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晗听着二人的对话,暗暗称奇,莫不成除了我头上的这片天脚下的这片地外,还另有天地?陈晗又听那白眉和尚继续道:“聂道也不知发什么疯,不问师兄弟之间的情意,硬要宋武退位,二人大打出手,接过惊出了“火焰刀”宋牛和几位绝刀门长老,不想宋牛和这几位绝刀门长老,一出来就被杀了!”
中年道人惊道:“这聂道怎么这么厉害?能把绝刀门的几位老家伙都杀了!”
白眉和尚眉头一掀,道:“当然不是聂道杀得,聂道武功再高,还能高过绝刀门几位长老联手。他们是被那群黑衣人杀得,那群黑衣人用的武功非常怪异,见绝刀门的长老出来后,就当场格杀那几位绝刀门长老,毫无还手机会!死的很惨。如今,绝刀门门人死的很惨烈!那群弟子见大势已去,都各自散了,逃命去了。聂道带着一些人,将绝刀门的产业系数充公,划入了东厂内监机构。”
中年道人惊道:“结果最后得益的人,是根本没有出面的东厂,那群阉人?”
白眉和尚点头道:“所以,这黑衣人组织,现在很有可能在为东厂卖命。零散道人,此行我邀你去天剑门,便是为天剑门助拳。天剑门得到消息,得知黑衣人的下个目标就是他们。我是天剑门掌门断云的好友,我不能坐视不理。零散道人,你为人刚正,我想也一定愿意帮忙。”
零散道人道:“黑衣人组织重出江湖,关系到江湖各大门派的安危,我自然不会推辞。”
两人在客栈做了会后,正准备离去,一出客栈,只见两条人影飞起,向白眉和尚和零散道人发动攻击,白眉和尚抬眼一看,喝道:“无知小辈,滚回去!”左掌一翻,掌力如山发出。那两人的手掌还没递到白眉和尚身前五尺,就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挡住。那飞过来的两人不自主的撤了下来。其中一人怪声怪气的道:“总算有个厉害的,你是哪的和尚?”
白眉和尚答道:“贫僧是白云寺的和尚,两位又是何人?难道两位与贫僧有仇?”
这二人皆穿着黑色劲装,长相怪异,样貌甚为丑陋。其中一人道:“我叫做郝穷,我哥叫做郝肥,你们二人一行是去天剑门的吧?”
白眉和尚道:“不错。”
郝穷接着道:“我们兄弟两人,奉劝二位,不要多管闲事,灭了天剑门,是朝廷的主意,莫不成你们二人想和朝廷对着干?”
零散道人见两人长相怪异甚为丑陋,甚为讨厌,怒道:“想来你们是黑衣组织的人吧,敢问天剑门犯了何罪,朝廷派你们灭了天剑门。”
“无罪,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当今武林,门派林立,与官府争利。天剑门就是养肥的猪,现在朝廷准备宰杀了。”
零散大人大怒:“哼,不就是曹阉狗为了一己之私,拿朝廷做要挟。想不到你们黑衣人一个杀手组织,改行给朝廷卖命了。”
郝穷还想说什么,郝肥拦住了郝穷,直接开口道:“机会我们给了,到时候死了,便不要怪我们,老弟,我们走。”
郝穷答了一声道:“好,咱们走。”回头郝穷又道,“我看两位是出家人,才出言相劝,不要送死,既然二位自寻死路,怨不得我们黑衣人。”
白眉和尚和零散道人,相视一望,零散道人道:“黑衣人为害江湖,莫不成真的是朝廷的旨意。”
白眉和尚叹息一声,道:“江湖将再起腥风血雨。”
一旁的陈晗看在眼里,心道这黑衣人组织,为曹阉狗卖命,必不是好人,不如也去相助天剑门,打打曹阉狗的气焰。
天剑门位于西宁,在西海镇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陈晗前往西宁。陈晗走的官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西北荒茫,常常发生战乱,人口不旺。正走着,只见官道的一旁有人打了起来。陈晗凑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树丛中有两拨人在乱战,一拨人皆是黑衣劲装,另一拨人穿扮就更为随意,其中有两人陈晗居然认识,是沈念和沈欺霜两师兄妹,他们是金针沈家沈家堡的人!局面似乎一面倒,黑衣人完全将另一拨人压制住。其中两上了年纪的人斗的尤为激烈。一人左手五指拼直如刀,斜刺而出,招式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端的怪异,另一人左手似爪非爪,闪电打出,结果沈家堡的那位老人被击杀。局势一面倒,陈晗心道自己再不出手,黑衣人那方就要把另一方杀干净了。
陈晗一生大喝,手中钢刀朝领头的黑衣人劈去。
一道真力从黑衣人的手中吐出,欲图锁住陈晗手中的钢刀。倏的,一股庞大的刀气冲天而起,黑衣人被震出了一丈开外。黑衣人间对手冷道“阁下又是何人?”
陈晗凛然道:“我看不过你们滥杀无辜。”
沈念一眼认出陈晗,大喜道:“陈晗兄弟,是你。”
黑衣人撇了沈念一眼道:“原来你们是一会的,受死吧。”
黑衣人将众人团团围住,乱刀乱剑,砍向剩下的敌人。
沈欺霜也认出了陈晗,道:“陈晗,就来了你一个人吗?”
陈晗苦笑道:“对,就我一人。”
沈欺霜苦道:“那惨了,你不如自个逃吧,我们这几人打不过他们。”
沈念道:“陈晗,拜托你带着我师妹快逃。”
陈晗无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托孤这一套,大家共同进退。”说罢,陈晗拿起钢刀拼杀了一名黑衣人。“擒贼先擒王!”陈晗再次与黑衣人的头目交手。那头目不敢托大,左手拿着一把剑,右手拿着一把刀。与陈晗交战,陈晗只觉对方的武功诡异无比。陈晗忍不住问道:“你这什么武功,这么诡异,刀剑共用?”
黑衣人头目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情问我用的什么武功,也罢,让你死的明白,我这武功叫做阴阳错乱刃!”
黑衣人爆射黑芒,内力如数吐出,疯狂的砍向陈晗。“好,你这武功怪异,我便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陈晗大喝一声,迎头一招定海神针,刀气劈天盖地卷向黑衣人。嘭的一声,黑衣人被震的连连后退。、
黑衣人大惊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倒有几分本事,不如加入我们黑衣人组织,和我们一起一统江湖!如何!”
陈晗回绝道:“你们做曹阉狗的走狗,必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会加入你们,违背侠义道德!”
黑衣人道:“曹司礼对皇上忠心耿耿,所作所为,皆是皇命,难道,你所谓的侠义道德比皇命还要大吗?”
陈晗道:“皇帝昏庸,就应该直言相谏,而不是助纣为虐!”
黑衣人讥讽道:“小毛孩书没读过几本,还学人家治理国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这几句哄娃娃的话,也不知从哪学的。”
陈晗脸上不禁一红,自己的确没读过什么治世的书,这几句话也的确是自己不知听谁说的,记下来,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