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
“这次轮拿破就无法再力挽狂澜了。”崔二贱回答道,“轮拿破和信就有教打输了吗?”小虎又问,“对,师大爷,”崔二贱答道:“轮拿破依然优秀,军队已然重整,装备也都补充完整,信就有教也是豁出去了,拿出了家底子,但是有经验、有能力的统兵将领和久经沙场的老兵都没有了,这个是信就有教无法为轮拿破用钱买到的,也是那些神棍们忽悠不出来的,大军在罗刹国的全军覆没,使得高中低级的军官全都一下没有了,轮拿破不得不启用那些,以前根本就看不上的庸才,来担任重要的指挥官,至于中层和底层军官已经无暇顾及了,只能随着战争慢慢的提拔,他已经没有了以往可以独当一面的助手,只剩下他自己四处奔忙。”
“这么惨呀!”小虎感叹着说道,“是的,师大爷,”崔二贱接着说道:“在这场关系双方命运的大决战中,轮拿破将他的战争天分发挥的淋漓尽致,多次重创了反浪国联盟,反浪国联盟这次也是拼了,使出了全部力量,他们也知道这是彻底击败轮拿破和他的后台信就有教的唯一机会,假如再让轮拿破锻炼出百战之军,联盟再想胜利可就千难万难了,所以,反浪国联盟这次无论遭到了轮拿破多么重大的打击,都义无反顾的重新集合起兵力,再次发动进攻,不给轮拿破休整的机会,战争规模越来越大,凡是轮拿破亲自指挥的战役,基本每战必胜,但轮拿破一旦不亲临战场,那些高级将领就无所适从了,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作战,随着仗打的越来越残酷,这种哪里都离不开轮拿破的现象越来越严重,轮拿破在就赢,轮拿破一走就输,轮拿破不得不四处奔波、疲于奔命,最终,还是因为部下的愚蠢和失误,使得轮拿破输掉了最重要的‘铁路战役’,信就有教为其拼凑出来的军队主力,又一次被基本全歼,轮拿破不得不撤回浪国,整个西方除了浪国,都被反浪国联盟解放了,轮拿破未能打败第六次反浪国联盟。”
“接下来怎么样了呢?”小虎忙又问,“接下来,轮拿破和信就有教为了保住浪国这个根据地,以图东山再起,不得不接受了反浪国联盟提出的要求,轮拿破主动下台,回家乡隐居,浪国又换上了老统治者执政,双方的作战算是告一段落。”崔二贱回答道,“信就有教甘心就这样失败了吗?”鲁虎又发问,“师爷爷,信就有教当然不甘心了,”崔二贱忙恭敬的答道:“轮拿破下野是为了让反浪国联盟退兵,为信就有教重整军队提供时间,等到信就有教将军队重整的差不多了以后,就又里应外合,协助轮拿破再一次发动了政变,重新夺取了政权,妄图东山再起。”
“啊,又要开战了吗?”小虎又来了精神,“是的,师大爷,”崔二贱接着说道:“轮拿破又一次称帝,让西方着实大吃一惊,他们可不像信就有教那么蠢,哪能再给敌人机会,他们急忙又组织起声势浩大的第七次反浪国联盟,将浪国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对轮拿破及浪国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轮拿破不将政权交还给原政府,这一次反浪国联盟将血洗浪国,这一下,整个浪国都害怕了,没有了仆从国的协助,浪国无论如何也不是反浪国联盟的对手,加上几十年的交战,不光浪国耗尽了国力、兵员,连信就有教擢取了近两千年的财富都消耗殆尽了,轮拿破、信就有教和整个浪国,已经无法抵挡反浪国联盟的进攻了,不得已,轮拿破只得乖乖的下台,将政权交回原政府,灰溜溜的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岛屿去了,反浪国联盟怕轮拿破再玩政变的把戏,这次派兵对轮拿破进行了严密看守,直到轮拿破死去,他再也没有得到翻身的机会。”
“哪这一次信就有教完蛋了吧?”小虎振奋的问道,“没有呀,师大爷,”崔二贱充满遗憾的说道:“我们都小看了这一帮神棍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信就有教也是,虽然它失去了军事控制西方的机会,也耗尽了骗来的钱财,但神棍们还是凭着几个小花招,顽强的活了下来,避开了西方人对他们的清算,躲到了幕后,继续用各种阴谋诡计控制社会,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哎呀,神了,”小虎不由咋舌到:“信就有教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西方的统治者们为什么会放过信就有教?”“师大爷,这一方面我三师弟朴三贱关注比较多,就由他向您二位老人家解说吧!”崔二贱笑着说道,“好的,二师侄,你歇一会,咱听三师侄的。”小虎说着,把脸转向朴三贱。
