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郡主可否跟皇上亲自谈判?臣无法替皇上做任何的决策。”魑说的是不亢不卑的。
也好!去一趟穹隆国,看一看爹爹的家乡,会一会这个把害的爹爹愧疚终身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只是可惜了,可惜了自己这双眼睛,无法看清爹爹的仇人长什么样了。
“我去……”
我去,一声不大,远处的人转身离开。尘星,让我为十年前的过错恕罪好吗?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仙人不语的解药?残阳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十王府内,端木瀚叶紧张的问端木墨瀮“十二哥,尘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什么?端木墨瀮微眯了一下眼眸“是不是尘星怎么了?”
“尘星不见了。”
尘星不见了?!端木墨瀮一下子跳了起来“星儿怎么可能不见了?她刚刚还在皇宫的。”
“小小不见了,朕怕十年前的故事再次上演。”端木瀚叶无力的垂下的手臂。
“端木瀚叶,这一次休想我再松开星儿的手。”秀发飞扬,人已经消失在两人的面前,只留下一抹明晃晃的圣旨在空中飘落。
如尘星长大,恋墨瀮,废后落尘星,另嫁十二王爷端木墨瀮!如瀚叶不同意,立后落尘星,新帝端木墨瀮!但,墨瀮一定要文武双全!
端木瀚叶跌后两步,原来当年的圣旨上真的有端木墨瀮的名字,原来有资格拥有皇位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端木墨瀮。
父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后先定,帝后立。从古至今,父皇,也只有您一人有这样的魄力如此了吧。
十天的连夜赶路,他们已经进入穹隆国的境界了。
相当于十天匆忙的赶路,现在的马速可,慢了不少。
一望无际的荒凉之地,落尘星看不到,可是她可以感觉到没有任何的生机。
十天,端木墨瀮站在落崖前,星儿,你跟小小去了哪里?
十天,龙椅上的人疲惫了许多。
拍了拍落崖前端木墨瀮的肩膀“十二弟,我想尘星已经不会再下去了吧。”
“她看不见东西,你说她能去哪里?”
“尘星看不见?”端木曲晚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年了,星儿已经十年未见到事物了。”
心疼的微眯着眼眸,为了自己的这双腿,星儿失去了那么多。星儿,感觉的到我在想你吗?
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身子软绵绵的跌倒在身边人的身上。
魑让马车给停下来,跳下了马车,走到后面马匹身边“主子,她晕倒了。”
残阳飞身下马,飞快的钻进了马车里,把脉。
两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怎么会这样?难道是……
残阳的眼眸一暗,食用仙人不语的男子在思念她。
仙人不语!再不解毒的话,她的命……
“加快脚步赶到京都。”
“是!”
尘星,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
三天之后,一队军队出现在残阳的面前。
一行人下马行礼“王爷,皇上让奴才们来接您回去。”
“仙人不语拿来了没有?”残阳冷声的问。
一侍卫递上仙人不语,残阳转身上马车。
“以最快的速度前进。”
仙人不语,望着三天未醒过来的落尘星,残阳看了一眼手上的仙人不语。
穹隆国龙脉之花,只有当今皇帝可以食用。
男女食之,一思之,一心痛之!
尘星,你可知道食用仙人不语还有一个不好之处是什么?
苦涩的笑了一下,心爱你的男子,没有一个可以长命的。所以,食用仙人不语,都等于扼杀对你的挚爱之人。也好,也许在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么一个二师兄,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应该跟大师兄一样吧!不,也许我在你心中是你所恨之人。
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臂,血滴落在仙人不语上,它似乎变的更妖娆般了。
轻轻的嚼碎了仙人不语,捏开她的嘴,吻上嘴唇,慢慢的把自己嘴里的仙人不语递到落尘星的嘴中,用内力让她从喉咙里噎进去。
然后塞了一个药丸在她嘴里,尘星,等你醒来,什么都会忘记了,你会怪我吗?
自己食下去那半株仙人不语,残阳淡淡的笑。
大手一挥,撕去露出身上的衣服,低头亲吻着她。
尘星,对不起!十年之前对不起你,十年之后还是要对不起你!
赶车的人,只顾着赶车,不理会车内发生的一切。
京都的王府门前,魑停下了马车,残阳从里面抱出来落尘星,飞快的往王府走去。
放下手上的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身后如影随形的人说道“跟府里的人说一声,不许打扰到王妃休息,我先进宫去见皇上。”
“是!”魑看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机的人,再看看自己的主子,为了床上的人,主子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自己的生命。
残阳的身影消失在魑的面前……
皇宫之中,残阳所到之地,全都行跪拜之礼。
“臣妾见过王爷。”锦华看向眼前的人,十年前和亲到了穹隆国才知道,落尘星的二师兄竟然是穹隆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更是个王爷。
他根本就不是叫残阳,他叫陌上缺。狠狠的笑容留在自己的脸上,她要看落尘星哭的那一天,她要看穹隆国让蓝月哭的那一天,结果,等到了穹隆国对蓝月的五年之战。她以为眼前的男子会把蓝月踩在脚底下的,结果,落尘星五年的忌日他竟然选择撤兵蓝月。皇上什么都由着他去,皇上在他的眼中恐怕根本就不是皇上,而是他的大哥!更可恨的是,哪个娘娘敢在皇上耳边吹王爷坏话的枕边风,下场是生不如死的送进了影卫门去,被凌辱。
“皇兄在什么地方?”残阳看也没有看眼前锦华一眼,十年前他和亲过来,皇上封她为锦妃,其它的什么都不是,只是后宫怨偶中的一员。十年的年华,已经洗去她曾经的铅华,她已经懂得不要强出头,而是在人后才安全的宫中生存之法。
“臣妾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