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了绿眼狼,问题很严重。身边两个弟子都被这个叫旺财的小子给教训了,台下的村民们已经开始起哄,今后让他如何在村里作威作福啊!这小子不能放过。
绿眼狼嗷地一声叫,就冲上比武台,这旺财凭着自己力气大、伸手敏捷一般人自然不是他敌手,可是真的斗起武者,绿眼狼起码也是武师极别的人了,那就只有挨打的份。
绿眼狼心狠手棘,一上手都是死招,顿时旺财就惨了,大声哀嚎,揍得爬不起来,狗胜慌了,台下村民们也沸腾了,大家都恳求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可绿眼狼丝毫没有停手之意。葛一鸣大喝一声,腾空跃起,来到台上,用手轻轻一挡,将绿眼狼的双手架住,他不肯就范,又扑上来用脚踢,又被葛一鸣轻易化解。
绿眼狼眼一瞪:“什么人,大胆,敢与本爷作对。”
葛一鸣不卑不亢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何必如此。”
这时狗胜几人赶忙把伤痕累累地旺财抬下去。
“噢!这么说你想要和本爷比比啦!”
“不敢,只是这位旺财是我邻居,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么说你很厉害啦!把我也不放在眼里了?”绿眼狼气势汹汹。
葛一鸣也有点生气,他从小就是个不服软的主,也厉声说道:“你如此横行霸道,也该有人管管了。”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管我的人啰,呵呵呵!”他大笑道。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葛一鸣让他也撩起了斗意。
两人再不搭话,动起手来。
绿眼狼平时横行,其实他也就刚刚进入武师,也就精气四级水平,怎么是葛一鸣的对手,只一两个照面,就被打倒在地。
台下的村民这下炸了锅,纷纷叫喊,打残他,省得成天在村中耀武扬威、欺男霸女。
他们总算解了气,愤怒地村民喊叫声此起彼伏,绿眼狼的一个手下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绿眼狼躺在地上,看着站在旁边的俊秀少年,狠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偷偷地抽出暗藏着的匕首,忽然跃起,向他腹部刺去。
大家被突发的情况惊呆了,心想:惨了,这个俊小伙能躲得过这突如其来一击吗?轻则重伤、重则丧命啊!
葛一鸣却不慌不忙,闪过匕首,抬起一脚,直接将他踹出一丈开外,绿眼狼倒地不起,在地上**着,他手下几个人赶忙跑去查看,将他扶起。
村民们掌声四起,下面也议论纷纷:“这是哪个村里的娃娃呀?”
“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见过呀?”
“好象是金家村的。”
“金家村不大,也就二十来户人家,也没见过他呀?”
“好象金村葛家有个这么大的娃,在八九年前曾一人进了大山,还救回了村长女儿,后来听说去学艺了。”
“是啊!有这么回事,想毕就是这娃,真了不起,这能耐,太厉害了。”
“金家村可出了个英雄人物。”
众人正说着呢?从场外走来了一伙人,足有二十来人,为首的膀大腰圆、络腮胡,四十五、六岁左右,走路呼呼带风。
一个村民低声嘀咕:“哟!副总长葛三爷来了。”
葛三爷大步走来,看了看受伤的绿眼狼,然后嘱咐人将他抬回去。他又向四周环视了一遍,一个手下人指了指葛一鸣,他点点头,走近葛一鸣,这时葛一鸣已经走下了比武台。
葛三爷一抱拳,笑道:“这位小兄弟,人可是你打的?”
“是啊!他先不依不饶打坏我的兄弟,我不得已才出手的,望总长明查。”葛一鸣看了看旺财。
葛三爷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是伤的旺财。问道:“请问小兄弟是哪个村?如何称呼?”
“在下金家村葛一鸣。”
葛三爷一听,脸上一陈抽噎,他又问道:“葛天亮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三爷,原来是这个判逆的儿子。”旁边一个长着山羊胡的老者插嘴道。
葛一鸣瞪了这人一眼,“谁是判逆?”
那人缓缓地说:“你父亲确实是从葛家甫逃出去的,可以说是我们葛氏的反叛者,这是他一生的污点,他怎么会跟你提起呢?”
葛三爷并未言语。
葛一鸣也不言语,父亲的事他并不清楚,也不想争论,他一抱拳:“总长,小辈告辞了,我兄弟伤重,需要及时回家去诊治。”说完就准备和狗胜一起抬着旺财回村。
“呼啦!”十多人将他围在中间、一个矮胖汉子叫嚣道:“往哪里走?打完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葛一鸣一听心中顿时不悦,淡淡地说道:“总长、是你们的人先把我的邻居打成这样,大家都恳求他罢手,他不听,故意伤人我才出手,我放了他一马、他却暗中又起杀心,才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葛三爷就是这么对待下面的村民的吗?”
