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没了心情,望着窗外,心里一团乱,感觉这一走没了家,整个人生也变了轨迹一样。
一路无话,也没什么可说的,更多的是心情沉重。
到了地儿,玲姐要求下车,早在几公里外,玲姐收手怕被人看见,这胖子也够灵性路上没多埋怨,一路把我们送过来。
但我心里清楚,这胖子嘴上说道什么助人为乐,但眼神一直没离开过玲姐,这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玲姐也没过多搭理他。
下车后,这胖子留了张名片,上面写的什么我也不想看,玲姐随手一扔,带着我朝一个停有很多车地方走去。
“这车怎么卖啊”玲姐指指着一款白色轿车问道。
一旁一个脏兮兮的修理工,打量了一下擦了脸颊“美女,我们这儿修车的,不卖”
玲姐收回手,直接打开包,从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二十五万,给我刷了”
只见修理工一旁呆在哪儿,后面的我也惊讶得不行,这姐姐居然这么有钱。
修理工反应了一下,接过卡“好好”随后笑嘻嘻的朝里面走去。
没半分钟,修理工出来拿了把钥匙连同黑卡一起递给玲姐。
玲姐接过来,转头过来对我道“上车”
随后后门一开,把包甩后座上了。
玲姐朝对面一指示意让我坐副驾。
我高兴跑过去,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玲姐坐上去从里面掰开,用力过大车门开的瞬间我来不及闪躲,嘣一声,我捂住脑门蹲在地上。
玲姐看了一眼,下车直接把我提了上去,这一路下来怎么就是跟我过不去啊。
这一下,我脑门火辣辣得疼,发现车外面耳朵地方有面小镜子,就照了一下,发现已经肿起来了,顶了个包在前面,整个看起来非常滑稽。
玲姐看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
我没笑,也笑不出来,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是真笑还是假笑。
一路玲姐开得很快,转弯都不带减速的,什么坑坑洼洼的一路撵过去,不知道以为这姐姐以前开坦克的。
没多久,上了一条大路,刚刚过了有一个栏杆的地方,玲姐给了点钱随后放行。
“玲姐,这还要给钱啊”
“这是高速公路,后面是收费站,必须给钱才能走”
“哦,高速公路,我这我知道,就是能跑很远很远那种,爷爷说去大城市必须要走这条路”
“哼”玲姐轻笑一声“这么理解也对,现在去省城,先把你身份给搞定,你现在还是黑户”
玲姐这一说我才想起之前胖子说的那些。
“对了,你现在可以问我关于你不知道的问题了”玲姐说道,看来已经到了时机。
这我等了很久,说真的,但同时想问得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
玲姐看我已经理不清思绪了,干脆从开始说起“一开始,我拿了个黑色罐子来村里找你爷爷,这你没忘吧”
“嗯”我点点头。
“本来我想让你爷爷打开它的,没想到你爷爷说这罐子不能开,死活不给我弄”
“随后一通商量,你爷爷告诉了我个方法,让我去山里试试,是真的试什么我不知道,就跟你爷爷上了山,结果你爷爷给了个包就离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那个密室,进来的时候你就躺那儿,头上包着布巾”
“当时我是裸体,就把包里准备好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这一路才发现没那么简单,换句话说这一切都和你爷爷脱不了干系”
我望着玲姐,希望听清她说的每一个,然后摸清来龙去脉,结果这一说我更懵了。
“我怀疑你爷爷根本没死,什么李家村,什么消失不见搞不好就是你爷爷作的一个局,让整个李家从世界上消失”
玲姐前面一句话引起了我注意,“爷爷没死”
“不仅没死”玲姐笑了一下“你爷爷真的机灵,把你送我身边,然后设个局想引什么人出来,这样既能保全你,也能放手去对付敌人”
“可有什么跟爷爷有深仇大恨啊,我也没听他说过啊”
“你啊,还太小,很多事情不了解,但你要知道你爷爷包括你身边的人都在保护你,你现在是整个李家唯一血脉不能出差错”
玲姐很严肃认真,想母亲对儿女训诫。
“那玲姐,你也算李家吗?”
“我?”
玲姐指了下自己“算半个吧,不过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哦,那玲姐我还有件事想不通,既然爷爷作这么大的一个局,那么几年前就开始了啊,说明”
说到这儿,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玲姐看我反应过来也没解释了。
我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车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爷爷早在几年前就设下个局,让外界以为我们都消失了,随后目的可能是把我藏起来。
为什么,爷爷到底在害怕什么,让他如此恐惧,费下这么大力气制造舆论,仅仅只是把我藏几年?
怪不得这么些年,爷爷重来没让我出去过,只教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后来教我一些文化知识,原来已经知道玲姐要来,并且准备好把我托付给她。
但转念一想这好像有些不太符合逻辑,我没什么特殊地方,这种感觉就像大炮打蚊子一般,没什么好处。
我身体肯定有什么不一样地方,比如能变身之类的,捏了捏全身,希望发现什么按钮,不然这太说不过去了。
只是亲情?我放下手,想起爷爷,眼角相继划落泪珠,亲情,这只能是亲情。
他怕我受到什么伤害,才费尽周折这样做,爷爷,我望着窗外,依稀还能看见爷爷对着我笑,生气模样。
也许是累了吧,在回忆中渐渐睡去。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玲姐直接把我带回家了,是一栋很大的房子和我家差不多大,但装修异常豪华,我在电视看过“玲姐,这别野多少钱啊”
“啊?别野?”玲姐眨了眨大眼睛“你那语文数学老师教的吧”
“没有,都是看书学的”我谦虚道。
“那你还真是无师自通”玲姐笑了一下,殊不知其实是在嘲笑我。
“行了,先进去吧,累一天了”玲姐对着门口一块会发光的牌子按了两下,门就自动弹开了。
“哇,魔术啊,玲姐”我在后面惊讶道。
“别贫了,进来”
“开灯”玲姐朝黑暗中喊了一声。
突然间,整个地方亮堂起来,看着硕大电视机,豪华的沙发,以及华丽的地砖,还有精美的曲形转角楼梯,我直接傻在原地。
玲姐看着傻眼的我,叹口气,你随便坐,我上楼洗个澡。
说罢,把包朝沙发一甩,上楼去了。
玲姐这一走,我立刻狂欢起来,好多东西都没见过,碰碰这儿,弄弄那儿,土包子进城这句话在我身上得到完美体现。
这家真大,真豪华,我兴奋得朝沙发一跳,没想到这沙发弹性十足,直接把放上面的包给弹下来了。
只听一声脆响,刚刚感觉那一下像打碎了什么东西,我感觉有点不对。
赶紧把包拿起来,这包就是我们山谷里捡的那个,那俩人皮的,后来玲姐给找了回来。
至于那次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来得及问,这几天总感觉大脑里接受讯息太多了有点处理不了感觉。
我拉开包,里面翻着,才回想起有瓶医用酒精在里面,要赶紧拿出来,不然里面东西没法用了。
正翻弄着,一个黑色东西引起了我注意,我拿起来一看。
长方形塑料外壳,中间还有两个圆孔,特别里面还有两圈很细的棕色胶带。
这。。我像是在书里看过,这是已经被现代社会淘汰的磁带,专门录制声音的。
正在奇怪,里面一个肉色东西让我把注意力吸引过去,我伸出手去一抓,顿时一股不好预感袭击全身,这触感,难道。。
我手有点发抖,手捏着慢慢提了起来。
而被拿出来的东西让我浑身一抖,只见我手里提了张人脸出来,整张脸栩栩如生似乎正对你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