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尔聃,绰号张二蛋,22岁,性别男,爱好足球,汉都大学大三的学生,因为在工人体育场外的暴力事件,等待我的是实实在在的处分,但是我并不后悔,如果时间退回过去,我依然会打他丫的小鬼子!”
坐在汉都大学的体育场边,看着球场上那些还在肆意挥洒汗水的校友,张尔聃摸了摸手里的肄业证书,心中思索道,工人体育场外的一场球迷冲突,让他惹上了大麻烦,学校没把他开除只是劝退已经仁至义尽了。
“二蛋,还在独自神伤呢?”
拍了拍张尔聃的肩膀,一位一出现就会引得女性尖叫的帅气青年说着递给了他一听冰镇可乐,他是张尔聃的好哥们牛陆,虽然他只是一起看球的同伴,却也受到了记过的处分。
“我没事,就是牵连着你了大陆,让你遭受了池鱼之灾”
张尔聃有些歉意的说道,不过他也知道牛陆根本不在乎什么记过的处分,人家可是正宗的富二代,上学只为混个文凭而已。
“呵呵,别这么说,去京城看球是我的主意,没牵好你也是我的责任嘛”
帅气的牛陆嘴角微斜开着玩笑说道,然后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张尔聃一下子跳了起来:
“二蛋啊,你出了这件事,还没给你姐说吧”
“啊!”
被牛陆这句话吓了一跳,张尔聃刚喝一口可乐直接就喷了出去:
“你...你丫怎么知道?”
“哈!如果你告诉了你姐被劝退的事情,她老人家怕是早就从魔都杀过来收拾你了...”
牛陆眉飞色舞,幸灾乐祸的说道,张尔聃却是面色一黯,他自小父母双亡,家庭条件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为了供他上大学,大他十岁的姐姐张百灵早早就参加了工作,凭借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在魔都站稳了脚跟。
说起来,张尔聃大学时期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解决的不假,可学费却都是姐姐张百灵解决的,都说长姐如母,但是为了让张尔聃这个男子汉自强不息不产生依赖心理,张百灵可一点不像他的母亲,倒是像张尔聃的债主,张尔聃每花的一笔学费,张百灵都让他写着欠条呢,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投资人。
如果让张百灵这个投资人知道了自己出了事,自己怕不是会被骂死吧!
张尔聃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害怕,很快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
“好了,好了,不挤兑你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早晚你姐都会知道,你如果就这么拿着肄业证书回去,必然会很糟糕,不如想想其他的办法”
牛陆很是关切的说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哥们张尔聃,他可真是当成亲兄弟看待了,谁让俩人臭味相投,有着共同痴迷的爱好足球呢。
“啥办法?我已经肄业了,这个学校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张尔聃把可乐放在地上很是烦恼的抱住了头,牛陆却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卡片:
“英格兰南安普顿大学,这是我的下一站,我希望你还能跟我一起,不过你与我不同,我是以交换生的资格,而你只能是自费了”
“自费...”
听到牛陆说道这里,张尔聃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也知道我是个穷光蛋,上大学的学费还是老姐出的,怎么有钱去英国留学,我还是在汉都先找个工作,慢慢把老姐的钱还了吧”
“没钱没关系,我可以先借给你,你可以在英国一边读书一边打工,不过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你得先把你的那块高古玉抵给我!”
牛陆面色平静的说道,对于张尔聃的那块高古玉,他还是有些研究的,那玩意可是汉代以前的好东西,古玩黑市上至少也能卖个三五百万,也不知道张尔聃是从哪里搞过来的。
“这...大陆,这块高古玉,是我们张家祖上传下来的,我就算再难,也不能把它卖了!”
张尔聃一听牛陆提出这个条件登时急了,牛陆却淡定的按住了他的肩膀:
“行了,二蛋,我知道这块高古玉对你来说很重要,只是抵押而已,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玩儿的,这块高古玉我就是把玩把玩,等你有了钱从我这里赎回去就是!”
“那...好吧”
仔细想了想,张尔聃点了点头同意下来,对于牛陆他还是很信得过的,高古玉放在他那里也比较放心。
“不过那高古玉去年过年的时候,让我放在在老家亲戚那里了,我得回去老家一趟,你等我的信儿啊!”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一直都是行动派的张尔聃站起了身,这一次去英国,因为是自费留学,怕是好久都不会回来了,正好也回老家看看。
“对了,这次回去也见一见二爷爷”
张尔聃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心血来潮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于是在他回到老家拿到高古玉的第二天,就穿着登山鞋,背着登山包来到了老家后山上的一座道观里面,因为他的这位二爷爷,是这道观里面唯一的道士。
“二蛋啊,几年不来看二爷爷,怎么今天过来了?”
几年不见二爷爷了,老人家依旧跟以前一样硬朗,只是看向张尔聃的目光却有些捉摸不定。
张尔聃被这捉摸不定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赶紧笑嘻嘻的回道:
“哈哈,二爷爷,我也没多长时间不来看您吧”
“没多长时间?这怕是快三年了吧!”
二爷爷挽了挽袍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
“你这臭小子,考上大学就忘了家乡,真不是个好玩意!”
“哈哈,二爷爷言重了,我只是在那里上学而已,再说我这不回来了么”
二爷爷年龄那么大了埋汰他两句,张尔聃自然不会反驳什么,于是赶紧说道。
“恩恩,回来就好...”
二爷爷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张尔聃这就尴尬了,本来他想起身离开,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亚洲杯决赛华夏队败的老惨了,而且给他的感觉是运气实在太差,作为东道主不仅进球被判越位吹掉,还让对手日本队进了一个手球,然后彻底崩溃掉,于是试探的问道:
“二爷爷,我想问您一个事儿,您能给球队做法事转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