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如剧情中一样,将渡索用手枪打断了。迷龙望着断掉的渡索嗷嗷大哭,其中有一条是他好不容易冒险搭起来的,是他妻儿的希望。他又不能找死啦死啦,因为他欠死啦死啦一条命。
死啦死啦伸出小指对我们所有人比了一圈,激动的说到:“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杂碎,杂碎;看到你们我宁可瞎了我的双眼,从缅甸我们相扶相携走到这里,走到我们自己的地方。把头逃回东岸,身子留在西岸任人碎剁。疼不疼,你们疼不疼;我疼,我宁可你们把我剌开,来把我剌开。我说过带你们回家,我说过,我说到做到。可是得先干掉那狗日的斥候,把斥候干掉咱们一起过江。兽医你带伤员妇孺先过江;我们东岸汇合。把机枪拿过来。”
“迷龙”死啦死啦举着机枪对迷龙喊到。迷龙则还在愣着。
兽医悠悠的说到“你们都不走,我还过江干啥么。”
“我也不走了,我是副射手。”豆饼跟着说到。
“毛巾带上,戴上毛巾,一起回家,回家;阿妈呀!”死啦死啦拍打着经过人的脸,说着、喊着,带头向山上冲去。迷龙站在筏子头望着他的妻儿,转身端起机枪向山上冲去。和我一起来的都去了,甚至一些散兵也跟着冲上去了。
就像剧中说的那样:我们想胜利,明知道会死,我们依然想胜利;明知道没有希望,我们依然想胜利,如此纯粹。
鬼子的炮弹在身边爆炸,子弹贴着头盔擦过。跨过一个小土包后与鬼子相距不足百米,鬼子居高临下无论射击、投掷手雷,都占了十足的地利;尤其是投掷手雷,日军似乎只要略微用力,手雷随着山势落到我们身边,我们却要用力扔。我们只能冲冲上去,顶着炮火和流弹冲上去,我们要把他们撞下去。
“上刺刀”死啦死啦喊到。
我们就像露出獠牙的恶犬,我咬死你。激战,我们用刺刀、躯体和子弹与鬼子相互拼杀着,每一次拼杀双方都有人倒下;每一次拼杀双方曾经的锋锐都在消失。
我端着枪向前冲去,一个鬼子兵端枪向我刺来,闪身躲过刺刀,一枪托砸在哪鬼子兵的脸上,鬼子仰面倒在地上,刚准备解决这个鬼子,一把刺刀捅在鬼子兵的心脏处;谁抢老子人头,转头一瞧竟然是半开。
“跟着我。”我领着他继续向一个挥着军刀的鬼子冲去,两个人在一起总保险些。把一个掐着我们战士的鬼子顺手攮死,我俩冲到哪个鬼子身旁。鬼子拿着日本刀向我砍来,我抬起枪挡住,半开从后面冲出来照着鬼子肚子捅了一刺刀,鬼子抬刀又要再砍,想拉个垫背的,我赶紧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一刀捅在其心口上。
当我再次用枪托砸死一个鬼子兵抬头时,我们已经冲上了山顶,现在变成了我们居高临下,鬼子被我们撞了下去,鬼子在撤退逃跑,而我们在后面追射。
十五分钟,这场激战持续了短短的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们把一百多人的日军前锋干掉三分之二,打的剩下的屁滚尿流。而我们却损失了接近二百人。
山脚下的渡口人们还在渡江,迷龙的老婆在筏子上向对岸而去。
“顾好你自己吧,你家就你没出息。”死啦死啦对着还在望着妻儿的迷龙说到。
“你也别说人家,你还是想想咱怎么办吧。”我对着死啦死啦说。
“怎么办?当然是干死小日本,坚守阵地为对岸筑防争取时间。”死啦死啦说道。
“不是,那你也不能把我们都撂这吧。再说了,江岸防御也不是你个伪团座该关心的。听我的咱坚持到天黑,摸黑撤吧。不然岸边的人过完,把渡索砍了想撤也撤不了啦。”我劝说着死啦死啦。
“跑,你就知道跑,中国人的脊梁让你们都跑没了。坚持一下也许对岸就派人来救援了。再说了你想被鬼子打屁股吗?”死啦死啦小声说着。
“姥姥的。你说江对岸支援的时候你自己信吗。我不是怕死,我是为这些弟兄们不值,你明白吗?是,你把弟兄们从缅甸带回来的了,哪你也不能让弟兄们不明不白。你姥姥的。”我对死啦死啦低声吼完,向康丫哪边走去。
康丫一如剧情中一般被贯穿了肺叶,烦啦还有兽医正守着。
“康丫怎么样了?”我对兽医问道。
“别叫我康丫,要叫我康火镰。”康丫插嘴说到。
“康丫,康丫”不辣在一旁道。不过马上就让要麻踹一边去了。
“肺叶都被打穿了,没有办法了。”兽医叹气说道。
“还有什么愿望?”要麻对康丫问道。
康丫想了想转头对着兽医说“老东西,你真行。枪都没摸过一下,活到了现在,你看看你毛发卷卷的好像我们老家的绵羊,也是毛卷卷的肉特别好吃,不像这里的羊肉皮硬硬的,不好吃,我就想吃一碗我们老家羊肉做的羊肉刀削面。”
‘轰,轰,轰’鬼子的炮又开始炮轰了。我们急忙往前面跑去,鬼子的步兵估计马上也要上来了。
“注意,借用弹坑。”阿译在一个弹坑里喊到。
我拉着半开向一个不小的弹坑爬去,路上扒了两个鬼子背包扔到弹坑里,我们俩也爬到弹坑里。我和半开开始翻找鬼子的背包。
“半开你哪个有防毒面具吗?”我问半开。
“有得,银子哥。”半开拿着面具晃了晃,“银子哥我找到吃的了。”半开又翻出两包饼干。
“给我包。”我从半开手里拿了包饼干,往嘴里塞。
“毒气弹。”烦啦喊声传来。
“快戴面具”我对半开道。
“冲啊,冲的上,杨六郎,冲不上,喝米汤”死啦死啦喊叫着。
“到死人身上搜防毒面具,没有的后撤。”烦啦也喊到。
“干吗去?”我一把扯住要往上冲的半开。
“不是往前冲吗?”半开问道。
“你知道烟雾里什么情况吗?你就瞎冲。”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