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宫允浩挑眉:“多久没联系了?”
“呃……”
江炎武心虚道:“大概一个多月吧……”他可不敢把江佩娆要带男朋友回家的事跟宫允浩说,还不知道江佩娆那个男朋友是谁,江佩娆又是个会惹事的,江炎武真怕把宫允浩的对头领回家。
也怕宫允浩对江佩娆太关注。
他索性道:“阁下,我和佩娆那孩子关系并不好。”
“我知道。”
宫允浩冷冷道:“江幕僚长的父爱,只给心爱的孩子,江佩娆不是你心爱的孩子,你不在乎她,也不关心她。”
江炎武:“……”
怎么像指责他……
“帝都学府的事,你再去查一查。”
宫允浩道:“刺杀那天,江幕僚长,你女儿可和我待在一块。”
江炎武:“……”
简直想哭。
呜呜呜呜,江佩娆就是个天杀的混蛋,瞎惹事。
宫允浩挑了挑眉:“江幕僚长,我瞧你挺紧张的。”
“哪有。”
江炎武干笑:“阁下,您放心,帝都学府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尽快给您答复。”
“能找出凶手吗?”
男人的手指扣响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他目光淡淡,话语却极为凌厉:“江幕僚长,你不会辜负我的期待,对吧。”
“阁下,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江炎武保证:“这事,我百分之百完成,一定查出对方的来头,给您一个交代。”
“那你下去吧,好好查。”
宫允浩勾唇,冷冷笑了一下:“学校里边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全校师生都有嫌疑,尤其是你的女儿。”
江炎武:“……”
说了这么多。
这才是重点。
他真要哭了。
忒倒霉了。
天杀的江佩娆。
生下来就是跟他作对的,早知道,根本不该一时心软,让她出生在这个世界。
江炎武悔不当初。
在宫允浩讥讽的眼神里,他僵硬着身子离去。
他查查查查查!!
第一个就查江佩娆!!
……
别人在查江佩娆的时候。
江佩娆也在暗地调查,她想调查的人。
她派人分别跟踪了帝延卿和索菲亚一个月,侦探发给了这两个人的行踪,拍下了不少照片。
这一个月里,帝延卿每次出门都是去找帝嘉恒,没与其他人接触,私生活也很干净,在临川的社会圈子,至少从照片上看,也比较干净。
独来独往。
除了找帝嘉恒就是找帝嘉恒。
江佩娆放下帝延卿的照片,拿起一旁索菲亚的照片,这一个月的行踪,侦探拍到了索菲亚,前去总统府的次数很多,还有私底下和顾乐川接触的照片。
看到这里,江佩娆拧起了眉,索菲亚和顾乐川,顾知的弟弟?他们居然认识?
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不过,顾知有说,顾乐川曾经在国外待了十几年,有可能顾乐川和索菲亚认识,就是在国外的那段时间。
江佩娆将照片收好,莫名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她想,有必要亲自跟踪索菲亚一趟。
索菲亚出门,除了司机,她一般都喜欢单独闲逛。
以前她会带着她的贴身手下,一个比较亲密的男子,但自从她和宫允浩订了婚,她有意避嫌,就把那个男子送回了本家。
所以,索菲亚出门,没人陪同在身边。
她不去找宫允浩的时候,一般都泡在一家酒吧。
江佩娆查了。
那是顾乐川开的。
索菲亚半夜跑到酒吧。
江佩娆便跟着一同去了。
她前世和索菲亚打过照面,索菲亚给她的感觉不好,如果讲,姜云曦的嫉妒心是隐藏在小白莲的皮囊下,索菲亚的野心与嫉妒就是毫不遮掩的表达在脸上。
她比姜云曦更坏。
惯常使用漂亮娇软,具有迷惑性的小脸,做出伤害其他人的事,她曾经见过,一个千金小姐,因为不小心冲撞了索菲亚,索菲亚直接命令手下,狠狠揍了那位千金小姐一顿,还把对方赶出了那座城市。
报复心极强。
索菲亚看重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不管对方是否有女友,她喜欢的就抢,对方不从,有喜欢的人,她便使手段毁了对方的女人。
所以,在前世,江佩娆并不喜欢与索菲亚接触,好几次,她注意到索菲亚看着宫允浩的目光,极具侵略性,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极强的敌意。
那时,她与宫允浩浓情蜜意,旁人破坏不了,她又资本,索菲亚倒是没正面与她起冲突,可现在,索菲亚要和宫允浩结婚了,她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男人。
江佩娆不得不怀疑,索菲亚有没有可能对她做过什么?
厉绝痕帮她调查了许多事。
索菲亚近几年和宫允浩来往频繁,宫允浩手上很多事都是索菲亚帮他处理的,包括,索菲亚私底下在美利坚养着的一支雇佣兵团。
姜星河出事的当天。
有资料显示,那支雇佣兵团也来了临川。
江佩娆的拳握紧。
姜云曦基本上解决完了。
就差索菲亚身上的秘密……
她有些迫不及待。
。
索菲亚是顾乐川的常客。
顾乐川开的这家酒吧叫“午夜。”
午夜的灵魂是自由的,潇洒的,没了拘束,没了白天的包袱,人们卸下一身疲惫,在这个畅享欢乐的地方醉生梦死。
索菲亚穿得低调,一身黑裙,优雅的坐在吧台上,手里端着一杯果酒。
“不来点烈的?”
她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邪肆魅惑,狭长桃花眼眨巴着冲她放电:“果酒不醉人,得喝点烈的,才舒服。”
“你别想灌醉我。”
索菲亚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才不会第二次上当。”
“知道我什么心思呀?”男人冲索菲亚眨着眼,道:“你都是快结婚的人了,等你结婚,就不是我这的常客,夜晚的潇洒时间,得留给你丈夫,我呀,要失宠了。”
“现在的时间是你的。”
索菲亚一只手摇晃酒杯,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慵懒地道:“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你呀你。”
男人闻言,摇了两下头。
“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