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或者是忙碌的时间会过的很快,迎新貌似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所以一天忙碌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一天的李浩是个刚刚开始,第二天,第二天多了许多看似琐碎的事情,但都是大二的开始,已经有些征兆了。
第二天的新生明显比第一天要多了,也是报道的最后一天,有些远的,有些近的都赶在了这一天,到是有些奇怪了,向来都是不远不近的来的最早。
第一波生意应该是两个男生,第二天的开端也是从他们开始的。
彬彬和王臣,两个结伴而来的室友,一个成为了我的干事,一个成了我的兄弟,那时候他们对我的态度也不太一样,彬彬很帅,刚一来就被晗晗给看上了,直呼这个学弟很帅,就因为这一件事可把小滔气了半死,所幸的是后来关系还不错,我和小滔应该是处的关系,至于晗晗是不是因为颜值就不得而知了。
彬彬和王臣两个人一人只带了一个书包,其余也没什么东西如果是昨天我肯定会推销被子,但在经历了李浩的事情之后,我已经洗手不干了,可能是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
彬彬很高冷,个子也高,黑黑的,很瘦,为什么说他高冷呢,从头到尾和我说的话屈指可数,甚至我和他交流都懒得搭理,在新生当中很少见了,要么就是很自信,要么就是自卑,他是前者,从当时的第一映像就可以看出来,他是完全把我这个学长晾在了一边,我对他也还是有些小不满意,毕竟学长的内心遭受了一些伤害。
王臣就不一样了,或许这也是后来他成为了我青协一名干事的原因,因为他将我说的话都听进去了,和我聊的相当可以,没有多余的交流,我全程都在介绍青年志愿者协会,和他们说一些学校的注意事项,差点忘了介绍,王臣很矮,但是感觉到很强壮,后来的他也成为了学校篮协的成员,以那样的身高进去篮协,还是需要很好的篮球技巧,不怕夸他的说,他的篮球打得很好。
入学手续,各种事情给他们办了差不多之后我将他们送到了寝室,也清楚的记下了两人的寝室号,在那个时候我对王臣就已经开始动了心思,这也是学生会的干部们常用的方法吧,很多干事多半都是被这样弄进来的,当时没有答应,过后还可以去送温暖,送关怀。
接了一趟之后貌似我就闲了下来,然后在就迎新帐篷来了一个小女生。
小女生叫雷娟,虽然她比我小不了多少,但在我眼里就是小女生,不出其外她也成为了我的干事。
雷娟在没开学之前就已经神交很久了,为什么要用“神交”这个词呢,因为之前并不知道她名字,只有一个网名“柠檬”如雷贯耳,张超应该和我一样,每个学校在入学前应该都会有一个新生交流qq群,我们当然也有,张超是群主,因为是学生会干部的原因,我也是个小管理员,在里面活跃气氛的时候其他的学生会干部,不小心将我和张超的怪照发了出来,然后就被这个网名“柠檬”的雷娟合拼在了一起,没少在qq群里调侃我和张超,在所有的新生里面算是比较大胆的了。
只是入学之后知道张超是团总支副书记,是她上司的上司的时候有些怯场,不过对于我到是没有多少改变,我在他们眼里应该是很好说话的,亦兄亦友。
因为雷娟有我照片,那时候他报道的时候我没在,也就没有认识到,只是后来见到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是看见了我,被一个学妹这样重视,当时还是有些虚荣心,也就有些紧张,顺着雷娟所说的方向看过去,也算是见到了一堆女生,但是哪个是雷娟就没有认出来了。
这似乎就是一个插曲,但我好歹是热衷于开玩笑的,没有整日绷着一张脸。
继雷娟之后我还接了一个男生。
这个男生真的很猥琐,猥琐的对于青协我并没有多提,一开始我对于他只有学长对学弟的一种关怀,而没有多少的欣赏的意思,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猥琐男,往后我将他看成了我的接班人,就像当初张超对我一样。
谢志是一个人来的,站直了身躯也不过160的样子,作为一个男生在人群里应该很是娇小了,再加上有些驼背,谈吐也有些猥琐,第一眼真的很不讨人喜欢,但是不得不说他和我有些相像,只是我有180,也比他端庄强壮了一点。
办手续,然后常规的介绍青协,不管我看不看好,但是对于我所接触的新生,在宣传青协这方面我从没漏过,只是没曾想他听了进去,态度还这般坚决。
在带谢志去往体育馆班里手续全过程我和他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如果没记错,办完手续我就讲谢志扔在了山下的坐车点,并没有送他到寝室,我们学校男生都住在山上,第一次到学校要上去还是需要寻找,但是那时候我嫌弃的将谢志扔在了车上,只是给他指明了位置。
这对于一个学长来说是我该检讨的地方,但我和谢志开学的交流并没有到此结束。
谢志身后来的是一个极度自卑腼腆的男生,他从头到尾跟在叔叔后面,和我所说的话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他也没来青协面试,往后的生活里我也关注过他,但好似他已经忘了我。
提到他的原因是在所接的新生当中有了一些感慨,人和人之间的不同真的有很多,这样的不同会改变很多东西,但似乎就是这样不同的性格才能将世界描绘的这样五光十色,我们永远也改变不了。
杂七杂八的迎新生活就这样过去了,但就是这些各种各样的人在往后成就了我并不平淡的大二一整年,那时候又是一个和大一完全不同的时光,生活。
随带着的是新人换旧人,而我就是这样一个容易改变的人,永远在跟着生活走,从来没有长久过,似浮萍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