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已经到了凝灵四重了?”兄妹两人惊讶道,
尉迟照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他还没说他只是用了几天就到了这个境界呢。
“诶,对了你听说了吗?过两天夏家的小女儿要嫁给韩家的大公子。”华师灵八卦道。
“夏家?”尉迟照想到了夏十。
“对啊,韩家的大公子韩以言。据说他修为奇高,以二十岁的年龄达到凝气二期的高度,这就算是放在妖孽云集的京城也是凤毛麟角啊。“华师灵露出崇拜的眼光。
”切,什么呀。都是用丹药堆出来的,修练底子肯定不好。”华师道不屑道。
尉迟照笑了笑。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琢磨着夏十会不会与这个性韩的有什么关联。
“喂,想什么呢?”华师道一边啃着一个酱猪蹄,瞄到尉迟照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惦记着退菜了,颇有些认命的意思。
尉迟照摇头:“且不说这些焖萝卜的事情了。华兄,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且不说那才没吃多少,就是师灵大小姐那一样一份的玉林楼美酒也没喝完。
“呃~嗝,来尉迟兄我来为你倒酒。”华师道面露酣色,摇摇晃晃地提起一只酒壶。尉迟照离不省人事也就道门槛了,“华兄~嗝,别喝了,不然令妹又要数落你了。”这华师道听着叫一个不得劲,估摸着是平时受妹妹欺负多了,这会儿借着酒劲一股脑儿的全倒出来:“她华师灵算个什么烂萝卜!我才是哥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怎么管的了我?”
“哎呀,哥。古人说的好啊~酒壮怂人胆,今儿个你这怂人胆也是肥了啊。”华师灵倚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睛语调细长的说。
此时华师道那个怂人本质一览无遗,立马双手抱住华师灵的腿掐媚道:“嘿,好妹妹,美妹妹。我刚刚是酒后胡言,您大人有大量,啥都没听到哈。”
“哥~,我怎么会计较呢?咱们是亲兄妹呀。”华师灵一脸“友善”的笑容,一手掐着华师道的耳朵朝门外走,“尉迟公子,我与我哥有事商议,先行告退。”。
尉迟照此时蛮享受这融洽的一人时光,举起一杯酒:“俗人求利禄,清人追心修。吾辈且时下,举杯邀月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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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
“尉迟家如何了。”一英武男子坐在书房中,一边翻着奏折,一边道。书案前跪着一黑衣壮汉,格外拘谨。
“回禀圣上,小人近来日日在尉迟府周围监视,未有什么异常。只是...”
“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寡人没那么多功夫。”英武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
“只是最近尉迟家的二公子不见许久。”壮汉赶忙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再来禀报。”壮汉应了一声三步并两步地走出书房。
英武男人放下奏折,慢慢踱出了书房,抬头望向那空中的皓月。“尉迟照,你怎么就不见了呢...”
自从一百五十多年前的龙角平原大战,天下三分成魏、元寅、季成三个王朝。魏王朝位于东地,南临季成,北峙元寅。而英武男子便是大魏王朝的皇帝,重仁。
一百五十多年前,大魏开国皇帝重平,以东中原的两州之地,靠着手下骁勇善战的锐猛甲士,在天下间占据片壁江山。
重平皇帝手下人才济济,其中八言武相白正罡、破军铁士统领尉迟宏尚、中原第一谋王品,最为人所知。重平皇帝当年只是一小小县尉,手下五百多人马,本来只有被大军统吞并的份儿。手下部将纷纷劝谏归降,只有白正罡一人一力主战。纪城之战以三百兵马大破五百精兵,粉碎敌方的包围,为重平皇帝所部休养生息的机会。又在峰州率领三千人马死守平城半个月,把徽州将军齐洲的一万徽州锐士挡在关外,据说重平皇帝赶到时白正罡的三千人马只剩八百了,白正罡本人身中三箭,奄奄一息,但仍然抵剑站在城楼上。最后定局的龙角大战将季成军击退至澜江以南,大魏立朝后,被重平皇帝封为丞相。白正罡生平擅长作八言律歌,其中《魏旗赋》被重平皇帝定为大魏军歌,至今在军中仍为传唱。
尉迟宏尚出身士族,是前朝名将尉迟烈之后。在平城之战后加入重平皇帝所部,担任骑军司马,统帅为数不多的骑兵。尉迟宏尚饱读兵书,擅长阵前统兵调将,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双钺。在龙角大战时独领三千骑兵迂回偷袭元寅后营,擒住元寅大将军吴晟。逼迫元寅退出中关,盘踞漠北。后被封为大将军。
王品,又名王三策。王品追随重平皇帝期间出献过三策,一是先取徽州,与中原其他军阀对峙。二是拒元寅于中关外,击季成于澜江南。三是以上京为都,号魏,建立政权与其余两朝对峙。关于王品的记载甚少,只能在重平皇帝的手记中可以找到一二。王品在建朝前夜死于家中,年仅四十二岁。当佣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僵硬了,可表情没有任何狰狞,一丝安详与安逸。其死因至今是个谜。
三人被并称为大魏庭柱,的确是形象,这偌大的魏朝天下,就像一座大房子,那三个人就像三座支柱与重平皇帝共支起了这参差十万户,尽在灯火中的平安盛世。
尉迟府
“不!我要去找二哥!”一少年在屋中大喊大闹,又一貌美夫人在一旁叹息。
“思儿,你二哥是按你爹的意思出去历练的,又不是出去游玩,你倘不是想去与他一起吃苦?再者,你这黄毛小儿去也只是徒增你二哥的负担,又有何用?”夫人苦口婆心
这少年便是尉迟三郎尉迟思,自幼与二郎尉迟照相处甚好,真正的兄谦弟恭。
“什么历练,明明就是让我那大哥打走的!”尉迟思嘟囔不满
“哎呦,小祖宗。你这话被你爹听到又要被打屁股了。”夫人听到少年的嘟囔,赶忙说。
“听到什么?”一中年男人跨步进屋,身后带着一阴翳的男子。
少年瞟到那男子嘴撇了撇,给那中年男人行了一礼,“见过父亲。”
“屋外就你能听到你的吵闹声,你要干甚么?”中年盯着尉迟思
那夫人行了一万福礼,小声与中年絮叨了片刻。
“你若要去便去罢,且不要死在外面,丢了我尉迟家人的脸面。”中年男人说完就转身走出屋子
“哼,去就去。”尉迟思走入里屋,且去收拾行囊
夫人叹了口气,也走进里屋给那毛头毛脑的尉迟三郎收拾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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