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内力找不回来,她就只能试图看看身体还能不能动。
伸手动了动手指和手臂,可以活动,也没有昨天的那种不受她控制的感觉了,心里一个高兴,便想要直接坐起来,但是却在一个用力之后,顿时又软倒了回去。
她的腰还有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疼的不像是她自己的,感觉就如同被什么东西从身上轧过一般。
让她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虽然在昨天之前,她还是个不曾有过人的处-子,但是她却不是被人养在深闺中不知世事的千金小姐。
因此对她如今身体会有这般的感觉究竟是因为什么造成的,她的心里还是清楚明白的。
不由脸上升起了两团可疑的红晕--显然不是因为想到了昨天的一切而害羞,而是想到了昨天的一切太过气怒所致。
那个该死的趁火打劫的男人,竟然--
她发誓,她一定要杀了他!
让他知道,没有人可以在占了她铁血凌波剑的便宜后,还能逍遥自在的活着的。
不过眼前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恢复她的体力再说!
安若凤一边在心里下了狠心,一边重新从上坐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比之前一次要小心的多了,没有妄想一下子用力的坐起来,而是扶着手下柔软的垫坐了起来。
常年练武使得她拥有的绝佳视力,便是在这黑暗的房间里,也是无损她看清每一样东西的。
安若凤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的扯起上的黑色单,快速地把她自己的身体给覆盖住了。
然后眼光则放到了发出响声的房门所在。
厉泽穿着一身合身的西服,开了门,自然而然的走了进来。
也一眼就看到了一脸淡漠,但眼神仇恨不已的看着他的安若凤。
她的身上裹着黑色被单,圆润优美的双肩线条暴露在被单之外,此刻那纤细美好的肩膀和颈项上,还有他昨夜留下的放肆的痕迹。
厉泽的心不由又大好了起来。
走了进去,随手就开启了房间内的灯,然后把房门关上,人则懒洋洋的脱下他穿在最外面的深青色西服,露出里面全黑色的衬衫,缓缓地走向安若凤。
安若凤从他进门,就紧紧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也观察着他每一个表和穿着打扮。
毕竟昨天她被折磨的并没有太过看清她的仇人。
现在又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别说容貌了,便是厉泽身上的每一个最细小的细节的地方,她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越是看得清楚,她越是心底感觉到了无尽的诡异,因为这个男人从头到脚,竟然没有一处地方的穿着和打扮是和她所熟悉的。
让她不由彻底开始怀疑起了这个地方到底还是不是她原来的世界,难道这就是地狱?
“你是谁?”
眼看着这个昨天玷-污-了她身子的男人,正一步步的走向她,安若凤想也没想的就沉声问了出口。
厉泽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饶有兴味的神色,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