“误会,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兄弟如此武功,在下想要与你切磋一二。”旁边的一位青衣长衫的轻年大汉有礼貌的说道,“有请!”
他抬起脚往擂台上走去。
葛一鸣让狗胜几个人抬着旺财先回去,自己则慢慢走向比武台:这些人不给点厉害、让他们吃吃亏,他们还会在乡里为非作歹。
此人是葛三爷的大弟子葛文清,两人在台上站定一抱拳,相互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葛文清摆了大鹏展翅的架式,葛一鸣站立在原地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当他的一拳黑虎掏心攻来时,葛一鸣轻轻一闪身,避过。抬起右手往他肩膀抓去,葛文清忙一个大转身,躲过,两人就动起手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两眼放光的看着葛一鸣,不停的点头。
葛三爷也看着比武台上、紧皱眉头,旁边的弟子递给他一杯热茶,他不紧不慢的边喝,边目不转晴的盯着比武台。
十多个回合下来,葛文清被葛一鸣逼到了台角,已经无处容身,葛三爷分开众人走上比武台,台面发出“嘎嘎”声响,他低声断喝:“文清、还不退下。”
大家一看劈豹王上台了,注意力全都聚中在比武台上,顿时都鸦雀无声。
葛三爷一拱手:“多谢对我弟子的手下留情,这里有礼了,你爹虽然脱离了葛家、但你依然姓葛,我们还是一家人,我在此托个大,称呼你一声贤侄,你好功夫,三爷也要向你讨教几招,请。”
葛一鸣看了看他,一抱拳,“不敢,还请三爷赐教。”
两人重新见礼,葛三爷将袖子挽了挽,又紧了紧腰带,双脚立了个马步,稳稳站好。
葛三爷以力量为主,他大喝一声,双臂一用力,拳头足足涨大一圈,脚下地板往下陷了一寸,印出两个深深地脚印。
台下村民骇然,这劈豹王真不是传的,这威力真不一般。
葛一鸣看在眼里,心中也是赞叹,这个人力量足有千斤。他侧身站立,双手垂立于两侧,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做成掌形,时刻准备战斗。
葛三爷忽然发力,大拳象铁锤一样呼啸而出,奔着葛一鸣面门而来,葛一鸣不敢怠慢,一个黄龙大转身,躲过这一拳,伸出右掌,向他后背击去,葛三爷一蹲身躲过,紧接着扫出一腿,冲着葛一鸣腹部而去。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台下村民屏息观赏,都被这精彩的比武吸引着。
忽然、葛一鸣的掌正好与葛三爷拳相撞,一声巨响,葛一鸣只觉得自己的手拍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一样,坚硬无比,他后退五步才站定。
葛三爷身体一擅,也重重地退后了三步,他长吁一口气。屏息双拳放置前胸,一股土黄之气从他周身腾起,笼罩着他整个人。
葛一鸣一见知道他运用了土性属系真气护体,土属性厚重、结实,这会更加让他的力量巨大。
葛一鸣也运用起了黑幻灵魔功,一股黑暗之气从周身腾起,看得葛三爷一愣,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功力,五属性没有一样是黑色的。
台下村民更是惊恐,毕竟黑色会让人产生恐惧。
葛三爷首先发力,连击三拳,轰轰作响,将地面的尘土都扬起一丈来高,可想这三拳力道之猛。
葛一鸣也伸出双掌,动作缓慢的对着他击来的三拳发出两掌,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似乎天边响起了雷鸣之声。
时间似乎停止,黑色与土黄色互相冲击,互相渗透、然后融合,接着黑色形成两道细柱缓缓直插土黄色气团深处,最后黄色气团象后翻滚,一丈之后,黄色开始慢慢消散,葛一鸣也收住黑幻灵魔功,缓缓站定,向葛三爷处看去。
葛三爷已经躺倒在台下,紧闭双目昏迷不醒,他的胸前明显有一个凹下去半寸的黑手印。
葛一鸣大惊,自己的黑幻灵魔功从来没有在人身上用过,但他知道威力会很大,他只用了五成力。
村民们惊慌起来,一时场面混乱:“不好了,总长被打死了。”
“这是什么功,是不是邪门妖功?”
“太吓人了。”
“三爷,你怎么了,快快、救三爷。”
“去请医生,快救三爷。”
葛一鸣刚想走近去看看,一只手拉着他就往外扯:“快走,离开这里。”
原来是狗胜,他不放心留一鸣一人在这,嘱咐完其他人送旺财回去后自己又返回到比武台前,看了发生的一切,他拽着一鸣就往外跑。
“嗳,那小子呢?伤了三爷,别让他溜了,快找。”
噪杂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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