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支着下巴,凤初漠懒懒睨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失笑道,“母后真礼貌,懂得先己后人。”
浓浓的讽刺,绝对是!
秋月夕咬牙,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本宫只是怕味道不好,就先尝尝看,太子要不要这么小气的?”
挑眉,算是回应,凤初漠接过她手里的杯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触到那丝滑的肌肤,让他留恋地有些不肯松手。
“太子根本就是一登徒子。”凉凉抽回自己的手,秋月夕似笑非笑道,还不忘拿起手绢,擦拭了白皙的手,嫌弃之意,尽显脸上。
“那孤就登徒子给母后看看。”嘴角一勾,如墨的眸子紧紧盯著她,倏尔起身将她压倒在桌案上,他俯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错,他强势且霸道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狠狠汲取那空中残留的茶香味,一阵缱绻缠绵,殊不知是谁迷惑了谁的心智?
秋月夕仰着头,被他吻得心醉,无措地抵着他的胸膛,她明知自己该反抗的,可是力气却是一点都用不上,不同于墨靳,他霸道得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一把钳住她的呼吸,逼得她顺从。
他,怎么可以可恶到这种程度?
皱紧眉,她打算重复之前的动作,张口狠狠咬下去,可还未用力,就被他生生扼住了下颚,没法动弹,“唔……混……”
“母后真不乖。”他低声,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才移开,彼此之间,银丝弥漫,他扬起指腹,为她一一抹去,动作温柔得宛如她是他最宝贵的人。
视线有些迷离,月夕不知该作何反应,红晕袭满粉颊,她失措得宛如一只小白兔,抿紧唇,双手抵着他,想推却又推不动。
“你放开我。”末了,她只能嚅嗫道,底气有些不足,听在他耳里更像是撒娇。
好心地不闹她,凤初漠当真移开了身子,坐回檀木椅上,他对她勾勾手,“母后不是喜欢研墨吗?那就这么陪着儿臣。”
“你竟敢在皇帝眼下动手脚。”她倏尔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既知道她先前为皇上研墨的经过,就定是在皇帝身边安插了眼线,这男人,胆子真不小,他就不怕皇帝一旦发现就废了他太子的位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