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言愣愣地看着两人,平静地呼吸了好几次,见二人不光没反应,反而开始自顾自地吃起饭来,当下于也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大声道:“我说大哥大姐们,这是哪跟哪啊,我只是借你们的钱,借了之后我有使用权,我想押谁就押谁,毕竟我是为了赚钱,赚大钱啊!”她看了看依旧在吃饭地两人,继续说道:“要知道,这次的名单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还和前几届的押注高手交流了很久才规划出来的,稳赚不赔,稳赚不赔啊!行行好,行行好呗?”
孙言言说完话,北凝涵和秦寿也吃完了饭,他二人看都没看前者一眼,一个转身回房,一个向二楼走去。还有半月就是剑院比式了,习武平淡如秦寿者,都抓紧时间修炼了,更何况北凝涵。孙言言看着二人的背影,抓住机会再次撕心裂肺了一回,结果换回两声砰砰的关门声。她只好回头看着还在吃饭地林凤,无奈地摇了摇头,林凤家境不富裕,没法借钱给她,这一点她早就知道。
回到屋中,北凝涵盘腿坐于自己的**上,再次进入摄灵珠中,开始修练起来。之前好长时间都在拼了命的修习,体力和精神都有很大的透支,但好在有青衣男子的箫声不停地为他疗养。可是现在不行了,没有青衣男子的箫声,她根本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就算能坚持,到最后也是适得其反。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夯实,半月的时间要再上一层楼很难,为一可行的,在比式之前将自己调整到一个最佳的状态。
这晚只修炼了一会儿,然后早早地入睡。第二日,北凝涵在去剑院的路上,再次听到不少学生谈论着哪些人最有可能夺得剑院前十名,谁最有可能夺得剑院第一,到时候押注押谁等话题,而且入耳的那些人名,无疑不是澹台炎之类。快速走入剑院,他找到凌云,决定和以借钱,打算再从摄灵珠中换取一套功法内功,在这半个月中修习一下,兴许效果会比单纯的修炼好。
当她找到凌云,向对方谈借钱的时候,却见凌云一脸怪模样的打量着自己:“行啊小丫头,刚来剑院不到一年,便入乡随俗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要就要十万晶币,你当我是金库呢!说吧,小赌魔,我看你押的是谁,如果和我押的不一样,我便借给你,否则,半个晶币也不借!”
“谁要借钱押注啊!我可没兴趣!”北凝涵十分无语地看着凌云,一副十分不可思议的表情,继续说道,“罗生,我跟你借钱是为了去买水属性兽丹,我对那什么押注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好不好?”
“好吧,”凌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凝涵,又说道,“那你跟我说,要兽丹干什么,你明明修习木属性,上次却买了大把大把的兽丹,这一次又要……你的举动真的很让人好奇?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这就借钱给你。<>”
北凝涵愣愣地看着凌云,见对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所性也拉下了脸,愤愤地说道:“我要水属性兽丹,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提高自己的修为,对你们家族才有益,我这么说,你可以接受吗?”
凌云一听,无所谓的表情顿时变得心花怒放,她来到北凝涵面前,微笑着看着对方,十分温柔地道:“这么说,你答应为我凌家效劳啦?”
“效劳不敢说,”北凝涵直接将凌云的话堵回去,他从小到大都不明白效劳是什么意思,更不愿明白,他严肃地看着凌云,说道,“我对忠效二字,就像对押注一样,一点兴趣也没有,我这么做,只是继承了我爷爷的遗愿,同时,我也在践行一个义字。你明白吗?”
凌云那兴奋的表情慢慢褪去,再次恢复平静,她用一种研究地眼神注视着北凝涵,看了良久良久,直把北凝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才似笑非笑地说道:“有意思,真有意思,那好吧,我帮你,你就履行你的义字,我觉得,有时候,义薄云天比忠要伟大的多,不是吗?”北凝涵不置可否,只听到对方答应了借钱的事情,于是伸出一只手,准备引着对方去兽丹阁。
“慢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凌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北凝涵问是什么事情,她说道:“你家里的复方可是你北府上的人?”
“复方?是啊,他是我的朋友。”一提起复方,北凝涵的心忽然就紧了一下,这个少年在她的心中,远比一个普通朋友要重要的多。
凌云一眨不眨地看着北凝涵,直到北凝涵感觉到她的眼神,问她看什么,她才啧啧两声,饶有深意地说道:“不简单啊,你这主子,对伙计可真好……”
“什么啊!”其实不用凌云说话,北凝涵单单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当下马上反驳道,“我和复方只是普通朋友,哪有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们之间是十分纯洁的主仆关系!”
“我也不说什么,你这么着急干吗,心虚了?”凌云又堵了北凝涵一把,见北凝涵憋得满脸通红,想为自己辩解,但又一时语塞,当下赶忙只哈一笑,说起正事来,“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问你,你有没有检查过复方?”
听凌云这么一说,北凝涵的脸直接就绿了,当即就喝道;“什么意思啊你,枉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这有问题是不是?”她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凌云一听对方说自己长得人模人样,马上也拉下脸来,一拳打向北凝涵的胸口:“你丫头说话注意点,我说什么了?本小姐问你有没有检查过复方的脚底!你想到哪去了,自己思想不纯,还说人家!好了,这钱我不借了!”说着,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