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我急忙把身前手里的这条鱼挪到了我的身后,唯恐被唐秋菊看个现成。可身体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了似的,不听使唤地僵住了。
我的确是呆住在了原地,但唐秋菊却一个劲地往我身前这一亩三分地靠……
“这都好一会儿了,也没有看见你,这是给你的水。赶紧喝吧!”唐秋菊说着便给我递了一瓶水。
可是,我身后的这条鱼好似鱼生第二春一般。我哪还有一只可以余出来的手。如若一不小心给唐秋菊发现我身后的这条鱼,那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不由主地左右晃了几下头,不寒而栗了起来……
“干嘛了?赶紧拿着呀!”唐秋菊递给我水瓶的动作,已经保持了好一会儿。
我再一次晃起了头,吱吱呜呜地说着,“没……怎么,没怎么。”
终于,极其艰难地从身后移出了一只手,接过了唐秋菊手里的水。
伴着别扭的表情,说:“谢谢!”
“不用客气,哦~!你刚去哪里了?”唐秋菊还是一如的和气,只不过问题似乎多了点。
这时,这抓鱼的手,别提有多酸爽,哪怕再坚持一会儿,都是对自己的罪恶与折磨啊!”我便准备着去打发唐秋菊,打死我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木头人的动作了。
“我刚……”
我正准备对唐秋菊说一点比较能让人信服的话,也就是善意的谎言了,这也好让她能赶紧转过身,我好瞬间处理身后这个糟天的证据。
怎奈!山雨欲来风满楼。(《咸阳城东楼》许浑)说什么也无法挡住事故的大驾光临呀!
我的心在这一瞬间滴起了血,鱼儿像脱缰野马般挣脱了我的五指山,如猴儿一样在地上翻着跟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为糟糕了。
尴尬在空气里开始弥漫开来……
我傻傻地盯住这条离开了水还能如此亢奋的鱼,唐秋菊看了看地上的鱼,然后把眼神转向了我,投射出了极为疑问的目光……
这一刻,我真不知该怎么圆好这个残绝的现状,断断续续地打着结巴,“这……就是、就……是……反正很曲折的一件事,唉,怎么给你说呢!”
“你懂吗?”我竟对唐秋菊说出如此不着逻辑的话。
“不懂!”唐秋菊左右晃着头,满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