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总是有人送花到舞蹈中心,先前还以为是纪凌啸,可是越来越发现不对劲了,要是纪凌啸他会炫耀一番,可是现在没有了,今天的花上带着名片,是叫言野的人送的,可是自己认识吗?记忆里没有这号人物啊!
打电话给苏淳,苏淳说这个名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没办法只好把花带回家,明天让苏淳好好的想。
在浴室里洗澡,今晚纪凌啸会很晚回来,其实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纪凌啸看着桌上的那束玫瑰花,攥紧了手心,脸上说不出的怒气,走进卧室,听见水声,很想跑到里面揪着小东西出来,问她是不是已经见过了藤原野?是不是两人背着他已经苟且过了?可是自己没有,他心里是相信小东西没有那个胆量的,她是念书人,应该知道结婚偷情的概念。
欧式的卧房,华美的装饰,房间传来了藤子妍破碎的嘤咛,她如残破的娃娃任凭纪凌啸践踏,身体已经肮脏的不行,就让它更脏吧!
早晨醒来,眼睛有些红肿,身体很痛,昨夜的纪凌啸有点疯狂,让她哭了很久,凌晨的时候才入睡。
依稀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哲名说他不回来了,可是出乎意料的回来了,还要了自己,半夜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入浴室想要洗去身体里他的味道,可是根本就洗不掉,感觉自己肮脏,觉得对不起哥哥,她痛苦的抱着膝盖在浴室里哭,打开门惊慌失措,没想到纪凌啸会站在浴室的门外,他不会放过自己,他阴霾的脸已经告诉了她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昨晚的他很不一样,总是说些反常的话,他趴在自己身上,像是只恶魔可是为什么在他脸上自己又看到了痛苦。
“小妍,你是我的,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他妈不放过你。”
都三年了,为什么她的心里依旧没有我?之前是因为藤原野死了,小东西的心也跟着死了,可是现在藤原野活着回来了,难道真的被杰说中了,他的婚姻有危机了。
藤子妍哭着,到底谁做了对不起谁的事?
她哽咽的,身体上的余热还在翻滚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的。
纪凌啸,你为什么总是变态的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乖,以后别惹怒我了。”他伸手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
折磨完她,他总是习惯性的拥着她,会说些甜蜜的话哄着她,就像给人喝了很苦的东西又及时的塞颗糖,藤子妍觉得纪凌啸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哄着,可惜她是大人,知道什么是痛。
“宝贝,别哭了,我不是想要弄疼你,现在还痛吗?”他满眼心痛的吻着她的发丝,已经将手伸在她下面轻轻的碰触着,“其实我那里也很痛,谁说做爱只有男人享受的?拼命的使劲,不痛才怪。”
那你还要干嘛,从没有奢求过他要自己。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你要是出轨了,我可以告你,你会被冠上‘娼妇’‘下贱女人’‘妓女’的骂名,知道吗?所以不要出轨,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他带着笑容,把玩着她的头发,用着极其平淡的话说道。
可是纪凌啸,你就是第一个指着鼻子骂我的人,不是吗?
“干嘛说这个?”她哽咽着闭上眼睛,不明白纪凌啸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些。
“言野是谁?为什么他会送花给你。”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难道他还要说‘我怕你出轨投怀到藤原野身下。’?
“我也不知道。”
“你不认识他?”他好奇,睁大了眼睛。
“不认识。”
嘴角牵扯着笑容,看来他是白担心了一场,不过即便藤原野回来又怎么样?
“小妍,就算藤原野活着,我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你除了我别无选择。”他邪笑着,已经订了她的终身。
藤子妍淡淡的翻了个身,裹紧了身上的羽绒被,瞥眼看着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外面晴空一片,可是自己的心里却阴暗一片,再也找不回那一片属于自己的光明。
纪凌啸此刻正衣冠楚楚的系着领带,在镜中看到了她转了一下身体,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不用去上班。”
藤子妍不说话,他一向都是独力专行从来不会问她愿不愿意。
很累,可是她宁愿待在舞蹈中心也不愿意待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家里。
“我待会出去一趟,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感觉他像是要出远门一样,她依旧没有说话,其实她多希望他是真的出远门了,永远不要回来,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久久,藤子妍听见纪凌啸生气的摔着东西,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他生气了。
“藤子妍,你他妈难道就没话跟我说嘛?”人家丈夫有事出去,做老婆的最起码会关心一两句,‘路上小心,早点回来’之类的话,可是他呢?等了半天,她口里一个字都没冒出来,可恶的小东西,哪一点像是做别人老婆的样子。
讽刺的笑着,她本来就这幅德行,自己还想要要求什么?
外面的女人在他走的时候最起码还来一句,“啸哥,记得下次再来找我哦!”可是藤子妍你呢?你是我妻子吗?自始至终从不晓得关心过我。
“藤子妍,你他妈别忘了,你是我纪凌啸的老婆,藤原野都死了三年了你她妈心里还惦记着他,都三年了,他妈的尸体都被鱼啃得骨头都不剩了,你她妈还魂牵梦绕了不成。”
就是想要小东西难受,她给自己脸色看,自己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