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第二天,鲁虎一觉醒来,阳光都照到了床前,鲁虎看了看墙上的表,马上就十一点了,小虎还在呼呼大睡,鲁虎又眯了一小会,才懒洋洋的爬了起来,他推醒了小虎,让他起床,小虎眯着眼答应了,鲁虎梳洗完毕,穿上已经被仆人洗净、熨烫好的衣服,他回来一看,小虎还赖在床上不肯动弹,鲁虎掀开小虎身上的被子,作势要打他的屁股,小虎一见连忙蹦了起来,躲开鲁虎的巴掌,跑去梳洗去了。鲁虎来到了楼下,老仆人忙迎了上来,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不意思教授刚刚开始吃饭,请鲁虎去餐厅用餐,鲁虎跟着老仆人到了餐厅,不意思教授刚刚祷告完,他见鲁虎一个人,就问小虎呢?鲁虎说马上就下来了,随后,他们开始吃饭,不一会,小虎就蹦蹦跳跳的跑进来了,这小子随意招呼一声,就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了饭,也就十二点了,爷俩懒洋洋的随着不意思教授来到了书房,三人坐好,仆人们给他们泡好茶、端上水果、点心,仆人们退下后,他们又开始聊天,互相交换他们的知识。不意思教授可以说点龙国话,虽说不熟,但基本可以听懂,不用小虎翻译,当鲁虎和不意思教授谈起了他不感兴趣的事情的时候,他就站起身来在不意思教授的书房乱转悠,看看这本书、瞧瞧那本书,但他没有定力,拿起一本随便翻翻,不理会赛虎的抗议就撂下了,赛虎对任何这个星球上的书籍都有兴趣的,可是它没有行动能力,干瞪眼,没有招。
小虎转过一排书柜,来到了最里面,他在北墙角发现一个关着门的大木柜,虽然关着门,但是没有锁,小虎拉开柜门一看,里面放的全部是旧报纸,一捆一捆的都快把柜子装满了,小虎不喜欢看书,但对报纸很感兴趣,他随意从中间的那层中抽出一捆来放到地板上,旧报纸捆扎的端端正正,小虎一看是南树国的《树国日报》,看日期是六年前的,小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捆绳解开,他往地板上一坐,就看了起来,报纸上的事情,以前是新闻,现在则是陈年旧事了,旧报纸都是按日期排列着摞在一起的,小虎一份一份的往下翻,他发现这一捆是从一年的第一天,一直到最后一天,一份不落,小虎又搬出一摞解开,发现也和这一捆一样,看来所有旧报纸都是这样的,一年一捆,小虎不再拿别的了,他安安稳稳的开始翻看起来。
报纸记载的都是几年前南树国的各种事情,小虎看的津津有味,看了有个四五份,小虎发现有点不对,他发现每一份报纸都是簇新的,当然最上面一份例外,报纸都一点也不紊乱,好像没有人看过一样,尤其是报纸里面还有夹杂着的各种广告和优惠券啥的,都好好的夹在里面没有打开,发现这点后,小虎也不看内容了,往下一顿猛翻,结果都是一样的,小虎甚至在一份报纸中翻出一封没有拆开的信,两捆都是如此,小虎纳闷起来,为什么不意思教授买了报纸又不看呢?小虎不愿胡乱猜测,他抱起一捆就往外走,沙发上,鲁虎和不意思教授正聊得热火朝天呢,小虎把旧报纸向茶几上一放,鲁虎问他要干什么?小虎不理鲁虎,他指着旧报纸问不意思教授,为什么这些报纸从来没有被翻动过呢?
