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弥彦耻笑着,果然也只是个只懂穿金戴银的女人,一点头脑也没有。
“你笑什么!等我跟莫总解释清楚,我要告诉他,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
蓝沁看着叶丽人就来气,这种女人,根本没法沟通,市斤泼妇。
摆了摆手,让棠弥彦带她进去关起来,这个聒噪的女人,先前就该听弥彦那小子的话,看着就感觉脏了眼睛。
宁羽儿起身,到了阳台上,看着远方,全程她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在旁边看着。
她现在只想离开,永远不要再见到莫撒。
身后,传来蓝沁的声音。
“恢复的监控录像里,有叶丽人带男人来这里的证据,我去跟灂解释,这个叶丽人,满嘴谎言。”
刚刚才听棠弥彦说,叶丽人拿着那些污秽的东西来诬陷她。
宁羽儿摇了摇头,忍痛说着:“不重要了,蓝沁姐,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这辈子,我可能都要欠你这个人情了。”
“你跟灂误会解开了,就能回到从前,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这辈子,他给她上了深刻一课。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蓝沁犹豫着,还是开了口:“那件事,是真的吗?你真的是那边的人吗?跟灂他们是敌对方?”
“我……为什么都要这样问我,我就是我,再平常不过的一个人,我就是宁羽儿,不是谁的人,又是凯尔吗?”宁羽儿低低的笑了,笑容凄美,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蓝沁:“我倒是很想见见那个叫凯尔的人,没想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对我影响这么大……”
莫撒在隔壁房内,宁羽儿痛苦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从未见过吗?
蓝沁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凯尔威尔斯,你看看。”
宁羽儿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是他?”
“你认识?”
“我不认识他。”
“那你怎么?”
宁羽儿将照片还给蓝沁,就算她记忆力再不好,不过对于这个男人,她印象尤为深刻。
“前几天,我替周管家送文件时在公司电梯里遇到的流氓,正是照片里的人。”
蓝沁带着目的地问:“你身上的痕迹又是怎么来的?”
“他就是凯尔吗?那个流氓,疯子,扑过来就扯开我衣服。”宁羽儿解开纽扣,露出锁骨:“这个就是那时候弄上去的,当时我踹了他一脚,估计不废也伤的不轻。”
那个已经变淤青的吻痕依旧在,再往下看,宁羽儿胸上有许多红痕。
蓝沁心惊的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为什么没有跟灂解释清楚?”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
“重要吗?他要是对我有信任,哪怕只有一次……可笑,他没有。”
“这就是你不愿拿出证据的原因吗?”
“可笑的我,如今才看清楚,你觉得还有必要解释吗?”
蓝沁深知,有些事,还是当事人自己才能解决。
“这些话,我还是转给灂听,不管结局如何,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