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隋朝起,杨家人世代在朝为官,个个是武将,忠于国家。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历经几千年,亡了多少国家,但无论是哪一个国家,灭了哪一个国家。按理来说,必须得杀光上一朝的臣子。但杨家人无一被灭,因为各国国君对杨家大名早已耳闻。他们想让杨家人为他们守国家。杨家人便尽力去守,无论成与败,他们都会接受事实,因为他们明白,这是一个必然事件,没有对与错。他们的拳法名扬国外,甚至直达欧洲,他们的兵器更是使得出神入化。杨家出过双锤将、利剑将、长戟将、双枪将、银枪将。但从未出过大刀将。一者,大刀太重,最轻的也得七十多斤,用起来十分笨重。二来,这大刀不够小巧灵活,大多都是关公那种长刀,挥舞起来十分不便,即便是半米长的屠龙刀,也无人去用。
“今大局已定,全国只有那青云城还尚未平定,朕曾派人前去看探,据探子来报,那青云城城主张辰好玩飞石,飞石速度极快,威力又大,凡被飞石击中者,轻则擦皮,重则皮裂吐血,实在是不容小视。敢问我朝哪位将军愿前往平之?”皇帝说。这时,一个身披银甲,手持巨锤,身材魁梧之人站了出来。“末将陈刚愿前去平返逆贼。”“好!爱卿若能取胜,朕必重重有赏。”“圣上言重了,忠囯报君乃臣之己任,臣申报一个月,一个月若不能拿下青云城,臣必提头来谢!”“好,朕给你精兵三万,一举拿下青云城。”
这时,文武百官中站着一个身穿金甲之人。此人身高八尺,身材雄壮,面部清秀,长鬓飘飘,丹凤眼,气派万分。他听后,微微一笑,未说一个字。陈刚拿着虎符,前往兵部调兵,直冲青云城。
不久,陈刚抵达目的地,给张辰下了战书。张辰一笑:“黄毛小将怎能破我城池?二位先锋,先去给我打个头阵,杀杀他的势气。”“末将得令!”二位年轻人说。说罢,城门大开,二人骑马持戟,奔向陈刚。此时,战鼓已鸣。陈刚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左手牵马绳,右手提着重达九十斤重的巨锤。一人骑马冲来,他持戟刺向陈刚,陈刚一侧身,长戟从他身旁滑过。他抡起巨锤,一锤打中战马胸膛,那战马胸前战甲当时炸裂,马被打出五米开外,那人从马上摔下,战马当场死亡,那人腿被摔断,卧地不能起。
另一人又持戟刺向陈刚,陈刚驾马一转身,来到那人背后,举起巨锤,向他击去,那人急忙用长戟一挡,陈刚一锤将那人击于马下,那人口吐鲜血,长戟已弯成了90度,陈刚骑马上前,一锤击中他的天灵盖,那人的脑浆溅了陈刚一脸。
“将军威武!”众人大呼,陈刚大笑:“城里还有人吗?这两人不堪一击,速速派人与我对战!”张辰与下士在城上观战。“此人好大的力气啊!”下士惊呼。“区区一介武夫,依靠蛮力取胜,有什么好惧怕的,看本将去杀他个下马威!”张辰说罢,骑马出战。“来者何人?”陈刚问。“在下张辰,愿与将军一分高下。”“哈哈哈,原来是青云城城主。久闻城主大名,听说阁下的飞石使得出神入化,在下想要领教一下。”“不敢,来吧!”
张辰一个飞石扔了过去,那飞石速度极快,陈刚用巨锤一挡,巨大的冲力把陈刚向后一震。还未等陈刚反应过来,又一个飞石过来,打中陈刚的头盔,头盔当时便被打掉,陈刚倒在地上,额头上出现一个深红色的飞石印。“哈哈,拎锤小儿,你败了。”陈刚大怒,拎锤朝张辰奔去,张辰一个飞石击中他的右腿,他倒在地上,不能站立。众将士将他抬了回来。
“他哥哥的!有种你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和,我一定一锤打爆你的脑袋!”陈刚大叫。
“将军息怒啊!这小子的飞石甚是厉害,怕是近身武器不能与之匹敌。末将白卫自幼练习箭术,五岁便可百步穿杨,几十年来,未逢敌手,末将有信心拿下张辰,请将军允许末将出战!”“好!你一定要万分小心,速去速回。”说罢,白卫手持玉红檀木弓,腰垮银头凤尾箭,骑着马便出去了。“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张辰道。“听说你飞石玩得出神入化,我从小练习射箭,今曰特来讨教一番,看看是你的飞石快,还是我的箭术准。”“承让了!”
张辰一个飞石过去,白卫一箭射中飞石,石与箭共同落地。白卫射完一箭,需要抽箭,正在这间隔之余,张辰一个飞石过去,将白卫装箭的竹筒打掉。未等白卫拾起,张辰又一个飞石过去,打中白卫的胸囗。白卫囗吐鲜血,狼狈回营。“末将白卫不敌那张辰,未到两个回和,便败下阵来,还请将军责罚。”白卫说。“唉,无妨!哪位大将能前往克之?”三个小时内,又有前后十八人纷纷落马。
“第二十个。”张辰说道,又一人落马。“唉,看来你们真是无人能击败我喽!”张辰得意地说。十分钟后,又有八人落马。“什么!短短几个时辰,我军二十八员大将竟全部失败!”陈刚大叫。“将军,要不咱们班师回朝吧!”一人说道。“胡说!我曾在圣上面前发誓,定将一举拿下青云城。如今城池未破,我军损失惨重,我哪里还有脸面去面见圣上!”“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啊!我军迟早会战败。那时岂不败得更惨?”陈刚不语。这时,一个士兵从营外奔来:“报!张辰在营外大骂,说我营中无人。”“什么!这张辰小儿竟敢囗出狂言!老夫今日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杀杀他的威风!”
说着,陈刚打算出营对战,但被众将拦下。“看来我只有上书圣上,让他派大将来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