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下药了?安若凤心下一沉。既然落到了这个永王手里,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看这个王爷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他居心不良,她安若凤一定拆了他这个王府,将他这个王爷炸成一堆肉泥。
若若凤在小翠的帮扶下,才坐起身,坐到了桌子边。一盆粥下肚,安若凤觉得精神好了不少。混身却仍旧无力。
小翠在一边偷笑说:“小姐胃口真好。”
吃过饭,小翠抱过来一身衣物:“小姐,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小翠伺侯你沐浴更衣。”
“我姓安,叫若凤。你伺侯我洗澡?”安若凤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习惯就好了。”小翠宽容地笑着。
“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只要告诉我洗澡的地方在哪里就可以了。”
安若凤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一身宽大的古装衣物。
小翠连声称赞安若凤简直是个迷死人的大美人儿。然后要给安若凤整理头。安若凤边坐在铜镜前接受小翠的好意,一边向小翠打听关于她穿越这个朝代的事情。做安全工作的安若凤问话非常有技巧,型做好的时候,安若凤基本上对南燕王朝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一个与原来世界平行的时空里。不然,为什么历史的走向在这里出现了分岔?
房门被推开,永王刘诚德带着常达走进来。那个大胡子杜子原没有看到,安若凤猜想,他可能己经被她刺死了,即使没死,也伤得不轻应该卧伤在床吧。
“王爷。”小翠小心翼翼的轻声喊道。
“你先下去吧。”刘诚德冷冷地说完,小翠低着头赶紧退了出去。
“我被你下了药?”安若凤不等刘永德说话,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当年曹操抓住吕布,吕布嫌绑得太紧了,于是就说:绑得太紧了。曹操就说:缚虎焉能不紧?姑娘安武艺高强,且聪明过人,本若是不给你下药,恐怕本王随时都会成为你手上的人质。”
“将我打晕的人在哪里?我想见见他。”安若凤不想在一个话题上与刘诚德纠缠,更不喜欢听这种人文绉绉地说这些恶心的话,她只要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就行了。
“姑娘输得不服?想再找他打一架?”
“你错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敢偷袭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好。”刘诚德拍掌高声说:“我就欣赏姑娘的这种勇气。”
“你不用假惺惺地说这些,我不喜欢听。我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交易。”
“什么样的交易,简单一点说。”
刘诚德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朝安若凤走得近了些:“你除了中了九香软骨散外,我还给你下了一种致命的慢性毒药。每隔十五天,这种毒就会作一次,如果你不服解药,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死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而且死后,你的身体会黑,还会出恶臭。”
“你要我做什么?”安若枝平静的问。毫无半点惊惶之色。
“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做,事成之后,我不但会给你解毒,而且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金银财宝,良田千顷,什么都可以。”恩威并施,这是一般得势之人的普遍作法。
“我要知道你都要我做什么?什么事成。我怕我会成为你的一颗棋仔,恐怕还活不到从你手中拿到解药。”
安若凤极佳的心理素质和清析的逻辑性让刘诚德彻底折服。这个人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在生死关头居然能如此平静?身处下风,居然在谈判上处处欲占主动。
刘永德被安若凤问得灰头土脸,怔了一小会儿,才压抑住火气说:“我会把你安排到当今皇帝也就是我的父皇身边,充当奸细。”
“停――”安若凤抬手叫停:“那个――不叫奸细,叫卧底,或者叫特工。”
刘诚德再次崩溃,他根本不知道卧底和特工是什么。只好问安若凤:“你理解我的意思?”
“理解,你就是要把我安插到皇帝身边,然后获得你需要的情报,之后再偷偷告诉你。”安若凤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你想让我充当刺客,找机会帮你做了皇帝?”
刘诚德惊出一身冷汗,慌忙摆手:“姑娘误会了。子轼父天理不容。本王断然不能做出此事。我是将姑娘安插在我父皇身边,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实不相瞒,想要加害父皇的人太多了。我担心有些人图谋不轨,趁父皇身体不好加害于他,趁机躲取帝位。”
“那我要卧底多久?直到你的父皇哪天架鹤西行?我怕我那天都成黄脸婆了。”
“不如这么说直接一点。”刘诚德索性将圈子绕小一点,反正眼前这个女人稍稍流露出不愿合作的意思,就直接可以杀人灭口:“你只要做成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就算事成。第一件,就是得到传位帝诏的内容;第二件,太医私下推测父皇命不久矣。本王平时难得进宫面圣,我担心有人加害了父皇会秘不丧,到时候会假传圣旨密谋篡位。你的另一个任务就是,一旦获悉父皇架崩,或者皇宫生变,要即刻报之于我。”
“恭喜你,找对人了。我们的交易成交。”安若凤站起来,向刘诚德友好的伸出手。
站在刘诚德身后的常达赶上将刘诚德护在身后,站成防御姿势。
安若凤只好讪讪地缩回手:“忘了你们接受不了这种礼仪。”
“还有一个问题,你想以什么方式把我送进皇宫?宫女?皇帝的妃子,还是别的身份?我可先说好,我对老人家没兴趣?更不想和老人家同床共枕!”
