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坤大陆、风云汹涌、狼烟四起,燃起的战火涉及十六个大小番国。
新继位的后齐皇帝齐闵帝,刚满六岁,年幼无知,被大太监郭伯权监国主政,弄得民不聊生,战事尽败。朝中大臣、武将们极为不满。
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漆黑之夜。一支御林军冲进皇宫,将齐闵帝与郭伯权当场诛杀,并斩杀后宫嫔妃、皇族子弟三百余口,一时哀哭声震天、血流成河。
黑暗中一位禁卫军将领,怀抱着刚满月的皇弟洪晃,趁乱混出宫殿,向京都凤都城外的山林中逃遁而去。
第二日,元帅太吾被推上皇位,改国号为太汉,移都倾安城,就是如今的汉宣祖皇帝,他御驾亲征,带领军队平息了北方的霍洛克帝国,西北天逻国、乌托国等之间的战乱,又与东隨帝国成功联姻。
十年安稳。
霍洛克帝国日渐强大,开始蠢蠢欲动,东隋大帝国也想雄霸天下,各国局势日逐不明,洪潮暗涌。
随着太汉国年轻的三皇子旭尧的崛起,太汉国军事力量也日逐强大。三皇子一时名声大噪。
……
圆圆地月亮高挂在天空,淡淡地薄云遮掩了它的光芒,山川显得无比苍白。
太汉国西南境内,崇山峻岭中的青岩镇上,一位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小女孩,在一间破败的石屋内不停的翻找着什么,记得以前的她也是这样,每个月月圆之夜都会来这里,而每次又都失望而归。
这个女孩叫雨菡,来元坤大陆才三天,原本她出生的地方叫地球,有三分陆地,七分海洋。那里环境优美,四季分明,高楼大厦林立,街道上汽车穿梭,人流如织,生活富裕。可自己都十六岁了,却不知怎么一觉醒来,居然来到了这里,而且成为才九岁的北宫雨菡,这里是一个大荒世界,天空广袤空旷,大地辽阔深远,山峦苍翠雄伟,重重叠叠,烟雾缭绕。乱了,全乱了……
自己四岁读小学,十二岁完成小学中学的所有课程,十四岁修完大学课程,现在正在读研,是名副其实天才少女。然而。
原主的记忆在脑海里也十分清晰:九年的人生历程犹如亲身经历,她不得不相信这就是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现在、她要为她一直走下去……
三年前她的父亲离世时,单独将她留下,流着泪嘱咐道:“雨菡、没有了爹娘的日子,你要坚强,有事就去找爷爷,记得月圆之夜去一趟小爱屋,那里有我留给你的唯一遗物。”
“小爱屋”是她和父亲的秘密,那里是父亲练功的地方,处在家族大院西面最边角的地方,很偏僻,平时没人肯来,只有她和父亲常来,父亲是镇上唯一高手,这里是爷爷为了让父亲能安静练功,而特意建的练功房,承载着太多父亲的辛勤汗水,和他们的爱,娘生下她就去世了,父亲悲伤之后,对她灌注了所有的爱,还说雨菡遗传了他的好基因,有练武、练修的奇特体质,是天才中的天才,每次提起,父亲眼中就闪着喜悦和充满希望的光,那些日子她是快乐的小公主。
可是最后一次,父亲出了一趟远门,两个月才回来,却带着一身重伤而归,最后医治无效死亡。从此小雨菡成了弃儿。
爷爷是族长,但年老力衰,事情繁多,经常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何况她。只是将她托付给二伯母照看,那个毒妇人,在爷爷面前表现的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背后却将她一人赶到父亲的旧宅子里自生自灭,还有贪婪无耻的二伯北宫惊雁,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堂兄北宫天星,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大伯北宫惊鸿在族中为第五护法,虽厚道一点,但对她也是不闻不问。
石屋并不是很大,现在已是空空荡荡,里面每寸土、每个石块、每件物品都翻过几百遍,什么也没有,是不是父亲搞错了,雨菡站在门槛上思量着。
她双手合十,望着圆月,祈祷道:“爹,你到底要我来这里做什么呢?月亮,亲爱的月亮请你告诉我吧!”
