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的人知道赵灵儿在仙灵岛,可仙灵岛外有强大的守护结界,唯有借助凡人之力才能破除,误打误撞,李逍遥成了他们的棋子。
为了给婶婶治病,李逍遥乘船前往仙灵岛。
仙灵岛是天下间少有的仙家福地,灵气浓郁,多有草木觉醒神志,成为三岁小儿一般的小精灵。
紫云根据药理,把不同植物分区栽种,更是增加了仙灵岛的灵秀之气。
彩依嫁到秦家之后,以前的蝶妖蜂妖姐妹作为陪嫁一同到了秦家,如今全部都到了仙灵岛,每日里采蜜养花,好不快活,便是秦曦,对于仙灵岛的环境也是大为欢喜,时常显化真身游走于山川水脉。
这天,彩依正在侍弄花草,突然觉得岛外有人攻击结界,便打开结界,出岛观瞧。
是事上,仙灵岛的结界和原剧情也是大不相同,紫云在摆弄植被的时候顺手疏通地脉,加固结界,别说李逍遥,便是秦寒想要攻破结界也需要费几番手脚。
李逍遥自然不知这些,为了救婶婶李逍遥拼死攻击结界,可此时的他不会武功,不会仙术,仅凭拜月教的人给的锤子,凿一百年也休想打破结界。
彩依出来的时候,李逍遥还在挥舞锤子,一时收不住手,对着彩依就是一锤。
彩依心善,性子无比柔和,可再怎么柔和的人被人堵着家门轰一锤子,也会有所愠怒,并指成剑,一指点飞李逍遥的锤子。
不等李逍遥求饶,又是一指点了出去,这一指不会伤害李逍遥性命,却能让他吃点苦头,可让彩依惊讶的是,李逍遥反应神速,伸手拔出背后木剑,对着她刺出一剑。
彩依身上穿着秦寒炼制的宝衣,区区木剑自然伤不了她,可李逍遥这一招竟然和她方才那一招别无二致,甚至角度拿捏的更为巧妙,直指她剑法中的破绽之处。
心中升起不服的念头,彩依招式一变,点向李逍遥左肩,李逍遥同样变了招式,点刺彩依右肩破绽。
彩依再次收招,剑势变得绵密,以圣灵剑法前十八招有情之剑攻击李逍遥。
李逍遥身上没有半分真气真元,手中也仅有一把木剑,招式粗陋,显然没有经过正规武学教育,可出手巧妙无比,每一招都点向彩依招式破绽。
在不以真元宝衣欺负人的情况下,二人比斗招式,输的竟然是彩依。
彩依施展的大部分招式,李逍遥看一眼就能模仿个八九成,十八招圣灵剑法用完,李逍遥直接就能模仿其中十二招,比剑圣转世的小剑圣龙儿还要胜过数倍。
这等资质,别说彩依没见过,秦寒也没见过。
更为可怕的是,仅仅学了几招圣灵剑法,借助仙灵岛的浓厚灵气,李逍遥竟然凝聚出了剑气,对,一个没有半点真气的人,凭借剑法招式,凝聚出了剑气。
随后束剑成丝,束丝成罡,百招过后,李逍遥体内已经出现了剑元,某些招式甚至可以和彩依以硬碰硬。
再这样打下去,凡人之躯的李逍遥自然不是彩依的敌手,可彩依作为千年大妖,又得到紫云悉心教导,比斗招式,连凡人都比不过,说出去未免丢人。
就在彩依决定出重手的时候,耳边传来紫云的传音:“用拳脚打他。”
彩依会意,脚踩紫云为她量身打造的穿花蝴蝶步,一步飘到李逍遥身后,伸手一抓,让人惊讶的是,剑法方面天赋异禀的李逍遥面对这一抓竟然没有丝毫反击之力,被一招擒拿。
擒下李逍遥,彩依的怒气也去了,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攻击我仙灵岛结界。”
方才二人斗剑,李逍遥进入顿悟状态,只知比剑,忘记求药,如今清醒过来,赶忙说道:“仙女姐姐,在下李逍遥,来仙灵岛求药救婶婶,方才多有得罪,恳请姐姐不要计较,只要姐姐赐下仙药,晚辈任凭姐姐处置。”
彩依轻笑道:“处置,我处置你做什么,不辞辛苦,破风斩浪前来求药,大孝之人,当奖,跟我来吧。”
李逍遥自知本事不如彩依,而且求药要紧,当下紧跟彩依脚步,进了仙灵岛。
仙灵岛是仙家福地,奇花异草,多不胜数,又有无数活泼可爱的小精灵穿梭于草木丛林之间,一派安宁祥和,李逍遥何曾见过这等景象,眼都快看花了。
总归李逍遥还记得此行的目的,他聪明剔透,看出彩依温和善良,问道:“仙女姐姐,我们去往哪里?”
“你不是来求药的么?仙灵岛的药堂归我婆婆管束,我带你去药堂见我婆婆。”
不多时,二人到了药堂,彩依微微施了一礼,随后小声说了李逍遥的事情。
紫云看了看李逍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天下间怎会还有如此可怕的天才。
寻常天才,生有媚骨,慧骨,道骨,佛骨,剑骨一两根,多的三四根,可李逍遥身上,有剑骨一百零八根,成天罡地煞排列,组成剑型,道骨四十九根,组成正北斗七星阵,慧骨四十九根,组成逆北斗七星阵。
一个人身上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李逍遥这二百零六块骨头不仅全部都是奇特灵根,而且自发组成阵势。
这等人物,练剑,天下无双,修道,一日千里,学法,道途通天。
之所以说“还有”,便是因为天下间另有一个天赋比肩李逍遥的天才,这个人就是赵灵儿,赵灵儿身上生有三十六剑骨,七十二道骨,九十八慧骨。
不愧是剧情男女主角,资质碾压一切天才。
李逍遥知道紫云掌管药堂,赶忙求药,紫云摆了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天赋异禀,这般浪费实属可惜,我这里有剑谱一卷,便赠与你了。”
李逍遥别有几分孤傲,接过灵药和剑谱,拱手一礼:“前辈大恩,晚辈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也亏的他从小喜欢侠客列传,一心当大侠,否则,这般文绉绉的话,他还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