“这个姑娘请放心。你进宫的身份是神医。”刘诚德邪邪地笑道:“而且,除了你,还会有一个人配合你一起进宫。”
“最后,我还想知道偷袭我的人叫什么名字?”
“呃哈哈,这个就算了吧。”刘诚德想将小事化了。
“那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就这样算了。”安若凤咄咄相逼。
“这个何必?偷袭你的人是我的死士,外人称他做影子。还不知道姑娘高姓大名,出于何处?”刘诚德表面上让步,心却恨得直痒痒。
“影子,我记住了。我叫安若凤。从小跟着一个怪老头学艺,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他的身份。”安若凤随便编造了个身份。天山最远,所以她就选了天山做为出处。
晚上,刘诚德带了一名少女到她房里。
少女只要17、8岁的样子,杏目粉唇,面若桃花,可爱得让安若凤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把。安若凤虽然喜欢帅哥,但像这样粉粉的小美女,她也会生出怜爱之心来。或许是因为她太过强势了的原因。
“安姐姐好,我叫陈尧,姐姐可以叫我尧尧。”少女先行向安若凤施礼。安若凤急忙将少女扶起。
“两天之后,我会安排你们进宫。这两天你们多聊聊,将来你们就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刘诚德说。
安若凤非常不喜欢刘诚德的比喻,但是也没有提出异议。
“你们好好聊一下。对你们将来合作会有好处。”刘诚德说完,便离开。
“姐姐。”陈尧又甜甜的唤了一声,脸颊上飘起两朵红云。
“来,过来坐。妹妹生得真是美丽。”安若凤拉陈尧坐到自己床上,心里却没有放下警惕。樱粟虽美却也毒害世人。不能排除陈尧就是刘诚德安插在她旁边的耳目。更有可能,一旦事情败露或者需要杀人灭口的时候,这个柔弱的女子很有可能就会变成索命的夜叉。
安若凤故作亲热的与陈尧聊着一些闲话,避免去问陈尧身世,以免她引起怀疑。陈尧低着头坐在安若凤身边,脸一直微红。安若凤问几句,陈尧才会说上一句话。安若凤说到最后也觉得无聊了。看到陈尧长得俏丽可爱,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在陈尧脸上摩挲起来:“妹妹,长得真是可爱,像个瓷娃娃一样。”
陈尧头垂得更低,脸更加的红了。
“真恨不得在你脸上咬上一小口。”安若凤坏坏地笑着。这是一张除了男人会爱女人同样会动心的脸。
带着试探和使坏的心理,安若凤得寸进尺:“妹妹,让姐姐亲亲好不好?姐姐太喜欢你了。”
陈尧的头越的低了,脸更加的红。
安若凤的纤手在陈尧油腻的手脸上温存的摩挲:“妹妹,你肯是不肯?你不说话,姐姐就当你同意了,我可要用强了!”
陈尧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若凤确实动了心。她深深地在陈尧的颊上吻了一口。
“好妹妹,将来哪个男人娶到了你,一定好福分。”安若凤将陈尧揽进怀里,轻轻的挑着她的说。却偷偷地打量着陈尧的一举一动,想要从她脸上捕捉到某些珠丝马迹。
陈尧的手轻压着胸口,似乎有点轻喘。
“妹妹,怎么了?你不舒服?”
“姐姐,没事。”陈尧继续轻压着胸口,轻轻地说:“我有些激动了。我一激动,心口就会卟嗵卟嗵的跳得历害。我坐一会就没事了。”
难道,安若凤眼前的这个娇柔的姑娘有着只有依靠现代医学技术才能治愈的心脏疾患?
