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一代名帅之气节,名动天下。”在御林民间流传。
他就是柏风之父柏晟,从军八年,因守城有功,文武双全,大小战事皆指挥得当,在军中深得御王常识,从普通伍长升至副统帅只用短短七年。糜荀心中已察觉御王将提拔柏晟为正统,糜荀心中不安,恐失信于御王,便秘密派人承书与瑱王。
瑱王一开始不为所动,半信半疑,居然是糜荀送来的信,又觉其中有诈,故而忧虑后,还是决定拆开信封,见信中言:糜深知瑱王之才远胜御王,御城之兵虽需御王之令我方可调动,然跟随我多年之兵皆听命于我,待瑱兵至于城下,我愿集本部兵马换掉城前守卫,打开城门放瑱兵进城,以此与君里应外合,御城必可破,糜只一请求,得御林之后,交由糜管之。由我治理御城,民可保不乱。
“糜荀此人虽无大才,但为人还算忠义,此书若有诈,岂不中计?然既使有诈,我破御林之心已久,御城若真开,七万大军趁机攻入不论是虚是实已不重要,一旦重兵攻入,直取王庭,利用此人可有大为。”
瑱王便回信于糜荀,糜荀收到信后,急忙拆开信,足见是瑱王之亲笔信,上面还有瑱王大印,欣喜地阅信,只见信中言:本王欲得御林已久,有糜统帅相助求之不得,孤命楮轲领军七万于本月底至于御城下,若城门守卫退去,城门大开,我军便顺势杀入,望糜统小心从事,以免误此大事,事成之后本王可应糜之求。
糜荀大笑,终可成大事,待瑱军退去,可自立为王。
月底,柏晟听下属密报城前守卫被秘密更换,柏晟大怒。
“大王曾令我与糜统一同指挥将士守卫御城,现如此人员调动我却不知情,能做此安排之人,除了御王就是糜荀,我已知是谁做此安排,恐怕会有大事发生。郭昕、程庶两位将军,听令!”
郭昕与程庶二人与柏晟年纪相近,常年在军中共事,实为兄弟,听到柏晟号令,便上前接令道:“副统帅,有何吩咐。”
“你们二将,立即领近卫军去保护王庭,若我未能前来,前线必出大事,那时你等必要保护好大王。”
郭昕道:“柏副统帅,不可,此去太危险,还是莫将去城前,查个究竟。”
程庶道:“正是,御城不能没有柏将军。”
“你们二将前去,若糜统帅就在城前,你等即使知情又当如何?前方将士并不会听你等号令。若打草惊蛇,大王危矣,我料定必出大事,我在城前可拖延时间,然我并不知将发生何事,你们速去大王身边,听候调遣。你们都是跟随我多年了,若我不能回来,御林今后就仰仗两位将军。”此时柏晟俯身对两位爱将行礼。
两位将军回礼跪地后道:“柏将军,放心。我等这就按你的吩咐去王庭。柏统帅保重!”
柏晟见二将离去后,对着自己边上最为勇猛的爱将道。
“黄坡将军,此行凶险,你可愿与我同去?”
黄坡上前道:“莫将跟随将军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今御林有变,莫将誓死追随将军。”
“你速去领本部侍卫军,随我一同前往城前察看。”
刚到城前,只见城外尘土飞扬,一股大军已来到城前。柏副统对着边上守卫将领问道。
“敌军进犯,为何不报?”
守城兵将无一愿答。
正在此时,糜统率军来到,见柏副统帅道:“柏副统来城前,有何要事?”
“你私自调动城前守将,居然隐瞒不报,城前敌军是哪部?”
糜荀恐计划败露,便拔剑出剑,大喊:“柏副谋反,守城之兵速与我一同围之。”
柏晟被大军包围,危机之下,希望用言语感化眼前这些被糜荀迷惑的士兵,故而大怒。
“我柏晟自从军以来,守卫御林,经历数次战事,皆无退却。深得大王信任,报效御林,何来谋反?眼下敌军就有城前,你等不思抵抗,却要在此自相残杀?”
