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哲的暗眸再次沉了下来,抓着她的手猛的用力,“顾雅萱,你今天想不救顾氏都不行。”
他的手用了全力,顾雅萱的身子很轻,几步就被他扯进了车里。
顾雅萱身体发软的厉害,抵在她胸膛的手还没来得及抗拒,他的唇便压了下去。
他吻的很用力,甚至带着不可阻挡的趋势,他吻她的同时手已经去撕扯顾雅萱的领子。
顾雅萱害怕的双脚并用去阻止他的动作,头也不停地扭动了起来,可这些抵抗对她来说就像打在了石头上,毫无用处。
唐禹哲一只手抵住她做乱的手上,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撕扯掉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猛的用力。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一股剧烈的疼痛侵袭着顾雅萱的每一处肌肤,她抗拒的想要逃开。
唐禹哲压的越发的紧,他的大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就是想要他,之后的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顾雅萱抽痛的只能抓住车子里的垫子,她不想碰他,更不想因为身体里被他激发的生-理去附和她。
她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一想到曾经每天跟她做的同一件事情的男人也碰过别人,她就心痛,就恶心。
唐禹哲事后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迎来的却是她的一句“好了吗,好了,就麻烦你起来。”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硬硬浇灭他心里享受温存后的温暖,他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眸子紧紧的盯在她润红的脸颊上。
顾雅萱不惧怕般的回视他,眼里铺满了冰冷,可是下一秒,身体带来的异样,却只能让他恶狠狠的瞪着他。
“想救顾氏起码要让我尽兴。”
这所谓的尽兴到第二天中午顾雅萱才深有体会,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的手还没碰到电话,就觉得全身像散架一般的疼痛,脑海迅速浮现了昨晚的画面,他们在车里总共两次。
他离开自己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后来他开了车,好长一段,她就沉沉的睡了下。
睡梦中她觉得身体被人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后…
手机传来的铃声再次打断她的思路,转身看了一眼屏幕,便接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爸。”
“萱萱,昨晚你怎么没有来医院,你是不是…”
接下去的话顾雅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爸爸想说什么?这两天他话里的暗示并不少。
“萱萱,现在阿哲有能力帮我们。”
“萱萱,要不你就跟他复婚!”
“不行,我们你就…用点别的方式。”
顾明德口中别的方式顾雅萱自然明白,现在还真是别的方式,她倒没主动,反而被强迫。
“萱萱?萱萱?”见她没说话,顾明德急切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了出来。
顾雅萱眼里的苦涩一闪即逝。
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不能让人白要了,该做的事情白做不是吗?既然他强迫性的想要救顾氏,没有理由拒绝。”
回过神的顾雅萱冲着电话急匆匆说了一句“爸,等我消息。”便迅速的切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那刻,她才去认真看周围的装饰,熟悉的场景让她一眼认出这里并非是酒店,而是他们共同拥有的家。
那个新婚共同营造的家,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苦涩,她迅速撇开头,不想去触景伤心。
窗台上此时盛开的血红玫瑰刺伤了她的眼眸,这个没有人比她更认识,为了纪念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特意买了花土栽种了起来。
他们离婚三年,她以为…
眼里多了一份留恋,身上盖着是一个薄薄的真丝床单,起身的时候她只是围在了自己的胸前,大好的美背全部显露在外。
唐禹哲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画的景象,温暖的阳光映照在顾雅萱的侧脸上,格外的诱-人。
她的神情很认真,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玫瑰,可是她的下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站在门口的唐禹哲。
曾经的浪漫带给顾雅萱最幸福的时光,可现在…
她的手伸向玫瑰的时候不小心被刺到了,可这深深的刺痛却时时刻刻在提醒她那只不过就是一场编织的梦境。
手掌几乎全数被针刺包围,她像是不知道痛一样,用力一掰,盛开鲜艳的花朵瞬间被掰成了两半,鲜红的血水顺着树枝流入花瓣之中。
“呵呵,呵呵。”
她看着一朵一朵残花开心的笑了起来,花盆里只剩一枝的时候,她的魔爪再次伸过去想要毁掉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狠狠的握在了手里。
“你在干什么?”
唐禹哲怒瞪的双眸并未让她有多在意,她的左手用力捂在自己胸口上的床单,表情自然的盯着唐禹哲说:“既然唐总那么想帮顾家,我也不好拒绝,那我们就谈谈顾家的…大事吧。”
她的答非所问,和她毫不在意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唐禹哲。
他用力一扯,盖在她身上的真丝薄被被唐禹哲扔到了一旁,他盯着顾雅萱白皙的肌肤,不屑的开口:“顾家的大事是吗?好啊,起码要让我玩够你的身体再说。”
顾雅萱被他直接按在了床上,没有前奏,就是那么生生的要了她。
这次的痛比昨晚初入的时候痛上百倍,身下像被撕裂了一般,顾雅萱本能的想要去拽床单,右手刚抓了一个边角,手掌深深刺痛仿佛扎入她的心。
双重痛处下,她的脸色逐渐的一点点失去了血色,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顾雅萱觉得自己就快被痛死的时候,身上的力度逐渐的消失,唐禹哲如同王者一样俯视她。
她很想逃,身上没有力气,手掌碰到床单的那刻有个尖刺狠狠的扎进肉里,她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
顾雅萱死死的咬着唇,借用嘴角的疼痛忽略针扎的痛处。
好半天,所有的疼痛才有了一丝的缓解,唐禹哲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她的面前,眼神复杂的盯着被血染红的白色床单。
火红的颜色深深染红了他痛至极深的心。
她的手掌已经一片红色,他要她的时候她竟然连一声都不吭,就那么忍着。
唐禹哲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苦涩,复杂,心疼,总之交织了很多的情绪,他伸出手想要去拔电她扎在肉里的刺时,还是被她硬生生的躲开。
“唐总,顾家的忙你可以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