安若凤将手轻轻的按向陈尧的胸口。安若凤以有限的急救知识判断不出什么,但从心跳度来判断,陈尧却实不太健康。这样一个姑娘,根本不可能充当得了杀手。
安若凤不禁心底生出怜惜之情来。或者,这个柔弱的姑娘和她一样,都是刘诚德的棋仔。
安若凤送陈尧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安若凤开始想下一步该要如何走。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陈尧是敌是友?她当然不甘心为刘诚德做马前的卒子。
经过之后两天与陈尧的接触,安若凤终于弄清了,她们这次行动的背景和内容。
原来南燕王朝的皇帝在数月前,召集群臣立下了继位诏书。将诏书送至皇宫内的大昭寺的大雄宝殿牌匾上方保存。诏令群臣,自己一旦架崩,请群臣务必于第二日一早去大昭寺取出帝诏,拥立新帝登基。
太祖皇帝现存三子,五子刘诚风体弱多病,生性淡然。对帝位兴趣不大,一生戎马的太祖皇帝也看不上他。因此,帝位的争夺就在刘诚德与六子刘诚安之前展开。刘诚德当年贵为太子,因为生性放荡行为不检,被废拙太子之位,所以他生怕他的皇帝老爸不会将帝位传给他。从被废除太子的那一天起,便积力在太祖皇帝表现,暗里也从江湖上招集死士杀手,培植自己的力量,做好了武力躲取帝位的准备。
六子刘诚安虽然才只有8岁,但却有个后台很硬的亲妈――当朝皇后。如今的朝廷基本上己被皇后以及外戚把持,太祖皇帝因为身体多病、经常犯糊涂,权力其实基本被架空。面对如此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刘诚德每天寝食难安,不断的积蓄力量,试图在必要的时候,放手一搏。
按推理说,太祖皇帝不满意刘诚德与刘诚风,就应该把帝位传给六子刘诚安。偏偏皇后心中有鬼,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能不能登上帝位心中也没底。所以刘诚德与皇后之间的争夺战就到了白热化程度。两人都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容不下谁。
刘诚德被贬为永王之后,进出皇宫受限。所以他特别担心他的皇帝老爸一命呜呼了,皇后会秘不丧。假传圣旨清除异己。所以他一直处心积虑在皇宫内安插眼线。几乎所有人都慑于皇后的势利,刘诚德想找个放心的卧底也不是那么容易。
机会就在这样一个时候出现。
太祖皇帝身体不好,宫内太医看遍也不见好转。及至后来,有太医说,皇帝是中了邪气,非药物能救治。既然是中了邪,这个球就被踢到了国师张国屏那里。国师张国屏急急受诏而来,装模作样查看了皇上的病情。既然那帮太医们都说皇帝是中了邪气,他也不好辩驳,只好言之凿凿的说:皇帝确实中了邪。
但是要驱除这邪气不容易。须得抓住一只有千年道行木妖,与其交合,将她的千年道行与灵气汲取过来,皇上的邪气才能驱除。至于是什么样的木妖,桃妖也好,梨树妖也好,柳树精也好,只要是木妖就行。还言之凿凿的说出一番歪理,令在场的太医们、就连皇帝自己也相信听国师的就一定能看好病。
张国屏郑重其事的说完这些,心里就偷着乐开了:千年道行的妖精?这个上哪里抓去。他张国屏修道大半生,奇异之事见过不少,但真的妖精还真就没见过。就算真有妖精,抓到是那么容易的事么?这是一个看似成立却是实现不了的事。既然都不可能抓到妖精,谁又能说他张国屏说得就是鬼话?这简直就是动动嘴皮子就提升自己威信的机会。以装神弄鬼出名的张国屏岂会放过?
偏偏刘诚德立功心切,四下打听。终于被他打听到京城城外往西3oo里有处树林,据说那里闹妖精。刘诚德如获至宝,急忙向皇帝父亲请命,愿意去抓妖回来为皇帝治病。刘诚德带了五百人,请国师派了两名降妖的徒弟跟随,便浩浩荡荡的去了闹妖的林子。
结果,穿越到南燕王朝的安若凤因为扮相奇特,又能以掌劈断长枪,被误认成妖精。刘诚德毕竟是刘诚德,他通手下收集上来的情报,判断,这名女子不会是他要找的妖精。各种身怀绝技的江湖异人刘诚德见多了,也搜罗了不少,所以他判断安技若只是武功高强而己。他的脑海里迅形成一套周密的计划。而安若凤就是这个计划的核心人物。
刘诚德想利用自己的贴身侍婢陈尧装成妖精,武功高强的安若凤扮成民间药师,一齐送进宫去,充当卧底。最好是能将传位帝诏偷出,偷不到,至少他的皇帝老爸一命呜呼,他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不会被皇后算计。然后,直接带人以讨逆之名杀进皇宫取得帝位。
原来,她和陈尧,真的都是刘诚德的棋仔。
进宫的前晚,刘诚德给安若凤服了九香软骨散的解药。不出一夜,安若凤的体能就会全部恢复。
进宫在即,生死未卜。
陈尧坐在安若凤的床沿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姐姐,你说我会死吗?”陈尧仰起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尧尧,怎么会这么想?姐姐会保护你的,姐姐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尧尧。”安若凤安慰道。
“姐姐,你真好。”陈尧知道安若凤只是宽慰她而己。
“好妹妹,你看。”安若凤从桌一拿过一个茶杯,一把将那支杯子捏成了粉碎。“妹妹,你觉得姐姐能不能保护你?”
