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他们两人来到医院,医生简单的帮忙处理伤口,我询问着:“医生这伤会留疤吗?”
那医生还未开口,我身旁的男人就开口了,“就算有疤,我也不介意。”
奇怪!有疤没疤关他什么事啊!还轮的着他发表意见。
“你先出去,让医生专心给我缝针。”你睨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你赶我走?我可是你老公。”樊宇豪大怒,俊脸气得涨红。
“说谎也不打草稿,普天之下我老公只有纪元一人。”虽然他妈对我百般刁难,但好在他对我是真心的。
竹溪愿小脸一黑,难道她想起往事了,庆丰说他俩的确有一段的。
“溪愿嫂子,你帮忙说句话阿!姚姚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她可是脑子被撞坏了,你帮忙劝劝?”樊宇豪一脸和气的求助一旁的竹溪愿。
“我也无能为力,庆丰说他俩的确有着纠葛,你是后来的,自然要忍着。”竹溪愿无奈说着。
这下医生开口了,“肃静,这是医院,并非你们小打小闹的地方,有什么事回家说去。”
我见那女的知道得不少,那男人有又说我是他老婆,更称呼那女的为嫂子,而她又跟哥哥举止亲密,莫非在我记忆错乱的日子里,发生了太多事?
“回去之后别碰水。”医生叮嘱着。
我点头道谢,出了诊室,一出诊室那女的就开口说着:“姚姚,你现在的精神状况不太好,跟我回去住几天吧!”
“包扎好了,我自然是要回家的。”我神情自然的走到她的身旁。
“嫂子…我……”樊宇豪好似想说些什么,又闭口不提了。
酒店这边的宴会还在继续,离场的嘉宾空位找别的情侣补上,再抓一次阄。
宴会仍在继续着,纪元瞒着所有人提前离场,此时的杜韵丝正到处寻找着。
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按下接听键,“喂!纪伯母……”
“小丝阿,宴会举行得怎么样了,你纪元哥哥多久回来。”纪母在那方说着。
杜韵丝看看表,凌晨一点了,开口道:“时间不早了,许这宴会也快结束,只是纪元哥哥不知去向。”
“宴会结束后,你先来我这陪我吧!我有话与你说。”纪母柔声说着。
“嗯!”杜韵丝挂掉电话,在场内寻着纪元的身影。
“杜小姐,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余庆丰走到她身旁说着。
她身体颤了一下,“怎敢有劳余少爷。”
余庆丰邪笑,“杜小姐不必客气,本少爷正有事向你请教,还望你能给个面子,让我载你回去。”
杜韵丝微微一笑,“那就有劳余少爷了。”她也想知道这男人到底接近她有何目的。
两人一同出了酒店,杜韵丝撞着胆子上了余庆丰的路虎车。
另一边,竹溪愿陪着余姚回到了余宅,樊宇豪见她心中还有气,交代了竹溪愿照顾她之后,便自行回家了。
“姚姚!”我与那女人走到自己的家门口,就听身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纪元。
“是你啊!大晚上不回家,站我家门口干什么。”语气冷冽,不带一丝温度。
“我先进去,你们好好聊聊。”竹溪愿识趣的离开,也希望两人能把话说开,总是这样挂心着,对谁都没好处。
我瞧着那女人进了屋,开口说着:“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你是怪我今夜被及时出手救你吗?”纪元见她说话古怪,想着她心中恐还有气,脾气大点也是正常。
我嘴角扬起,倒是忘了他还不知我已记起了以前的事,只恨我现在才想起来,他母亲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我并未怪你,今夜之事虽蹊跷,但纯属意外,也不是你能预知的。”我敷衍的说着。
“那就好!”纪元聊了几句后,瞧她无事,这才准备离开,心想:难道是他看错了?
余姚今夜受伤倒在他的怀里,眼神迷离,像极了自己的爱妻申悦,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神色,让他心上一怔。
哼!纪元,这才是刚开始,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更不会原谅你。
余庆丰在路上试探了杜韵丝,觉着事有可疑,将她送到家门口后,立即返回了余宅。
房间里,余庆丰一脸笑意的枕着竹溪愿,询问着余姚的伤况,“老婆,姚姚她的伤怎样了?”
