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袁梦雪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她的陪嫁丫鬟杏儿和奶妈容嬷嬷进来服侍,偷笑道:“小姐,还不快起床梳洗,世子一大早就出去了,都不让我们叫醒小姐,说是等夫人醒了一起去给王爷敬茶。”
袁梦雪赶忙起身:“你们怎么不早点叫我,耽误了给公公敬茶,看我怎么罚你们。”
慕容铮天不亮就醒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看见旁边的袁梦雪衣衫不整,心情莫名的烦躁,干脆起来到院子舞剑,心情仍不能平复,又传了如影、随风倒书房议事。
如影道:“昨儿,皇子杰奶娘之死一案,官将军那边有消息传来,只是昨天是二爷您大婚之日,我们就没有打扰。”
“糊涂,怎么不早说。”
如影道:“根据太医院的化验结果,奶娘所食的燕窝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而且又有太监试吃了,也并无不妥。”
“难道不是吃食引起的?”慕容铮疑惑道。
“官将军对皇子杰宫里的婢女一一进行了审问,那天奶娘并没有出过宫,也没有进食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吃了那碗燕窝羹后不到三分钟就毙命了,仵作第一时间检查了奶娘的身体,暂不能确定是何毒,怎么中的毒。”
慕容铮吩咐:“查一下皇子杰和镛王府上近日与那些人接触过,有可疑之处,速速来报。”
袁梦雪起床梳洗完毕,来到前厅,面带羞涩的将落了红的帕子递到慕容铮面前,他看了一眼并没有接只示意嬷嬷拿下去。
慕容铮与袁梦雪给贤王敬了茶,贤王嘱咐又道:“为父明日便要启程了,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特别是你四妹晓晓少不更事,是我最为挂心的,你们帮我好好照顾她。”
袁梦雪点头称是。
下午慕容铮来到将军府,见到官锦天便问:“有什么新线索?”
官锦天皱眉:“没有,只问道皇子杰的侍婢去厨房取羹时,恰好皇后娘娘的侍婢也在取羹,除此以外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查问了皇后娘娘的侍婢未发现什么可疑的。”
“你我是了解皇后娘娘的为人的,切勿中了别人的一石二鸟之计。”
“只是例行查问,娘娘已经开始避闲,已请旨将皇子杰移出正阳宫,皇上没应承。”
“这就说明帝、后是一条心的,那你有何打算,德妃那边呢?”
“并无不妥,近几日德妃抱病,已经半个月未曾踏出宫门半步了,无从下手啊”
“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官锦天摇头:“不管是不是巧合,五日之期已到,今天早朝上镛王已经提出那奶娘是由于自身的原因突然暴病身亡的,也许并非中毒也未可知,希望尽快了结此案,免得牵涉更多无辜的人,皇上也似有罢休之意。”
南玄月闯了进来:“好你个官锦天,把手伸到我皇后姑姑那儿了,你什么意思?”
官锦天一脸无奈:“得,明日我就请旨谢罪,不被别人治死,自己人先跑来质问了。”
慕容铮无奈:“先如此吧,我们私底下再进一步查访真相。”
南玄月一副恨铁不成钢:“就是,你个死脑瓜,也不想想,皇上年事已高,皇嗣凋零,这么做对我皇后姑姑有什么好处。”
慕容铮道:“只是例行公事,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走,遥望居喝酒去。”
南玄月:“乖乖,你才新婚第二天,不回去陪新娘子,反而出去花天酒地,你以前是不是隐藏的太深了。”
慕容铮不耐烦道:“少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