“这个呀!”听得小虎问这个,不意思教授不由的哈哈大笑,笑够了他才对爷俩解释起来这个事情,他说这些报纸他确实没有看过,报纸送来他就扔到一边了,两个仆人也没有什么文化,也不看,就都原样收拾起来,一年一捆扔在柜子里,鲁虎忙问不意思教授是为什么?订了咋还不看呢?不看还不如不订了呀!不意思教授笑着说,这个《树国日报》是他三个儿子给自己订的,一开始他还看看,到了后来他就连翻都懒得翻了,直接扔到一边,为什么呢?不意思教授说南树国的这个报纸,全他妈的是假新闻。
不意思教授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小虎问为什么这么说,不意思教授说道,南树国的新闻从业者全是一帮小人,他们一心学习西方的新闻报道,但他们只学习了一些糟粕,并且还把糟粕当成先进,最终生生的把个新闻变成谎言展示。爷俩感到不可理解,他们请不意思教授仔细讲一下,不意思教授说道,西方人的新闻报道有个特点,就是真真假假,真的里面有假的,假的里面有真的,一般找不到完全真实的报道,记者根据某件事情自由发挥,胡乱联想、猜测,再加上编辑的增添、删改,往往会把事情报道的南辕北辙,失去了原来的本面目,但还让人真假难辨,不相信都不行。
不意思教授说西方的媒体就是这个样子的,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是为政治服务的,从来就不讲究报道的客观性和真实性,尤其是到了现在,媒体都掌握在资本家的手里,媒体不但要为政治服务,还要为有钱人服务,为政治和资本家服务,就要掩盖政治的黑暗和资本家的贪婪,它们绝对不会真实的报道,任何事件都需要改头换面的出现,对西方世界发生的事情,坏事扯成好事,好事扯的更好,对于非西方国家的事情,尤其像你们新龙国或者新熊国发生的事情,好事也要扯成坏事,坏事更要上纲上线扯成罪大恶极,这就是西方媒体一致的规则,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国家发生的事情不好的,都是个别现象,而那些敌对国家,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是普遍现象。
不意思教授强调说,西方媒体有一个极为重要的特点,就是对不喜欢的国家制造新闻,不是瞎编乱造、无中生有,而是利用西方人所收买、掌握的各个国家的汉奸、卖国贼、带路党,利用他们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搞事,然后,再利用事件进行歪曲报道、张冠李戴、胡说八道一番,配合政府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这种方式使人不易辨别真假,因为有真的事件摆在那里,不明真相的群众无法分辨真相,在西方掌控话语权的情况下,他们没有选择的只能相信他们的报道,其实,真正的事情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其它都是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而已。
南树国的媒体非常也想像西方的媒体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制造新闻,可他们哪能和西方的媒体相比,西方媒体制造新闻,是因为西方掌握着世界话语权,另外他们可以调动整个西方的资源为他们服务,相反,南树国呢,国小人少不说了,他们只是个殖民地而已,他们哪里来的资源去制造新闻,这个他们是模仿不了的,于是,他们就学习西方一些不入流的小报,这些小报没有强硬的后台和背景,只能追逐一些明星、戏子啥的,报道他们的私生活来过日子,他们大多靠胡乱编造各种小道消息、花边新闻,来达到吸引读者眼球的目的。
南树国人学不了大型媒体,就把这些小报的把戏当成宝学到了手里,开始编造新闻,尤其是北树国的新闻,南树国媒体编造的不亦乐乎,大多数时候连常识都不顾,甚至小孩都能分辨出是假的来,他们拼命的在国内和世界上抹黑和中伤北树国,以达到抬高自己的目的,他们是痛快了,但他们却不知道,这样生生的把一个国家的大报,变成了一个和西方的下三滥小报一样的存在。不意思教授说,他刚来南树国的时候,还经常看《树国日报》的,但是当自己通过别的渠道求证南树国报道的时候,才发现那些骇人听闻的报道全是假的。
时间一长,不意思教授连求证的欲望也没有了,干脆不看它了,只看西方的报纸,西方的报道虽说真真假假,起码是有点事情的,只要你能通过关系和特殊渠道去求证,还是可以知道真相的。不意思教授说,他的报纸和杂志,都是他三个儿子给订的,毕竟靠人家养着,总得给他们留点面子不是,揭穿了他们,搞得大家都尴尬不是,爷俩点头称是。
不意思教授告诉爷俩,凡是南树国的一切媒体都有这个毛病,让他们不要相信南树国的媒体,而对于西方人的媒体,也不能全部相信,必须仔细的分析和求证以后,才能判断事情的真假。鲁虎谢过不意思教授,接着他又问不意思教授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这个事情呢?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意思教授笑着说,因为皮脸厚已经邀请了他做顾问,他们就是潜在的花鸡国人了,所以他先给爷俩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避免他们到了花鸡国以后,被人误导上当。爷俩听了以后,非常的感激不意思教授,他们连连对教授表示感谢。
他们聊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小虎要出去逛逛,鲁虎刚要答应,不意思教授忙说道,已经有人请他们去做客了,小虎问是谁,不意思教授说是一个花鸡国的企业家,就是他的女儿率先请小虎跳舞的,他上午就打电话来,邀请爷俩去他家里做客,教授说当时他们都还在睡觉,他就自作主张替他们答应下来了,如果爷俩同意的话,现在就应该出发了,小虎想起了那个金发碧眼,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西洋女孩,不由的心头一热,他痛快的答应下来,鲁虎则是无所谓了,开阔眼界不说,还能学点鹰屎语。他们和不意思教授随后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乐啃大轿车赴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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