朴三贱忙站起来,向鲁虎和小虎,以及韩人贱行礼,行完礼后,他才坐下恭恭敬敬的对鲁虎和小虎说道:“首先感谢师爷爷和师大爷,对我们这些小辈的提携,小可就接着师哥的话,为您二位老人家解说,信就有教为什么能存活下来。之所以信就有教在军事上完全失败以后,西方为什么不接着对信就有教进行清算呢?原因非常复杂,我们根据后人的记录来分析,主要的是有以下几点原因。”“那几点?”小虎忙问道。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朴三贱恭敬的回答小虎道:“信就有教依托节哀国进行的考古造假获得了成功,借着节哀国的真文物、真历史建筑,信就有教采取抹去说就有教的标记,换上信就有教的符号,泡制出让人难以分辨真假的大批古文物、古建筑,由于信就有教这次准备充分,加上对节哀国的了解,他们隆重向西方以及全世界推出的‘古哀哀’文明,一新鲜出炉,就受到了人们的追捧,信就有教又一次将他们的神经,重新编篡了一遍,以和古拉拉、古哀哀相符合,和信就有教匆匆忙忙臆造出来的,破绽百出的古拉拉不同,在当时没有人能对古哀哀提出有分量的质疑,它迷惑了绝大多数人,使得信就有教的群众基础又变得稳固起来。”
“这么厉害呀!这个假造的古哀哀居然能让信就有教起死回生。”小虎不由咂舌道,“是的,师大爷,”朴三贱说道:“信就有教没有覆灭的原因有很多,但这个假造的‘古哀哀’居功甚伟,信就有教用它从侧面证实了‘古拉拉’的真实存在,古拉拉不是没有粮食吗?不要紧,古哀哀通过贸易为古拉拉提供,古拉拉不是人口不多吗?不要紧,古哀哀会为古拉拉提供兵员、奴隶甚至官僚,不是没有纸和文字吗?不要紧,古哀哀会为古拉拉提供草席写字,不是产生不出来科技吗?不要紧,还有古哀哀提供呢,总而言之,古拉拉没有而且必须具备的,都由古哀哀来提供,而古哀哀没有的,再由古拉拉提供,两个假文明互相认证,让人们真假难辨、无法怀疑,你怀疑古拉拉,就去看古哀哀,你怀疑古哀哀,就去看古拉拉,加上信就有教垄断了话语权,让人不得不相信了信就有教的造假,使得信就有教成功的挽回了人心。”
“靠,这个古哀哀完全是古拉拉的后勤处呀!”鲁虎笑骂道,“师爷爷,您老人家总结的传神极了,”朴三贱喜道:“为了能够证实信就有教的出身:古拉拉文明,信就有教可是挖空心思了,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为了迷惑底层群众,信就有教和说就有教的最大不同之处,就在于它们双方的权力基础不同。”“有什么不同,师侄?”小虎问道,“是这样的,师大爷,”朴三贱把脸转向小虎说道:“说就有教在诞生之初就和统治阶级完全结合在了一起,说就有教的高层,本身就是统治阶级,说就有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说就有教的一切政策都向统治阶级倾斜,是统治者的天然盟友,所以说就有教从来都不用担心,统治者会对其不利。
但是,信就有教就不相同了,它本身是从奴隶阶层发展起来的,对统治阶级有一种天然的仇视,它的根基在于底层民众,弱小时,它不得不选择依附统治阶级生存,一旦强大起来,它立马就翻身骑到统治阶级的脖子上拉屎撒尿,双方亦敌亦友,几千年来,双方互相利用、互相倾轧、互相提防,谁逮到机会,都要不遗余力的打压对方,由于信就有教的教义所在,它需要有人为其统治和剥削民众,如果其自身做这些事情的话,会影响神的光辉形象的,信就有教的基础就是民众,靠着广大民众的支持,它才能生存和发展,靠着广大民众它才能诱惑或者胁迫统治阶级合作,失去了民众,信就有教就失去了一切,统治者会立马向它举起屠刀,相反,失去了统治阶级,靠着民众的支持和保护,它仍然能苟延残喘,所以,当初轮拿破打垮了第一次反浪国联盟后,信就有教不顾及西方的老统治者,执意让轮拿破攻打节哀国,好供他们造假,皆因为民众已经对信就有教产生了大范围的质疑,为了防止崩溃,信就有教宁愿放弃一举歼灭老统治者的机会,也要抓紧造假来挽回民心,失去了民心,即便消灭了老统治者,它也会完蛋。”
“有道理,有道理,”鲁虎点头说道:“不过,就是造假成功了,就能让老统治者们放过他们吗?统治阶级可是掌握政权和军队的呀!”“师爷爷,确实是这样的,”朴三贱忙恭敬的回答道:“所以,我们说造假成功只是信就有教免于清算的一方面原因,还有其它的一些因素影响,最终使得信就有教免于了覆灭。”“还有那些原因,师侄,你快说。”小虎不由催促着,“师大爷,您不要捉急,师侄为您慢慢道来,”朴三贱笑着说了起来:“西方的老统治者们不是不想立马对信就有教进行清算,但在数十年的战乱中,所有西方国家都遭到了极大的摧残,实力都大打折扣,别看他们打赢了轮拿破,可要想完全凭实力占领浪国,就怕双方会同归于尽,由鉴如此,反浪国联盟才用逼迫的方式,先将轮拿破搞下台,以此来削弱信就有教的军事能力,想的是在自身恢复实力以后,再趁机将浪国以及信就有教一举拿下。”
