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予取予夺,勇猛异常,一来他发现这是一个除草的好方法。
发泄,能将狂躁消除,让他不至于迷失在负面的力量之中。
二来,周丽的美妙,也是让他舒爽,乐此不彼。
周丽当初进入村里做书记,说是从县城机关空降,可实际上,却是金善那些人的一个棋子,是来谋取他的那一笔农业贷款,他只能提防着对方。
当然,村子中,他干翻章老书记,再还清欠款,还和李忠军等人走得密切,他就已经将村子的大权独揽,这周丽只能做一些组织工作。
在机关中,组织工作或许能占到工作的中心地位,毕竟组织地位决定,可在农村中,组织工作就显得比较薄弱,因为农民需要的温饱食饭。
并且,农村的文化生活相对来说,比较匮乏,天然决定不会以组织工作为中心。
极度刺激中,周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男人的轮廓,她感觉到是一个青年,而并不是什么邋遢老头子,她就觉得可能还是在梦里呢。
当炙热滚烫的东西留存下来,她也就昏睡过去。
周青趴在她圆润的身子上,喘息了好大一会,他才抽身起来。
这个娘们,还真有味道。下次,让你主动来,或许又是另外的味道。
床是小床,女人占据了中间,那两边都不适合躺下另外一人。
周青下床,去卫生间稍微冲洗一下,出来就穿衣,给周丽盖上被单,也就无声离开。
周丽还在美梦中,绯红的脸庞上,能看到她满足的笑。
周青是想留下,可想到下半夜还要去留意母亲的情况,所以,他还是得回村。
至于出来的目的是赴于莉的约定,可那是于欣的陷阱,他就没有再去找于莉了。
但在镇上,他见到桃小月,对方站在巷子中,并没有露出身形,但却对他做手势,似乎有话要说,他就让她上车。
桃小月化为魅影,趁着周青打开车门的瞬间,就一步过来,直接上去。
周青再将车子停靠在另外一条巷子的y暗处,对桃小月说道:“怎么如此谨慎?”
桃小月说道:“我姐让我谨慎一点,因为我们不知道,主薄大人的人什么时候就会潜伏过来。我姐说,主薄大人可能会绑架我和她,以此来引你就范,所以,我得小心一点。青子,你是不是得到了大少身上的东西?”
周青说道:“你姐,还有别的人,都在问我要东西,可事实上,我并没有得到。怎么,那东西,也能诅咒你们?”
他的心,顿时凝重起来。
桃小月说道:“没错,那东西的确能诅咒我和我姐,因为我妈,和我姐的妈,都是我姥姥亲生的,而我姥姥则是发了血誓的。生儿为太爷奴,生女为太爷婢。我和我姐都不甘心给人做婢女,所以,我们要找到那个东西,要毁掉它。”
周青就说道:“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你给别人做婢女呢。那东西,我会去给你找。现在那东西,不在大少身上,恐怕是要在什么太爷那里了。”
桃小月很感动,不管周青会不会去找太爷,就凭他这句话,她都不后悔和他上床了。
“那你小心一点。我只做你的女人,我等你好消息。”
她说毕,下车,走入黑暗的巷子中,然后离开,回住处。
周青脸色却凝重起来,能让人起那种血誓的,肯定是一方霸主。这个霸主深居县城,想必很强大。
现在我在明,他在暗,我很被动啊。
周青脑子中开始周转,思考对策。
呼的,他空间域一挑,他母亲的气息和形象,就出现在空间域中。
他扭头一看,在主街公路上,母亲开着车子,快速通过呢。
“娘?你会开车了?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呢?”
周青忙跟上去,他没有开灯,通过空间域,就跟白天一样。
他发现母亲开的车子就是他上次留在村里的小车,钥匙是给李忠军保管,那肯定是母亲讨要了钥匙。
母亲开车技术很好,能避开很多坑,完全不是新手,这让周青就狐疑了。
母亲,你也有瞒着我的秘密吗?
周青心中却更加担心,于是,也就不惜耗费力量,紧紧锁定住母亲的车子,然后紧跟过去。
前面开车的,的确是苏柔芳,她并没有发现后面有周青的车跟着,她一路飞奔,很快就离开镇公路,上了县二级公路,再过十多分钟,她就来到了一个路口,直接拐进去。
周青来到路口,发现这个村子是上次绑架青莲的人贩村子,而母亲也有被歹人挟持到这里,若不是母亲机智和果敢,下场不敢想象。
他的眉头,就皱得更加深,停了车子,快速掠进村。
苏柔芳的车子停在上次她躲藏的屋子前,直接就下车,左右前后看看,见没人,也就走入村子中。
她已进入,屋子的灯就亮堂起来。
她来到案台前,点了蜡烛,点了香,再就划破手指,往案台上的一个供奉石头上涂抹。
她喃喃自语,说道:“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离开我的身子,求求你了。”
无人回答她。
她继续滴血,依旧求道:“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上次我是无意中进来,我是为了保命保清白,并不是要打搅你,求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蜡烛挑动,然后直接灭掉,香也灭掉。
苏柔芳大惊,生气,泪流,说道:“你不能毁了我,你不能毁了,你快离开我。你要多少血,我给你。”
她拿出一把小刀,然后要割腕。
“娘!”
周青冲进来,一把抓住母亲的小刀,将那把刀直接c入母亲刚才涂抹鲜血的石头。
石头是外硬内软,被一刀捅穿,还飙出鲜血。
“青子,你……你怎么来了?”
苏柔芳认出是周青,顿时惊喜,可她没来及说话,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下。
“娘。”
周青赶紧接住母亲,一探母亲的颈脖脉搏,呼吸还是很有力的,就知道是昏迷,并没有生命危机。
他抱起母亲,就走。
可他不知道,那被c了小刀的石头,升腾起一股血雾,从苏柔芳耷拉的割破的手指,钻入了她的血管经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