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喜欢的人有了别人,不过没关系,她等。
君溪默不作声的走出了总统套房,言澈紧随其后。
在听到君溪说有喜欢的人时,言澈眸里闪过一丝戾气。
最怕的不是你性-取向不正常,而是你有喜欢的人。
不过没关系,感情嘛,慢慢来,弯的又怎样,努力掰直就好了。有喜欢的人又怎样,努力把那个人变成自己就好了。
*
庄园里的一间卧室里,不断的传来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女人弓着腰,眼角浸出了些许泪水,她咬住下嘴唇。
将头埋在被子里,哭喊着求饶,可男人却更加变本加厉。
蓦然,男人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珠,轻轻舔舐。
“呵,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耳朵本就是女人的敏感点,被男人这样一舔,她的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
“嗯……喜欢,喜欢。”
女人娇-媚的声线勾-引着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皆是青紫交错。
她如何能不喜欢?
毕竟,她那样爱他。
“呵,是吗?那就自己坐上来吧。”
转眼,男人便躺在床上,一双鹰眼里出了冰冷还是冰冷。
如若不是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叫嚣着,根本看不出他哪里还染上情-欲。
男人的话,女人明显一愣,可他的话,她不敢不听,看了眼那硕大的部位,她别过头。
心中不由得的有些害怕。
可触及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她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做了。
她的半边脸上潮红不断,努力的去取-悦男人。
白-日-宣-淫(yin)说得大概就是如此。
突然,门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一道男音:“主子,我们该回老宅了。”
“知道了。”
男人,也就是宫池瑾,沙哑着嗓子回答外面的人。
随后将女人扯过来,让女人趴在他的身上。
“记得吃药。”
“嗯。”
宫池瑾只对女人说了一句话,他再没给女人多余的眼神,起身整理好自己便离去。
女人面带潮红躺在床上,身上全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散去。
她缓缓抬手摸上自己的右脸,徒然摸到的不是光滑细腻的皮肤,而是一块刻着细小花纹的铁。
她的右脸,带着一块黄金面具,面具遮住了她的整张右脸。
而她的左脸,皮肤白皙光滑,白里透红。
单看左脸,她是个美人。
可是右脸……
不过她的一双眼睛生得极为漂亮,细长邪魅,勾人魅惑。
过了一两分钟,女人,也就是血絮从床上起来,没有着急清理自己的身子,而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
随后倒出两粒,这个白色的药片,是避孕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每次那个男人与自己温存欢爱之后,都会让她吃药,怕她怀上他的孩子。
她在男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发泄生理需求的罢了。
血絮自嘲,可是这一切,她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