“听她说没什么大碍了。”竹溪愿小鸟依人的躺在余庆丰怀里说着。
“你没陪着她吗?怎会连医生的嘱咐你都不知?”余庆丰皱眉。
“我与她一同去的医院,可到了诊室,那丫头便嫌我与樊宇豪太吵,让我俩出来了。”竹溪愿一脸无奈的说,她也想多了解情况的,可现在的余姚明显不认识她,与她很生疏。
“先睡吧!我明早再去看她。”话落,两人先后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刚睡下不久,余庆丰就觉着自己后背凉飕飕的,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那里的风冷得刺骨。
大殿里坐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他龙袍加身,居高临下的说:“你来了,坐下谈。”
恍惚间,余庆丰的身后就多了一把椅子,他脚一软,一屁股坐下去,薄唇亲启道:“你…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请你回答我?”
炫骁顾一脸黑线,这就是他母亲今世的哥哥,也不怎么样嘛!
余庆丰凝望着打量他的少年,嘴角勾起幅度,“你……”
“你不必惊慌,这儿是幽冥之境,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冥王,今找你来,是有事交付于你。”炫骁顾冷声说着。
“冥王…我这是死了吗?”余庆丰神色扭曲的睁大眼睛。
“你还活着,这是在本王的梦里。”炫骁顾淡淡说着。
余庆丰摸摸心口,“那还好,我没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本王要你帮助你妹妹余姚度过难关。”炫骁顾冷冽的命令道。
余庆丰走神,回想起他爷爷未离世前嘱咐他的话,“你妹妹命格特殊,易与鬼怪纠缠不清,二十三岁这年会有一大劫,你务必帮她安然度过。”
“难道这就是爷爷说的生死劫?”余庆丰脱口而出。
“正是!”炫骁顾点头,没想到那老头临走前,还告诉他这事,这下就好办多了。
“请问你为何要帮助我妹妹。”余庆丰疑惑着。
“这你就别管了。”话落,炫骁顾消失在原地。
余庆丰在大堂里直打转,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的时辰。
“溪愿,你在吗?”余庆丰还未睁开眼,就张口喊着。
“别闹,今天是周末,让我多睡一会。”竹溪愿在他胸前蹭了蹭。
“那你睡吧!我去找姚姚。”余庆丰将枕头给竹溪愿靠好,自己下床找妹妹。
“姚姚,你在吗?哥刚才做了一个奇异的梦?”余庆丰敲着她房门。
“哥,我在呢!头疼很,让我再睡会。”我翻过身迷糊回应着。
“你这小懒虫,快给我起床。”余庆丰再次喊着,将说话音量放大。
“有什么你进来说。”我扯了扯被子,舒适的躺着。
余庆丰无奈推开门,神情严肃,“你这些日子好好待在家里,别出去乱逛。”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限制我的自由。
我翻身背对着他,“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余庆丰暗骂:“你这懒虫,也不知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做的那个梦太真实,能帮的他一定会帮,因为他不想失去这个同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妹妹。
我虽嘴上答应哥哥好好的,但心似乎不是这样想的,他越不让我出门,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见哥哥出去了,暗暗对自己说:“再睡两小时。”
“溪愿,起床吃早餐了,吴妈将饭菜都做好了。”余庆丰坐在楼下喊着,他急着吃完回公司,就没有回房间叫竹溪愿,而是扯着嗓子喊。
这男人,昨天我回来得这么晚,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你自己吃吧!我再睡会。”竹溪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睡着了。
余庆丰真是服了家里的这两个女人,都是贪睡的主,可他就是喜欢。
桌上的饭菜吃得差不多了,他吩咐他临走前吩咐吴妈“等会小姐和太太起来了,饭菜给她们重做些。”
“是的!少爷。”吴妈站在一旁低着头说。
“嗯!你记得提醒太太看住小姐,别让她出门乱走。”这句最重要的话,他还是要叮嘱的。
吴妈抬眸看了余庆丰一眼,“我知道了。”
余庆丰见吴妈应声,这才离去。
午间,竹溪愿伸了个懒腰下床,将床铺整理好,下楼洗漱后,才对着梳妆台打扮。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展现出满意的神色。
“太太,你醒了,饭菜已做好,快下楼吃吧!”吴妈见着竹溪愿穿着凉拖鞋走下来,开口说着。
“谢谢吴妈,你下去忙吧!”竹溪愿一脸微笑说着,向那桌菜走去。
“太太您慢用,少爷让我转告您,务必要帮忙看住小姐,别让她出门,连回娘家都不准。”话落,吴妈出去忙别的事了。
庆丰要我看住姚姚,难道是与昨晚发生的事情有关?竹溪愿边想,边坐下拿着筷子品尝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