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身影,可我们只听到它的声音;
云志在高远,而我们只看到它漂浮的人生;
月有圆缺,但人们更多的体会到的是它的冷暖;
雨最具风情,怎奈的你我只感受到它漫无目的的彷徨;
雪,飘的最为幻灭,平静的瞬间,连接着一世的流连;
阳光有韵,在摇曳的何止温度与色彩;
烟雨滴墨,岁月飘摇,一段回忆,苍老了一段年华...
——《人生如四季,却无轮回》
军训要开始了,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周明打来的。
周明来电说他在一家快递公司当快递员,中午的休息时间忽然想起了我便给我来了个电话。周明也是李爽的同桌,周明在李爽的右边坐,我在李爽的左边坐。映像中周明是个义气的哥们,我很欣赏。记的一次打篮球后我和二涛上厕所,不慎将尿液溅到了正在大便的张混混的屁股上。张混混是文科班的响当当的混子,在校内外认识些同类。事情发展的合情合理,张混混开始破口大骂,你他妈,找死之类的话,我和二涛没想到尿个尿都这么扫兴,碰到如此粗暴的鸟人,我和二涛怒不可解,然后就地把他打了。放学后我和二涛被几个带着管具和匕首的黄毛家伙拦了住,很显然这些人都是张混混叫来报复我们的。铁管之类的倒是没什么,可那匕首是能要人命的啊,而且他们人数众多,五个。
如果真认真和他们计较起来难免导致黄毛们一激动把握不住匕首的方向和力度,会重伤我们。我和二涛不是什么黑社会,不想搞些恶性后果的事。正当我们纳闷时刚好碰到了路过的周明和他的朋友,周明了解情况望了望拿匕首的带头的黄毛不禁皱了皱眉,说那黄毛不正是他初中经常教训的二逼吗,怎么现在社会上混的好像像模像样的,都他妈有小弟了!!
周明二话没说过去就是给带头黄毛一脚。拿匕首的带头黄毛看周明时也认了出来,正开口礼节性的笑笑时却被一记重脚无情的踢到了裆部。这他妈什么啊,面子丢大了,既然不给脸就打吧。
群殴事件之后,那群黄毛再也没找过茬,张混混也没再生非。
冗长的过去在岁月的涤择中仅剩下了几个依稀可见的镜头,而那场战斗依旧历历在目。
周明说:“贱人,在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
周明:“忽然想起了你和二涛,二涛的电话打不通,你知道他号吗不。”
我:“不知道啊,他以前的号好像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周明:“哦。”
我:“我也有段时间没和你们联系了,还有二涛。”
周明:“恩。”
周明又说:“上学的滋味怎么样。”
我:“还行吧,你呢,现在在哪混呢。”
周明:“在一家快递公司当送货员。”
我:“干的怎么样。”
周明:“刚开始还比较新鲜,可现在就感觉很枯燥了。”
我:“累不。”
周明:“累倒不累,就是无聊,天天骑着电动车跑来跑去,好没意思,好想念在学校的日子。”
周明又说:“上大学美吗。”
我:“和高中差不多吧,就是没了早自习和晚自习,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正式开始上课,还的军训,军训过后才会正式上课。”
周明:“军训,应该是挺美的一件是吧,听说大学里的军训都是部队上的教官来教的。”
我:“美个屁啊,很辛苦的,谁像你啊,上学时经常打架,都是不死之身了,自然不怕累。”
周明:“你这一说倒说到我心坎里了,整日不务正业,学习一塌糊涂,最后连个三专都没考上。”
我:“没事,反正在社会上多混几年也一定会出名堂的,大学其实也只是个技校,学个一技之长而已,不怕你笑话,大学条件艰苦的很,我住的寝室就像监狱一样,弹丸之地就他妈住了五六个牲口,奇葩的奇葩,变态的变态。”
周明:“呵呵,有那么苦逼吗,那应该比较热闹吧,有伴打篮球,还可以一起泡、妞。”
我:“没那心思,到现在我还只是和寝室中的两个人熟,其他人根本就不熟。”
周明:“哦,说点其他的,大学里是不是有其他好玩的事情。”
我:“好玩的事情也是有吧,有很多社团,可以随便加入,跳舞的,唱歌的,棋类的,演讲的,好多了。”
周明:“太爽了,果然这么有趣。”
我:“有什么趣啊,一看就知道闲的蛋疼的人消遣的地方,可见上大学后人们会变的多么无聊,哎,想想以后的我也可能成为这类人就觉得悲催。”
周明:“你这么一说,大学真是快乐墓地了,没屁点的好处。”
我:“这样理解就对了,所以你啊也别羡慕我,彼此彼此。”
周明:“哎,本想让你给我讲讲大学里的美好,好让我憧憬一下下定决心复读,没想你丫的尽说的如此差劲。”
我惊讶起来:“你想复读吗。”
周明:“是啊,没有文凭很难找到好工作,当快递员不仅无聊还累,想复读,却又担心自己没很大的学习动力,自己本来学习就差,没底子。”
我:“****,不早说,其实大学特美了,花花草草,美女如云,连我室友的脚臭味都是香的,周明,复读吧,我为你加油。”
周明:“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其实我早就决定复读了,只是想有个人给点鼓励,给点鼓励就行。”
我:“我绝对支持你复读,周明,真的,我感觉我们都还年轻,有必要充实一下自己,不上学这辈子就没机会了,上了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周明:“多谢了。”
我:“恩,赶紧复读吧,也考个我这学校,到时候还能是校友。”
周明:“去逑,你的学校被你说的那么垃圾,我就不去了。”
我:“哎,呵呵。”
周明:“不说了,等几天就辞职回家,复读去。”
我:“恩!”
周明:“有空常联系,bye。”
我:“好,bye。”
挂了电话,我心情大好,忽然感觉青春并未离我远去,它只是躲在每个人的内心角落,等待被唤醒,等待着播种和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