忽然,一道闪电破空劈下,吓得雨菡一哆嗦,石屋屋顶被击中,顿时出现一个大窟窿,瓦片四散飞落,还好是站在门边,不然准被砸死,她眼前忽而一亮,从空中掉下一只小铁盒子。
她赶忙拾起吹掉上面的灰尘,揣在怀里,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卧房,置在小木桌上,缓缓将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一个木盒,包裹的十分严实,雨菡用小刀小心将它划开,揭开盖子的一瞬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盒内用布包着,放有一颗五色的原丹,和一个柿子大小的烂果子。雨菡拾起原丹看了又看,有香味,而且颜色炫目,曾听父亲说,他一直在为她找一种叫“五凤香灵丹”,满了八岁,自己吃了后内力就会一飞冲天,应该就是这颗,原来早被父亲找到了。
“臭丫头,你在吗?”一个男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不好,是北宫天星,雨菡迅速地的将原丹放进口中吞下,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房门就被他推开了。
天星打量着雨菡,他感觉到了奇怪的气氛,忽然盯着桌上那个精致的盒子,阴阳怪气的发出了一连串的问话:“哎,你在干嘛?盒子从哪里来的?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雨菡心中叫苦,被这个灾星碰到,真是倒霉,依着自己力大,平时没少欺负她:“噢!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盒子很漂亮,我就捡回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哼哼!怎么这么巧,该不会是偷来的吧?”他从鼻孔中发出不善的声音。
“你不要血口喷人,就是捡到的。”雨菡并不示弱。
“和我去见我爹,走。”天星凶狠地说道。
“不去,凭什么去。”
天星趁机上前抢过盒子,“有颗烂果子,啧啧啧,这么可怜,舍不得吃藏到盒子里,果子从哪里偷来的?”
“没有偷,捡来就放在里面的。”
“别骗我,拿这么好的盒子装个烂果子,嗯,好臭,那也别浪费啊!你吃。”他靠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伸手送到雨菡嘴边。
“我不吃”雨菡扭过脸。
他一只手拽住雨菡,冷不防就将烂果子塞进了雨菡的口中,雨菡挣扎着,想吐出来,口中冰冰一凉,一下子奇妙地滑到她的丹田。随着抓住天星的手居然一下子将他轻松举过头顶,天星大惊,忙发狠的大声嚷着:“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嘛?”。
雨菡也一愣,手臂为何突然有这么大力,她缓缓将他放下,天星面如死灰。
“吵嚷什么呢?你们两个兔崽子。”随着门外传来了二伯的骂声,走进来一位瘦黑的中年人,留着两片黑胡须,小黄眼珠子乱转,一下子盯上天星手中的盒子
“爹,菡妹她、她偷东西,”天星有点怯懦。
“没有,我只是捡到了个空盒子。”
“菡儿,告诉二伯,这个盒子从哪里捡来的?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他敏锐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包装碎片。
“嗯,空的。”雨菡答道。
“带我去那里去看看。”二伯阴阴地看了雨菡一眼,将木盒拿到手中。
雨菡只好带着他们来到了石屋前,一指,"就在这里。"
石屋被雷一击,已经是一片废墟。
“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来这里干嘛?”二伯在瓦片上扒拉了几下,不解的问道。
“我经常来这里,这是我爹以前练功的地方,我想他时,就来看看。”雨菡伤心地说道,“可惜塌陷了。”
“这个盒子做工不错,肯定是装好东西的,说,还捡到什么?小孩可不能随便说慌啊!”二伯神态严肃起来。
“真的没有。”
忽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钟声。
二伯一愣,脸色大变:“镇上发生了紧急情况,快去族堂,你们两先去,我去叫你娘。”
说完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天星狠狠地看了雨菡一眼,一撇头,就朝族堂方向奔去,雨菡也毫不犹豫跟着他身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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