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了,除了有人送东西进来吃就再没有人来过,期间有个女人问里面有什么人,想要进来看看,可是被拒之门外,她大喊着希望那个女人听见,可是终究是无望,声音越来越小,继而传来的是争吵声,她听见一个男人大声的吼着,“越是他的女人我他妈越是碰,你他妈不也是吗?我娶你,为的是什么,你心里明白,我他妈就是玩玩,你还是正式的,没人威胁到你的地位。”女人大哭着,“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有一阵安静,想必是男人在安慰那个女人,继而传来的是,“越是他觉得特别的,我他妈就是要干她,你不是也不一样吗?对他来说算是时间最长的一个了。”女人大吼了,“你混蛋,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的下场,我不能让你继续作孽。”这句话说出还不到一分钟就听见男人的暴吼,“来人,将太太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你们他妈的谁也不准放了她。”然后一切恢复平静,犹如死灰一样。
希望破灭,她像是在等待着死亡,其实倒是不怕死,那样也许就可以见到哥哥了,可是现在这样子算什么,被囚禁了吗?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被谁囚禁了。
藤子妍呆呆的坐在床上,说是绑架,可是一天了却还是搞不清状况,她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警觉的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台灯。
“美女,怎么?不记得我了?在这里习惯吗?”阿罗色咪咪的说道。
“你是?你抓我干什么,要是……要是纪凌啸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他是纪凌啸的好兄弟,应该知道纪凌啸的狠毒。
阿罗依旧这般笑着,走近了她,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看着藤子妍。
“你别过来,别过来……”她颤抖着往后退,腰抵在桌角,有点痛,“你再过来,我就砸过去了。”她眼中溢满了泪水。
“你砸啊,这个房间我都准备了一年,有本事就砸过来试试。”
藤子妍闭上眼睛使劲的抛着台灯,只听见台灯啪的一声落地,她徒然的张开眼睛,没发现那个台灯的线是固定的长度,不是那种插电的,就这么碎在离阿罗一步的地方。
“你他妈就别再费力了,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房间,你倒是打破了纪凌啸对女人一贯的记录,竟然他妈的一年都没换女人,看来你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不是床上技术很好?今天也服务一下大爷,好的话,我他妈肯定向他要了你。”
说着已经扑了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脸,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连茉*莉一半漂亮都没有,看来还是那方面强一点。”
藤子妍觉得好恶心,她眼泪哗哗的流,“你要是恨纪凌啸就冲着他去,别找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那样好啊,我他妈也正好学学。”说着已经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一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藤子妍惊恐的在床上退着,胃中一阵恶心,从来没觉得这么恶心,她吐的感觉胃都要吐了出来。
“恶心吗?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觉得恶心。”阿罗厌恶的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的的头撞在了床栏上,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老子好好的对你,你他妈竟然恶心,你看到屎了吗?贱货一个,还装纯装什么,不知道被纪凌啸干了多少次了,他妈的还嫌弃我。”
藤子妍捂着被打的脸,哭着摇头,“求你,放了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你恨纪凌啸可以找他,干嘛要找我,我又不是纪凌啸的什么人,“我只是他玩腻的一个女人,他现在有喜欢的人,我只是一个他信手捏来的玩具……”
“玩腻了那感情好,我他妈今晚弄死你,他也不会说任何话的。”阿罗笑的更奸诈,“不是说不让我碰的吗?可是我他妈就碰了,他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他的,没我阿罗,他纪凌啸能有现在的地位吗?”
藤子妍哭着,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为什么要她让经历这么多?纪凌啸的强逼,哥哥的死,还有现在男人的绑架,到底是怎么了?纪凌啸,都是你害的我,求你了,快来救救我,不想要阿罗碰自己,从心底里抵触。
“我他妈不喜欢用强的,最好乖乖的给我脱。”
藤子妍揪紧了衣服,死也不会脱,不停往后退缩,看了看门口,跳下床撒腿就跑,可是她根本就没有逃离的机会,头发被抓住了,现在有点恨死了这长发,痛,眼泪哗哗的流下。
阿罗毫不怜惜的拉着她的头发就像是拉着绳子一样往后拽,狠狠的将她摔在床上,连续两个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哭着,觉得阿罗有暴力倾向,他真的是当她不是人了。
“你他妈最好识相点,别忘了,纪凌啸说过,玩腻了你,我想玩随我,你他妈就是一件破衣,你觉得他在兄弟和你之间会选择谁?我他妈可是有恩与他,没我,八辈子也不会有现在的他,臭婊子还敢反抗,我打死你!”又是一记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已经出现了血红的手指印,那是阿罗残忍的痕迹。
藤子妍撇过头,眼泪落在被打的地方刺的很痛。
是啊,她是纪凌啸玩腻的女人!
还记得那次她主动去找纪凌啸,在‘酷’夜总会他说的话:好啊,等我玩腻了,你他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对我来说,他妈就是件衣服,被人穿过的衣服,我他妈最讨厌了!”
她是被人穿过的衣服,所以玩腻了就会像妓女一样的被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