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6 四年.
作者:慕容非蓝      更新:2019-09-19 14:16      字数:2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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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多少个四年可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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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这是a城西郊,最为著名的单身公寓群。

客厅并不大,洁白的墙壁,地上严严实实地铺着地毯,花纹简单,窗台上摆着鲜艳的盆栽仙人球。红艳艳的花冠映着夏日的暖阳,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辉。

从生下宝宝开始,就买了这盆盆栽。当时她跟何兮抱着刚出生俩月的小诺诺一起去花鸟市场。小家伙眼睛滴溜溜地盯在仙人球上。她就买了下来。觉得仙人球好养,比不得娇生惯养的孩子,希望小诺诺跟仙人球似的,坚韧地成长,最好长成宇宙英雄奥特曼。

何若侧脸眯着眼看了仙人球一会儿,就慢吞吞地走到冰箱旁边,蹲在月牙白的地板砖上,把黑色购物袋拉链拉开,掏出面包,牛奶以及儿童爱吃的薯片,蛋糕等等甜品,再次检查有没有过期后,一件一件放进冰箱储物仓。

做完这一切后,何若呼出一口气,静静地靠在白绿相间的布艺沙发上闭目养神。

“葛玲玲……”刺耳的电话铃声。她像是有预兆似地身体一阵紧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过电话。

“喂……”她刚发出一个字。

那边传来大声的哽咽,哭声细密,,沿着电话线传过来,让何若脊背一阵发凉。

“是不是爸爸……”

电话那头,萧珊的哽咽变成了大哭:“你爸爸确诊了。带着诺诺来看他最后一眼吧。明天或许就不行了。”

手指紧紧抓着话筒,另一只手指紧紧地绞着电话线。

“何兮带诺诺去法国。明天才回来,爸爸支撑不到明天了么?”她声音越来越低,眼圈通红,几欲哽咽,忏悔不已:“妈妈,我,我……我不该让何兮和诺诺出国的。爸爸看不到诺诺和何兮最后一面了。”

“快来!你爸爸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医院那边似乎发生状况了,萧珊喊了一声:“快来。”就匆忙挂了电话。

何若放下电话,呆呆怔了一会儿。

遇到这种十万火急的大事,她倒不那么急切。

好好平静了心情,从沙发上站起。

表面坚持着冷静,心里却是悲哀,忽然腿有些发软,趔趄一下,直直往地板坠去。整个人就跪倒在地板上,膝盖重重磕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袭过来,疼的何若掉眼泪,不断地抽气儿。

她就坐在地板上哭起来,不管不顾地哭。

还是不敢哭久了的,慌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套上平时穿的白色西装西裤,把头发挽起在脑后,就匆匆出了门。

何夕成常年有肝病,现在因肝癌去世,人命天定,强求不得。她所能做的,就是尽一个女儿应尽的本分,让他走的开心点。

膝盖肿了,何若一瘸一拐地下楼,由于事先打过电话,她自己公司里的红人邓小云已经开着车在何若小区楼下等候。银色的雅致宾利泛着华丽的光芒。比轿车更加光芒璀璨的是临时充当司机的美少年邓小云那张足以引起所有粉丝尖叫的妖孽至极的俊脸。

邓小云是个男人,极品男人。只可惜,据他自己说,是个同性恋。

“若姐儿。”他拉下车窗给何若打招呼,笑嘻嘻的样子,没心没肺。

“嗯。”何若应了一声。拉开车门坐进去。

“若姐儿,怎么了?今天不对劲哦。”邓小云是个聪明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何若家里有事。其实他不该叫何若姐,他可比何若还大上两三岁呢,可惜何若虽年龄小,却是他的老板,而且是一手把他捧红的经纪人。

作为红星公司的首席模特儿,邓小云实在用不着抛头露面充当司机来接何若。

曾经,何若直白无讳地说他,“贱人!”

邓小云脸皮比城墙还厚,被何若骂,却笑嘻嘻的不回击,不撒手,偏偏死皮赖脸跟着她。当初何若突然想成立个模特公司,他来应聘。何若怀疑,条件好的可以直接到大公司,为什么偏偏挤进何若的小公司?

公司成立了两个月,他就死心塌地跟了她两个月。坐了两个月的专属模特,也给何若开了两个月的私家车。

“我爸爸的病看来没救了。下午《都市夜未眠》栏目采访,你把我送到医院,然后自己回去琢磨一下怎么上通告。”何若淡淡吩咐:“我不陪你上节目了。自己好自为之。”

“好叻。”邓小云从后视镜里看去。何若恹恹地歪在座椅上,眼圈红红,神情萎靡。便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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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何若坐在爸爸床前,给他削苹果。

老头儿气色不错,回光返照似的,满面红光,哪里像是快离世的人。下午的日光很充足,一切美好平静地就像是做梦。父女两个冰释前嫌,和谐地相处着。

“我打电话给何兮了,她正带着诺诺从法国回来。”何若一边拿着小刀削苹果,一边说。

老头脸上终于悲哀起来。何若就把苹果给老头递过去:“爸爸都怨我,谁知道您病情突然加重,我不该让他们去法国的。”

老头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爸爸是个知天命识时务的人,现在老了就没别的什么愿望了。就希望你好,诺诺好,你妹妹好。更希望你善待你萧珊阿姨。”

“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若垂着眼,手交错着扣着,低垂的眼睛里都是坚韧的神光:“我不是以前的何若了。我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业,我可是江南著名的小富婆,百度一搜,就搜的着的,要能力有能力,要钱有钱。我吃饱,就少不了他们的。我吃不饱,也会想办法养活他们。”

逗得老头笑起来:“少自吹自擂了。傻孩子,有什么事情跟妹妹商量。你们毕竟是亲姐妹。一个人扛事情,太累。”

“嗯。”何若乖乖地答应。

“爸爸还想问你一件事,”他顿了顿见何若不反对,就继续说:“三四年来,诺诺都那么大了。”老头儿手徐徐地比划着诺诺的身高:“他爸爸到底是谁?不是莫言吧?”

诺诺的名字就包含着何若的“若”字和莫言的“言”字。何夕成以为小外孙的父亲是莫言。当年莫言把何若看的那么紧,除了他,还有谁敢碰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