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回过神时候,水面扬起一阵水花,紧接着,流水声传入我耳畔。
就在刚刚还在消化玲姐那一番谈论,而现在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水面渐渐被黑色棺材占据,水下的棺材正在一具具向上浮起来。
每出来一具,就像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冲出水面掀起一圈水浪拍打周围,发出水流声。
而此时,玲姐在最先的黑棺里,面对周围突然出现的情况,玲姐也是预料之外。
一,二,三。。。。八具,浮在水面的总共八具。
八具?怎么又是八具,回想前面的冰棺不多不少也是八具。
我数完后,渐渐对八这个数字厌恶起来,我至今忘不了那个异变的尸体对着我们笑,那种邪魅的感觉。
棺材上来后,同先前一样,轻轻左右摆动,随后渐渐平稳下来。
不用多想,这下面的棺材能浮上来,肯定下面的血引子给了支撑,也就是说八具,八根树干粗壮的血引子长起来了。
但奇怪的是,玲姐在水下拉我往下看的时候,底面的棺材排列井然有序,而且数量惊人。
可眼前的棺材,仿佛已经打乱了那种排列,随心所欲的浮上来。
我站在石台边上,望着不大的水面,上面飘满了黑色长方形物体,远处看可能是一番景象,可近观发现是一个个的棺材,也是够渗人的了。
玲姐对于周围漂浮的黑棺,没有太大反应,反而觉得这才是应该有的结果。
玲姐没有上岸,而是站在棺木檐上挨个挨个检查。
我这边完全不知道在看什么,反正玲姐做的事我都不太懂,只能在原地等候,因为实在不想下水了。
好一会儿,也没见玲姐有什么发现,或者说已经又发现但是还不确定。
谨慎,是她做事唯一的特点,如先才一样给我讲解整件事的时候,还要先声明一点只是她的推测。
正在游离,玲姐嗖一下跳上来,有点像武侠小说,速度很快。
看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玲姐,我就了解她铁定有什么发现。
“玲姐,看到了什么”一般问题都是我先问,不然她不会主动跟我说的。
“有点不一样,这后面浮上来八具跟之前不太相同”
我侧着脸,望了眼几乎处于中央的最先那具棺材,因为被开了棺,所以一眼就能找到。
“里面东西不一样?”
“不确定,但后面这几副明显棺木腐朽更为严重。从年代上推测最起码得有十年了,而且一直泡水里,我刚挨着摸了一下,都有脱渣的感觉”
“脱渣”?
哦,玲姐回了神“就是棺木里面泡满了水,感觉一用力就变成了木渣子”
“那玲姐你的意思是,这后面浮起来的时间上更为久远?”
“说不好,但凭棺木本身而言,绝对时间上更长”。
我本身对时间没有概念,来这儿以前更是没讲过棺材,更别提水下面的,我也无从判断。
现在只能听信玲姐的意思,她说什么我都能相信。
“那要打开看看吗?”
玲姐点点头,随后又摆摆头“还是不要了,里面的东西我不确定是什么,万一开棺跑出来个尸变的玩意儿也不好收拾”
“现在下一步是想办法潜下去,找到这里源头”。
我点头表示同意,玲姐的意思是这下面很可能有出口,说实话到这山谷之后,离奇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都没怎么考虑出去的问题。
就算是再下水,但只要能找到地方出去我也无所谓了。
而现在浮上的棺材看起来渗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血引子起来后,至少在水地面我们少一层
威胁。
现在问题是怎么下去那么深的地方去,这里没有任何潜水工具。
想起玲姐用塑料袋装空气,我觉得也不太好使,塑料袋虽然看起来装的多,实则嘴巴一含,进到嘴里氧气微乎其微。
当然玲姐也在想这个问题,而且已经别我先找到方法。
她转身拿了两瓶开过的矿泉水“喝了”
我接过来,实际上已经懂她的意思,便咕噜咕噜灌进肚里。
她是想用这水瓶子装空气,密封性好,含在嘴里不怕空气漏掉,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含久了嘴酸。
玲姐没喝直接到掉,我对于她的举动表示不解,也难得和我解释。
把盖子扔掉喊着瓶颈,“嘭”一声跳了进去。
玲姐还是这么随性,我一看把瓶子里残留水珠甩干净,然后含在嘴里,说是含,可是瓶颈跟着嘴唇会滑出去,就干脆用牙齿咬住,学着玲姐模样跳进去。
水花四溅,我的动作当然没有玲姐那么优美,但这里又不是跳水比赛。
呼呼呼,沉闷水声开始侵入我耳朵,我知道我正在朝深处游去,也不知道有多深。
也就半分钟四周进入黑暗状态,虽然水性好,但这种水下黑暗里,还是觉得挺不舒服的。
我呼了口气,这是第一口气,也知道能源用几次。
前面不远处,玲姐掌着山体凸出来一块石头悬在那里。
我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下面了,此时我脑袋也开始有点嗡嗡声响。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没有专业的潜水工具,盲目潜水会引潜水症。
当然玲姐肯定也是知道的于是停在那儿。
可能对着水下世界我也在不断适应,眼睛一睁一眯,也没那么酸。
看着游来的我,玲姐朝旁边一指,示意让我跟着她。
她贴着山体游,本来四周黑暗环境,看什么都觉得不安,水下脑子也没有那么活跃,只是一股脑跟上去。
大概一圈,围着这里,这时,我才感觉到这下面整个形状,这就如同一个向下的巨大通道,只是灌满了水,面积不大,但却深得可怕。
玲姐停了下来,指指上面,我在后面点头示意,两人朝水面游去。
片刻,水面露出俩头,伴随着大口呼气声音。
“先上去”玲姐对我说道,如之前一样我出水后,耳朵一直不太好使,她说什么我也听不到。
只见她没理会我,一人朝麻绳游去,两三下登上岸,看着上去的玲姐我也爬了上去。
“呼”我大喘一口,摸着身上衣服,感觉至从下来之后,从来没干过。
“怎么样,玲姐”
玲姐背对着我翻动包里东西,突然拿出一瓶药,因为标签已经被撕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之前玲姐就说过每瓶可能效果都不相同。
“你休息一会儿,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已经找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