“是个办法!”小虎点头说道,“师大爷,这是西方的老统治者们的无奈之举罢了,”朴三贱接着说道:“不是他们想放过信就有教,而是自身的实力在战争中受到了极大的削弱,许多老国王和贵族或丢掉了性命,或失去了权力,在战争中兴起的一大批新统治者和贵族,则是从底层升上来的,这些人和信就有教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加上他们从小就受到信就有教的迷惑,他们历代都没有资格接受信就有教的直接欺压,不明白被神棍骑在脖子上的味道,所以他们对反信就有教不怎么积极,老统治者们现在迫切需要巩固自己的统治,在加上双方在几十年的作战中,一直没有把信就有教推到台前,绝大多数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整个西方就忽然打成了一片,现在信就有教造假成功,巩固了群众基础,老统治者如果贸然对信就有教开刀,恐怕胜算不大。”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小虎说道:“他们可掌握着政权和大军,怎么也得尝试一下吧。”“是的,师大爷,”朴三贱回答道:“其实只要有一个掌握着军队的愣头青,对信就有教突然进行打击,信就有教也就完蛋了,这是非常难以确定的事情,民众再怎么支持,也无法避免信就有教遭到重大损失,加上各地已经有对信就有教的零星攻击,和消极抵抗了,长此下去,信就有教必定会崩溃,为了避免遭到攻击,转移人们对信就有教的视线,信就有教高层鉴于无法在军事上挽回失败了,于是做出了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分身。”“分身?”“分身?”鲁虎和小虎几乎同时问道。
“对,就是分身,”朴三贱认真的答道:“失去了浪国这个信就有教的传统保护国,信就有教一下变得岌岌可危,虽然挽回了下层人心,但新老权贵依旧对信就有教虎视眈眈,劫掠成性、道德沦丧、不知善良为何物的西方各地豪强都盯上了信就有教几千年来,通过强取豪夺和花言巧语欺骗来的财物,还有巨量的土地,在信就有教的老巢,总坛的所在地黑手国,国王也好、领主也罢,加上各地的大小军阀,都不再对信就有教尊敬,开始想方设法的夺取信就有教的财产,在总坛尚且如此,各地的分舵就可想而知了,失去了浪国的威慑,没有统治者再害怕报复,所以对信就有教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照此下去,信就有教必定会有灭顶之灾,鉴于当时已经没有了东山再起的能力,信就有教不得不做出了将教会化整为零、各自发展的分身战略。”
“奥,是这样的,”鲁虎点头说道:“信就有教是怎么分身的呢?”听得鲁虎发问,朴三贱忙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师爷爷,是这样的,信就有教在传播的过程中,由于地域的限制,各地风俗的不同,加上语言的差异,还有理解能力的不同,信就有教为了迎合当地的群众和统治阶级,宣扬的教义都会和总教以及其它地方的说辞有所不同,以此来适应在当地的发展,有的差异不大,有的却差异巨大,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各种教派,甚至连教会的名称都做了改变,但这些都不影响信就有教的传播,它们都和总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分舵接受总教的委派,为总教提供钱财、贡品,选择可教之才去总教学习,总坛和各地教派,就像一个大家庭中,父母带着一大帮儿女过日子一样,各人有各人的过法,但在本质上还是一家人,教派的分别只是迎合各地的口味不同而已。现在,信就有教的总坛顾不上各地的教派,各地的教派也无法再支援总坛,为了避免大家一块统统完蛋,就只能分家过日子了,信就有教做了最坏的打算,只要能有一个地方的教派存活下来,信就有教也算灭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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