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消息来源是不是准确,现在暂且当作是准确的吧,反正你不说,我就无法印证,站在理性的角度来分析这事,我觉得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像现在这样。”我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听我说话,还是在想其他事情。于是拿起筷子敲敲桌子。白姑娘缓过神来,望着我含糊的问:“怎么了?”
我一时气结,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她调整了一下精神状态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干嘛?”
“打人。”
“好啊,你想打谁?咱们一起打。”白姑娘一脸天真无辜。我心里的怒气值瞬间又涣散成虚无。叹口气:“还说吗?”
白姑娘摇摇头:“不想说了,反正事情你都知道了,至于安慰的话,说的人多,我不想听,你说了也没用,不如喝酒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的心结总要自己解开,别人都是看客,看客出于怜悯的安慰,廉价且无效。何必装大尾巴狼呢?我倒为自己开解起来。
白姑娘的半杯酒只剩浅浅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