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他什么事啊?
“安安小姐,您别生气,我这是帮理不帮亲的。”阚仲乐连忙装作哭着脸的更上前了一步,“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安安小姐,您确实做的有些不对了。”
“阿泽如今还没有结婚,也就是说还没成家,他作为炽焰盟的大哥,花点钱找了两个小姐回来共度夜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一没有偷拐良家妇女,二来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就是男人的正常需要而已,安安小姐,你就算是大姐头,也不能阻止大哥不许找女人吧!你说呢?”
安若凤被他这一问,顿时有些口拙了起来,“可那个女人都在喊救命了,厉泽这个-畜-生竟然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阚仲乐就已经忍不住苦笑了,“哎哟,我的安安小姐啊,您是好人家的女儿,当然不懂这里头的猫腻了,那些赚这样钱的女人,哪个不是惯会装的人啊?”
“她不这么卖力的叫,怎么能突显金主的厉害呢?”
“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不过很多男人都是喜欢女人在床-上-叫的,而且是越大声越凄惨越好,等事后保管比谁都生龙活虎。”
“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安安小姐接通之前那位叫的极度凄惨,并喊了救命的莉莉小姐的电话,你再听听她说说,她到底是因为被阿泽强-暴-了才喊的救命,还是她是因为工作需要,才那样的?”
说到这里,阚仲乐也一副拿安若凤没办法的样子。
而厉泽更是面目冷森,一脸气怒的看向安若凤,“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就不信,难道在你的老家,就没有-妓-女-,没有男人-招-妓-吗?”
“这般少见多怪,居然为此闯进我的房间里来,还推倒了我的墙,安若凤,难道你以为这种事情就能展示你的本事,行侠仗义了?”
“厉泽,你--”
“我什么我?你自己说,我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我花钱找了女人,和你有什么相干?”
“你吵到我了!”
论武功计谋,安若凤本身自然是不比厉泽和阚仲乐差的,只是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在没遇到厉泽之前),对这类事情,本来就是有些羞于去谈及的。
更何况她又来自古代,观念和现代人的开放,自然更不在一个层次上。
因此阚仲乐和厉泽这么两个家伙,一齐上阵,双簧一样的共同忽悠了她一场,安若凤本来十分的气势,也陡然间觉得她自己没理了!
反而自己想想也是啊,厉泽这个无-耻-的东西,虽然是太放-肆-下-流-了,可人家毕竟没成亲呢啊。
可就算成亲了,也没有谁能-强-制-规定他不许花钱找女人回来服侍啊?
她这么冲进去,把他的女人让人扔出去了,还把他的房间给拆了,看起来的确是她自己不占着理啊?
可不对啊!
照这么算来,今天她非但不能杀了他,反而还要给他赔礼道歉不成?
这在安若凤来看,又是怎么肯做的事情呢?
慌乱之间,顿时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你吵到我了’的话!
而她这一句话说出来后,阚仲乐和厉泽心里就已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几乎都忍不住想要发出得意的笑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彼此克制住。
而厉泽更是为了克制自己笑出声来,强迫他自己的脸板的更一块僵硬的钢铁似的。
“安若凤,你若这样说的话,就更不可理喻了,你的房间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没叫你住在我门对面,更何况这别墅里所有的房子,建造的时候,都加了很先进,也绝对厚实的隔音材料,试问你关着你的门,我怎么就能吵到你了?”
“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你怎么不是吵到我了,我是练武之人,内功深厚,你那一道门就能阻隔掉我听到声音了吗?”
安若凤的脸色涨的通红,在这种问题上辩论,她显然是完全没有章法,不得要领的。
“安若凤,你还真是完全不讲道理了?那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炽焰盟的别墅墙体不够厚,所以我和女人相好之前,还要找泥瓦匠先来把墙加厚不成?真是笑话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吗?我以为这些道理你这个古人要比我们懂得多呢!”
“你--”
安若凤完全没词了。
“安安小姐,你这真是有些,有些过分了!这一次的事情,当真不是阿泽的错!”
阚仲乐眼见安若凤受窘,顿时朝着厉泽眨了眨眼,示意他也适可而止,。
毕竟若是逼的太急,把安若凤的羞愤全给逼出来后,弄不好就反而使得她恼羞成怒,那样的话就反而不好了。
安若凤这下还真是觉得她快要没脸见人了。
“他,那他干什么用肮脏的身体来,来--”
那个‘抱’字,她是无论如何也没脸说出口了,只能用愤恨和嫌恶的目光盯着厉泽。
“安若凤,你讲不讲道理啊,是你先要对我动手的,我那时不过是面临危险时,本能的一个反应而已,再说了,不过就是无意中碰到了你腰-间的衣服而已,那样便算是轻薄了你吗?”
“好了,阿泽,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安安小姐毕竟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不知道你的习惯和规矩,也不是有意要闯入你的房间去的。”
“再说了,对于安安小姐这么一位神仙般的姑娘,谁愿意看到你那样的好事啊?再说了,大家如今总算都是炽焰盟的人,不说算是一家人,却也不是仇人了,不是吗?何必为了这么点事,弄的这么大?让人知道了,可真是要看炽焰盟的笑话了!”
“安安小姐,今天的事情也都怪我,那两位小姐,是我给弄回来的,忘记了安安小姐你就住在阿泽的对面,所以才弄出这么一个大的误会来,您看这样可好,我重新安排人给安安小姐您换个房间好不好?”
安若凤不吭声。
眸中的愤怒和羞辱感,显而易见,但是她却又苦于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去向厉泽报复,只好这么憋屈她自己了。
但是心中那股子火,却是如何也压不去。
是以听了阚仲乐在给她解围的话,她也不露任何感动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