“姐,你太历害了。”陈尧吃了一惊。
“小菜一碟了。姐姐我可不只这点本事。”安若凤得意的说。她的乐观其实也只是装出来的。
“姐姐,抱抱我好不好?”陈尧睁着纯净的眼睛。
“姐姐,你要是个男人,你一定是很坏的男人。”陈尧低语。
“那就还坏一次。”安若凤又亲了陈尧一下。
“尧尧,你太惹人疼惜了。连姐姐都忍不住要来爱你了。”安若凤将陈尧搂得更紧了,不愿放松。
“姐姐……”陈尧倒在安若凤怀中,闭着眼,轻轻的唤着。
安若凤想问陈尧的身世和经历,轻唤了两声,陈尧己经睡着了。
安若凤与陈尧就这样相拥了一夜。直到天色微亮。安若凤有晨练的习惯,这个时候,她却不忍心吵醒陈尧。
陈尧睡得正香。原来她睡着的样子更是可爱!
安若凤忍不住俯下去吻了陈尧粉嘟嘟的唇!
陈尧醒过来:“姐姐?”看到天色微亮,不禁神情黯然:“天亮了,我们要被送进宫去了。姐姐,我真的好怕!”
“尧尧,别怕。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除非姐姐死了,一定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安若凤只好再安慰陈尧。
洗漱完毕,天色就大亮了。厨房送过来早饭,恢复过体能的安若凤胃口很好,喝了两大碗粥。陈尧根本吃不下。
“尧尧,吃点吧。进了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吃的?”
“姐姐,我吃不下。我的你也吃了吧。你吃了有力气保护我。”尧尧将自己那碗粥推到安若凤跟前。
“傻瓜,姐姐又不是饭桶,也不是吃得多就越历害。吃得了多少吃多少。不然姐姐会不高兴的。”
陈尧只好将那碗粥抿了几小口。
刘诚德在临行前又对她们交待了一些重要事宜。比情报的收,宫里哪些人需要特别留意和防范等等。
刘诚德亲率王府的护卫,浩浩荡荡的将安若凤和陈尧分乘两辆马车送往皇宫。
安若凤的身份是隐匿民间神医传人。
陈尧则是刘诚德抓到的千年桃妖,法力己经被法师封住。
皇宫果然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连身为永王的刘诚德也不得不处处按照宫中的规矩通禀接洽,不敢有半点越矩之处。
刘诚德将安若凤与陈尧交给了前来接应的大内护卫,便带着自己的护卫回了王府。
仍旧是一人一辆马车。马车七拐八绕,守卫不许安若凤拉开窗帘向外窥看。安若凤只好满脑子放着从前从电视上看来的皇宫样子:雕栏玉彻,幽深肃穆,太监宫娥,还有神秘的大内高手。
不知道身为杀手的安若凤能够对付多少古代的大内高手?这是她现在很关心的。
要是那两支俄罗斯产的pss微冲手枪还在就好。两个弹匣12子弹,她安若凤铁定放倒十二个人。
安若凤与陈尧被安排在一间小院里住下。院里房间倒不少,也干净整洁,却只住她们两人。青砖的院墙有三米多高,安若凤用手敲了敲,从声音判断,这堵墙绝对厚实。三米多的墙对安若凤来说,基本不算障碍。她打定主意,晚上要出去走走。
她们的活动被限定在小院之内。院外竟然有卫兵把守。安若凤想,这些卫兵应该是防范“桃妖”陈尧的。
她们在小院里住了三天,也没有机会见到皇上。这三天简直把安若凤闷得疯了。虽然杀手出身的她,有着强的忍耐力,但这种近乎坐牢般的感觉实在让她难受。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是带着使命来的。十多天后,如果她不能拿到刘诚德的解药,她就会变成一堆臭的尸体。
安若凤一到晚上,就偷偷跃出墙外,出去转转。也不敢走远,皇宫太大,她怕走远了迷路。就在附近转转,顺手带一些可口的宵夜回来。
安若凤也从陈尧那里知道了她的身世。原来,陈尧原本是个孤儿,从小被卖给一个江湖艺人学习琴技。八岁时就随着老艺人走街串巷的卖艺维持生计。12岁时,她随师傅在一家茶楼卖艺,当时己是永王的刘诚德无意中上得茶楼,将他强香收为贴身侍婢。这四五年来,刘诚德只为她请一些琴技、歌舞的老师教他琴棋书画舞蹈等一些技能。每日里只是供养着她。也不让要她像其他艺伶那样在客人面前献艺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