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些花可真好看,要是在我雅院也重上一些该多好。”
北堂静雅虽然觉得这花有古怪,但是还是被其艳丽的颜色所吸引,忍不住上前想要触摸,却被一句话给硬生生的逼退了。
“这是食人花。”
云鹤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赏心悦目’的花,才想起曾经在一本古书上见到过类似的图案,却没想到如今亲眼所见,可是这食人花怎么会出现在这,又怎么可能会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
“食人花?”
北堂墨一听这名,再看着这周围一大片的食人花,头皮都有些发麻,真不知道自己府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吃人的花,而且这些花不应该长得如此茂盛才是。这一切定同在凉亭内假寐的女子有关,只是她是如何让这些花出现在这的,据他所知即便是食人花,也不过是单纯的食物,只是条件反射的会吞噬靠近自己的那些活物,可是眼前的这一大片明显不同于他所认知的食人花。
天,他的女儿究竟给他找来了怎样的人,而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测试对方,他不敢想下去。看了眼还犹不自知的女儿,什么时候能给他少操点心,你自己找师傅就找师傅,可是也别找个这般厉害的师傅出来,这不是存心让他北堂家把对方当祖宗般的贡上。
仿佛是想印证这云鹤话语中的真伪,只见一只鸟不知何时飞到了一朵鲜红的食人花的顶端停留,只见那原本紧闭着的花瓣就这样迅速的展开,而那花茎更是如同可任意伸长般的直接朝着那小鸟攻击而去,也许是这小鸟意识到了危机,如同惊弓之鸟般想要逃离却以无济于事,众人只见这一开一合间,那只小鸟已经不复存在了。
“额,爹,这花我还是不要了,你看什么时候把这些花从府上移走吧。”
之前还认为这花美丽想要种些回自己院子里的北堂静雅此时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还好她刚刚并未前往,若是刚刚自己用手去碰那些花瓣,那样的话自己的手指恐怕已经,一想到这里北堂静雅就忍不住冷汗淋淋,清风吹过,冷不住打个寒颤。
不过一些食人花而已,就把这些人吓成这样,若是自己之前答应那些老虎,都趴在这同她一起晒太阳,那这些人岂不是直接掉头就跑。他们竟然来了,这么大的声音,她不可能装作没听见,毕竟这是人家的府上,她这个客人还等着这身为主人的北堂家主给安排住的地方。
“好吵。”
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这白泽含笑的看着自己,极其自然的从白泽的怀中坐了起来,这话语中却有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她的确是被这些人给吵到了,早知便不撤掉结界,让他们在这府内多寻自己一会儿。
云逍的出现她还能理解为对方颇有绅士风度的把这北堂静香送回来,只是让她不曾想到的是这云鹤居然会在这出现,是为自己吗?早上的时候她知晓对方跟踪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只是跟踪到了一半便回去了,而今出现在这又是何意。
难道还怕自己会被这北堂家的人给欺负了去?他又不是不曾见到过自己的手段,也不是不知晓自己的实力,更何况自己身边的这一个个契约兽可不是吃素的。
“他是在担心你。”白泽的话语适时的在轻尘的耳边想起,他可以看到这云鹤从一出现自始至终视线都未离开过自己怀中的那人,眼中的担忧和见她醒来安然无恙时那一刻的轻松骗不了人的,只要认真看便都能发现得了。
“轻尘姐姐,你醒了,这些花……”
见到这轻尘已经醒来最开心的莫过于这北堂静香,刚想跑过去却碍于眼前的这些个花,刚刚云伯伯的话她可是听到了,她若是从这些花边走过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也被那花吃的骨头都不剩。
轻尘站起身来,无所顾忌的同白泽二人直接从这凉亭内走了出来,而随着轻尘的行走,那些原本把这凉亭围起来的成片的食人花此时却自动的挪动着粗大的花茎,自动的让出一条道路,花茎弯曲,花盘低垂,如同迎接它们尊贵的王般,这种待遇也只有轻尘同嫣然二人能够享受得到这般待遇,至于其他,除去轻尘的契约兽,恐怕任何人从中走过,都必定成为他们眼中的美味。
“轻尘姐姐,这、这……你、你……花、花……”
北堂静香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确定自己并未看花眼,她没看错,不仅是她,甚至是北堂墨在看到眼前的这番景象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了看错了,此时的他若不是顾忌自己的这个家主的身份,他真的很想来问一句:“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能让食人花臣服,毫无疑问,这些花都是她弄出来的,一想到若是的测试若是她不用那些银狼对付自己的那些三长老他们,而是用这些食人花,恐怕现在他连他们的尸体都懒得收拾了,他相信它们吃进去绝对不会想把骨头吐出来。
“花,哪里有花?”
轻尘挑了挑眉,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存在于他们面前轻尘身后的那些食人花一瞬间便消失无踪,甚至是连一丝一毫的踪迹都没有。
难道刚刚真的只是幻觉,或者看到的是对方所施展的幻像?此时的众人脑海中除了这份猜测之外还真是想不出其他的东西来解释这一切。正主不承认,你们又有何法。
“轻尘姐姐,你吃了午饭吗?我爹爹有没有为难于你?”这是北堂静香最想问的问题,至于之前所见的那些鲜艳的花朵,她可不认为是幻觉,她还是挺相信自己眼睛的,来日方长,她会让轻尘姐姐告诉她真相到底如何的。
“北堂家主吗?”
轻尘见这北堂静香这样一问,挑了挑眉,看向站在那的北堂墨,看来这北堂墨之前也没少为难其他人,所以这北堂静香才会如此紧张自己,就怕自己被她爹刁难,只是这世间能让她为难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在乎的东西不多,别人如何利用其他的东西来为难于她,而真的能难住她的,恐怕至今为止屈指可数吧。
“轻尘姐姐,你不会是还没有见过我爹吧?”北堂静香越看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看向站在那一脸尴尬的父亲,问道。
“请问哪一位是北堂家主?”
轻尘没有回答北堂静香的问题,却是问出另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却恰巧的回答出了这个问题,也让北堂静香明白了自己的爹爹果真是压根就没有招待自己的师傅。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香儿的师傅,怎么可以这样!爹爹不疼香儿了?昨天答应香儿的都是骗香儿的?”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北堂墨的身旁万分怨念的用手拉扯着北堂墨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模样看起来还真像是受了委屈吧。
“香儿,爹爹怎么会骗香儿呢?爹爹说过的话都算数,财叔,你是怎么做事的,我们走的时候你难道没安排仆人照顾这静香小姐吗?”北堂墨此时可谓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管家的身上,这样既不得罪轻尘也哄好了自己的女儿。
“三小姐,是老夫办事不利,你误会老爷了。”此时的财叔真恨不得现在守大门的会是自己,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被置于两难的境地,得罪哪个都不行。
“财叔,我才没那么笨相信你的话,定是爹爹想为难轻尘姐姐,结果反被轻尘姐姐为难了是不是,我猜得对不对。”此时的静香算是明白了,自己看上的轻尘姐姐果然厉害,让爹爹都拿她没办法,看来她这个师傅是跑不掉了。
“香儿。”
此时的北堂墨被自己的女儿这般一说,脸色更显尴尬了,看了眼身边的云鹤,却见对方压根就仿若未听闻自己同自己女儿的谈话声,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女儿请来的那位姑娘身上,这更让他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云城城主能来这,绝对和眼前之人脱不了干系。
“北堂家主,不知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轻尘刻意忽略这云鹤看向自己的目光,直接把视线调向眼前的北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