至羽媚儿身前的胡正,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艳丽而旖旎的体香,飘然入鼻,令他心神一荡,顿感迷醉。然而细长似鸡爪般的右手之中,已是多出了一物,恭敬的呈现在红蜃嘟起,兀自生闷气的羽媚儿脸前。
“一本破书?哼!”
桃花美目怒睁,几欲喷火的羽媚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伸手去接,双手插腰,娇哼一声,当即扭头偏向了一边。
“小美人,何不翻看两眼?”
看着羽媚儿气鼓鼓的娇媚模样,已及气愤之中,再次扑扑耸动的雪白双峰,胡正再次情学意乱的柔声言来,语气之中竟是带着十分自信。
“哦?”
听闻胡正信心满满的话语,羽媚儿房心砰然一动,螓首轻移,媚眼如丝的看向胡正手中有些残缺不全的老旧破书。
“莫非是奇妙灵术不成?”
不屑的斜瞪了一眼色迷心窍的胡正,伸出葱嫩玉手,羽媚儿略带厌恶的接过了老旧破书。
“嘿嘿……”
只是傻笑不停的胡正,卖弄着关子,也不答腔,鼻尖抽动不止,贪婪地闻嗅着近在咫尺的浓郁少女体香,昏黄的老眼十分不老实的在羽媚儿火辣的诱人胴体上,来回游走,并时不时的偷偷吞咽一大口口水。
在这被囚禁的难捺时光,难得有人记惦着他胡正,并且还是一直让其垂涏三尺的小美人,这如何不让他心花怒放。
虽被禁足,但残翼那臭娘们,也没强行命令“不得客人来访”。想到此点,胡正对残翼的恨意,也稍减了几许。
明面上羽媚儿是来向胡正讨教修行上的问题,但实际上两人却是各怀鬼胎,相互利用对方,来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亦。
“老色鬼!”
斜瞄了一眼为老不尊的胡正,羽媚儿暗骂了一句,随即摆出一幅无所谓的姿态,丰硕的酥胸更是猛的向上一挺:“被人多看两眼,又不会掉肉,只要有足够的好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地……央……秘闻?”
看着封皮上依稀难辨的四个古怪大字,羽媚儿枊眉微颦,有些不确定的瞪着桃花美目,盯着胡正,以求得到正确的答复。
“啊……你说什么小美人?”
看着半天不动一下的羽媚儿,胡正猛然一惊,但一张老脸却是不见一丝惭色,面不改气气不喘的反问了一句。
“这本书叫《地央秘闻》?”
“正是,里面记载着许多有关地央大陆的秘辛奇闻,此书可不是《凌风随录》里面那些糊弄新人的言语可比的。这可是本主使一直贴身珍藏的宝书,不是看在小美人的面子上,我可不会轻易视人的。”
“是吗?”
眼中精光一闪,芳心一跳,羽媚儿已是迫不急待的翻阅了起来。
“不是本主使吹嘘,此书放眼整个羽族,恐怕也只此一个孤本。这可是本氏族代代相传的一本祖传宝书。”
“多谢胡主使厚爱!”
一听“祖传宝书”这个字眼,羽媚纵是再傻,也知道书中所载内容的重要性。目不斜视的紧盯着书中所载内容,头也不抬的娇声答谢了一句。
“小美儿,太客气了!”
看着羽媚儿被祖传宝书深深吸引的模样,胡正嫌虚的应了一声,但脸上却是满脸傲色。如果不是为了收拢美儿芳心,并且还有一件要事相托,他也不见得会拿出祖传宝书,让其以观。
想到祖传一事,胡正脸上再次闪过一丝厉色,当年若不是父亲被黑魔一掌击毙,家道从此中落,自己又何尝会沦落至如此地步。靠着父亲被无辜杀害的余荫,自己才苟且偷活至今。如若不是长老团可怜自己,才赐予一个接引主使的美差,让自己来做,恐怕自己如今的处境还会惨上几分。
更何况自己辛苦谋来的这个美差,现如今又因为这个小杂种的横空出世,可能就此丢掉。
“这一切都是黑魔所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小杂种……”
被刻骨铭心的涛天恨意,瞬间淹没了心智,胡正双目通红,状如疯癫一般,口中低喃起来。
“啊……”
正沉浸在《地央秘闻》所载奇闻逸事之中的羽媚儿,心中一悸,忽然感到一丝可怕的杀意,弥漫当空,不断向自己逼压而来。螓首急抬,入目处正好看到胡正的可怕模样,忍不住一声娇呼。
“胡主使,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
大着胆子,枊眉倒竖,羽媚儿猛然一声惊喝,主修幻术之道的她,自是深明此刻的胡正,有点魔心入侵的征兆。或许当头棒喝,才会管用。
“啊……”
瘦麻杆似的细长身形,微微一颤,目中红芒,眨眼即逝,胡正满脸惊惧的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之上,已是爬上了一层细密汗珠。
“多谢媚儿相助!”
面色一肃,目光一正,胡正紧忙双手抱拳,施之以礼。
“胡主使说的哪里话,呵呵……”
水蛇似的柔软腰肢,轻轻一扭,单手掩着娇唇,发出一串媚意十足的娇笑,羽媚儿不动声色的将心中的惧意强压了下去。幸好胡正及时惊醒了过来,否则的话,她也害怕一个失去心智的筑基期强者,会干出一些超出常人理解的可怖之事。
被羽媚儿如此一番有意无意的诱惑,胡正早将方才的惊惧之情,仇恨之意,抛在了九宵云外。再次目瞪口呆,紧盯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绝世尤物,狠不得立刻将其深拥入怀,好好蹂躏一番,方可一泄压抑到极点的如火焚欲。
“这本祖传奇书,就暂时交给美人保管了。一年之后,想必美人,也早就将书中内容全部牢记于书。在参加成人礼试炼之前,还望美人记得归还于我。必竟祖上之物,我也不敢就此弃之不要。”
急不可待的伸出鸡爪似的干硬大手,紧握着羽媚儿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胡正眯着昏黄的老眼珠子,脸色潮红的疾速道来。话刚说完,鼻腔中已是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直向羽媚儿欺压而来。
“胡主使,你怎么又忘记族规了。来日方长,何必计较这一时半会呢!”
心中大惊的羽媚儿,故做镇静的娇声提醒到。
“哦,呵呵!”面色讪讪的胡正,拍了拍脑袋:“近来道心不宁,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万分不舍的在滑嫩的玉手上摸摩了一番,又不忘贪婪的剜了两眼雪白的傲人双峰,胡正才心满意足退回到了座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