听了这些话后,部分士兵不知所措。
糜荀见军心不稳道:“全军休要被柏副之言蒙骗,速将这反将拿下,违令者格杀勿论。”这时两军开始交锋。
情势越加危急,黄坡恐寡不敌众,道:“柏副统,我等奋力掩护你离开此地。”
这时,黄坡将军与敌兵交战,所率侍卫军战力非常,然被乱军围困,纷纷倒地,侍卫军以一百余将击杀敌兵五百多人。经过半个时辰大战,柏晟之侍卫军全部阵亡,黄坡勇猛击杀敌兵近百人,然休力不支后身中数剑,壮烈而亡。柏晟见御林不保。
“你我皆受御王厚恩,你却做出如此背叛大王之事,你怎忍心陷百万御林民于不义?”
糜荀一脸不屑道:“不错,大王有恩于我,然御林在我统治之下必统天下。你若愿降助我,我可封你为正统帅,如何?”
“男子汉大丈夫理当效死沙场,你这反贼,御林怎可容你?”
说完,柏晟持剑冲杀向糜荀,糜军将柏晟团团围住,柏晟奋力冲杀数十兵将,然身中数剑后倒地,柏晟浑身血迹,仍欲起身,突然口吐鲜血,那迷漫之眼望着天空,口中轻声念道。
“妻儿,再不能陪伴你们左右。”话语刚落,柏副统帅便无气息。
糜统见柏晟已亡后大声号令:“再有不听本统帅号令者,格杀勿论,你等速去打开城门,让友军进来。不可抵抗!”
此时,瑱军见城门大开,楮轲便命大军进城。
楮轲对着糜荀道:“瑱王有令,若遇御军反抗,格杀勿论。眼前兵马皆为你部?”
糜荀道:“此部五千人马皆为我之亲信,柏副统已被我斩杀,军中有战事时能号令全军者唯大王一人,你部大军现可与我同去王庭,御军现无主帅,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好,那就由糜军在前,我七万军在两侧击杀,以助糜统取王庭。”楮轲之言令糜荀安心攻城。
这时,糜军与楮军联合杀向王庭,所到之处并未遇到些许抵抗,士气低落。
郭昕与程庶领近卫军来到王庭面见御王道:“大王,柏副统帅令我两二将领侍卫军前来保卫王庭。”
“何事?王庭重地有何危险?”
大臣傅居急忙向大王禀报:“大王,大事不妙,糜统造反,瑱军已攻入城池,御军无人统领,不可敌之,王庭不保,大王,应速速离去。”
“事已至此,本王还有何处可去,柏副统何在?为何不抵抗?”
程庶与郭昕跪地哭道:“柏副统帅此前听闻城前守将被秘密调换,要亲身带侍卫去城前查看,以给大王时间准备应对,故命我两领军前来保护大王。即瑱军已经进城,柏副统帅恐已遇害。”
“柏副统真是忠心耿耿!本想提拔为统帅,想不到被糜荀这小人先行一步。”
傅居一心想要力劝御王早些离去道:“想必糜荀这反贼早与瑱军密谋联合,大王请速换上士兵之服离去,我自代大王在此,望大王听我言,以便日后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本王何力再起?孤誓与御林同生死。”
这时,王后携着王子来到御王之前,道:“大王,即临危难,如何是好?”
