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关上门的那一刻,余念念的眼忽然睁开了,因为对方的那句‘不离不弃’,让她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她刚刚没有回道黎若北那个问题,她的确还没有想好,脑子乱哄哄的一团,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余氏夫妇抚养大的,既然不是亲生的,而且夫妇两也不喜欢她,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抚养自己呢?
余念念实在有些想不明白,索性重新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哭累了,她闭上眼睛没一会便陷入了黑暗。。
……
黎若北从休息室出来以后,直接去了宁思桁的办公室,往他沙发上一坐,表情显得十分忧郁。
“喂!余念念她到底怎么了?我刚刚是在楼下碰见她的,问她什么都不说话。”宁思桁有些担心的问。
提到这个,黎若北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说,“余建国他们不是念念的亲生父母,这个其实早该猜到的。”
可他为什么没有往深处想呢?说不定能早点知道,能让念念少收点苦呢?
“你说什么?”宁思桁蓦地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椅子撞到桌子一角,发出‘嘭’的一声响。
见状,黎若北诧异的看向他,不解道,“听见这个消息,你怎么比我还惊讶?”
宁思桁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不妥,于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是挺惊讶的,难怪那丫头哭的这么伤心,你这几天要好好照顾她的情绪。”
‘丫头?’黎若北在脑子里将这个词重新过滤了一遍,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接着又想起了他搂着余念念的那张合照,随后带着质问的语气说,“看来出国的这六年,你和念念混的还挺熟了啊!”
宁思桁在心里冷笑一声,继而毫不留情的戳破他。“吃醋就吃醋呗!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了。”
黎若北的脸色黑了黑,宁思桁比他大两岁,也不好在他面前发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给念念找亲生父母吗?”宁思桁往他对方的沙发坐下。
“找是一定会找的,但那小女人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兴趣。”以至于他一提到这个问题,余念念就直接逃避了,还是说她在隐藏情绪?
宁思桁点了点头,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我人脉还是挺广的,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放心,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目前他的人力还是挺丰富的。
“那好吧!需不需要来点酒?”
“不了,我那还有一推工作要做呢!”说着,黎若北便从沙发上站起了,他刚没走几步,宁思桁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冲着他的背影说,“对了,忘了告诉你,刚刚念念在楼下好像受委屈了,差点被安保丢出公司。”
“你说什么?”黎若北的眼底顿时泛起了一抹杀意,“是谁借给他们的胆子?”
居然敢对他的女人动粗,是嫌命太长了吧?!
“对了,还有一个前台的,直接在大厅跟那丫头吵了起来。”宁思桁的话音刚落,只见黎若北怒气的甩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