御王看着王子赵德,思虑再三。
“情势紧急,程庶将军,你速领王子、王后、公主及侍卫乔装贫民出城,郭昕将军亦领侍卫乔装侠士,在后段掩护,若遇追兵,务必截住敌军。离去后,未得势前不得暴露。”
王后听后道:“妾行动迟缓,你等还是带王子速速离去。妾愿与大王共患难。”
年仅十七岁的王子惊讶道:“父王,母后,孩儿不想离开你们。”
年纪小三岁的公主赵芯搂着母后边哭泣。
这时,御王与王后紧紧地搂着王子。
“德儿,御林今后就全靠你了,快带你妹妹走吧。”
程庶与郭昕道:“莫将愿效死命,定不辜负大王所托。”
说完,程庶与郭昕带上赵德及赵芯,速去准备出城。
王后见王子已走,便与大王一同坐在王座上。
“今生能与王后结伴而行,不枉此生。”
情形危及,傅居仍抱一丝希望,道:“大王,为何不一同离去?”
“本王若去,王子必无法逃离。孤要在此领军抵抗。”
半个时辰后,糜军来到王庭之门,破门后杀入王庭,侍卫奋力抵抗,然寡不敌众,纷纷被杀。傅居见之拔剑与糜军拼杀,被糜荀刺死,傅居倒前怒喊道:“你这反赋!畜生不如!”
糜荀来到御王前大笑道:“大王安好?”
“哈哈哈......孤错看小人,委以重任,以至此败。孤乃一邦之主,岂可受你等小人凌辱。”说完,御王拔剑自刎,倒在王座上。
王后见大王已去,拿去匕首刺腹,倒在御王边上。
糜荀见御王已死,便来在王庭城台之前道:“赵王已去,我自立为王,号令全军,如有不服从者,本王决不留情。瑱军今与本王联合,乃御林之幸,全军将士不得抵抗。”只见城中军营已服从号令。
正当糜荀得意之时,楮轲知糜自立为王,不知接下来何为,便打开临走前瑱王密信,见信中言:“楮帅此行如可顺利进城,糜荀小人必除,以绝后患,取得御城,凡城中王亲重臣及其家眷不论归降一律斩杀,其余小职官吏有愿降者可留任用。以安民心。”此时楮轲令大军将王庭围之,领精兵杀入王庭,在边上归降的御军见此况不知所措,糜统方才醒悟,不料此时楮轲已领军杀上城台。
糜统惊慌道:“瑱王应我取得御城便交于糜,今为何变卦?”
“瑱王岂能容你此等御林叛徒在此放肆,此地今日起改号为瑱都,给我拿下。”糜统力拼以求生,然被瑱军围歼挂其头颅于城台之上。
楮统帅号令道:“今日起,御林已去,同号瑱都,御林上下如有不降者,格杀勿论。”此时,只见御林军中有部分不愿归降,被瑱军击杀。瑱军对御林进行相当残暴的镇压,未逃离的王亲重臣无一幸免,不服之兵民死伤遍野。
柏母见御林沦陷,瑱军已经在村边上,立让柏风坐上小舟独自逃命,自己却留下来拖延时间,以好让儿的小舟驰远。
“孩儿,今御林有变,你爹被害,然即是副统帅,敌军必会来抓我们,我自留下陪你爹爹,儿驾小舟快快离开御林,隐姓埋名过日子。”
柏风道:“孩儿,只愿跟母亲一起,不想离去。”
柏母欲拔剑自吻逼儿上船,柏风驾船刚要远去。
不久,敌兵冲入村中抓人,柏母不肯说出其子下落,当场撞死在家中墙下。柏风在远处见母惨死伤心欲绝,不忍相信眼前这一切,含泪拼命划船逃离,敌兵见河面有一船,便派船追赶,此时已有很大一段距离。
郁雪也见到柏母已故,忍住哭声,跑回家中,劝其你不要出门,以免遭遇不测。羽恒见瑱军进村,心中暗愤被方晴拉住,方恐势单力薄。羽恒为求日后东山再起,劝其父归降免招致迫害。
而此时御林在瑱军残暴镇压下,暂无反抗之民,御林完全同号为瑱都。
羽恒在其父之帮助下,在军中入役。为得瑱王提拔,步步表现出类拔萃。只升至军中少尉。方晴一心追随,也入军中谋职。郁雪为照顾父亲,留在村中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