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中内容确实属实,可,那有这又如何?”司徒彬丝毫没有因为信,而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这又如何?他直接承认是什么意思?!
“你,那你还有脸来我慕容家,大言不惭的和我父母来往这么多年,爹娘真真是引狼入室。”
慕容水香说着不由的瞄向正坐的爹爹,只见爹爹低头了。
“这话言重了,我这么做本就是为了慕容家。香儿迟早是要嫁与我,我如此也是在帮慕容家打理打理。”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居然从司徒彬口中说出,还真让慕容一家几位不适应。
“司徒彬,我简直小看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当你是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一直没有开口的慕容水杉,此时也忍不住出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哦,这样的人,水杉兄认为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司徒彬温温一语,依然淡定。
“不知香儿要除了两个孩子之外,可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过些时日找个媒婆,挑个黄道吉日给你下聘。”
什么?挑个黄道吉日下聘?!
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司徒侄儿,此事恐怕不成,你一方面联合慕容水武想吞了我慕容家,一方面如此不要脸的还想娶我女儿。不要跟老夫说,你这一切是为了香儿?”
慕容家主此时做出了表态,他怎么说也不可能答应如此无礼又无耻的要求。
家族事业拱手让人不说,还要把女儿嫁给对方,简直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司徒彬这孩子,他一向很看重,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还好,还好,女儿没有嫁给他。
“司徒彬你简直是做梦,想要我嫁给你,你休想。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慕容家不会再与你司徒家有任何来往。”
让她嫁给他,简直妄想,当年的事,早在他联合水武那叛徒这几年把慕容家掏空也该还清了。
“香儿,这话可不由你说了算。这做主的就算不是慕容伯伯,也该是慕容兄,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女儿家。”
司徒彬直当做她是过过嘴瘾,并没有当真。
“好了,既然事情我已经承认,至于那慕容水武,想怎么处置是你们的事,这毕竟是你慕容家的事。
如此之人,确实不配与我合作,要不日后还是让香儿来和我交涉,如此一来我们夫妻相处也有些乐趣。”
谁他娘的,要夫妻乐趣?!这人的厚颜无耻,简直又出了一个新境界了。
“不知要怎么和我娘子来相处夫妻知道,这位兄台可否给我仔细说说。”
司徒彬话音刚落,一道冰冷而又富有低沉带有这沙哑的声音传来。
来人一身青色家常缎锦袍子,直接朝着慕容水香这边走来。
“若是为夫没有来,你是否会答应。”楼殇来到慕容水香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见她怒瞪着自己,楼殇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错了?
“娘子这心里定是还有为夫的,再说这等无耻的要求,只要是个人,应该不会答应。”
所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此时。
当司徒彬看到来人时,就知道这人就是当初抢走香儿的人。
真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往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司徒彬被楼殇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异样的情绪升起,他这是在宣誓所有权吗?
比起他来,自己才是那个值得托付之人。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因为香儿没有子嗣而休了。
“不知阁下有是何人?还请阁下放开我未婚妻才是,我可以不计较。”
司徒彬说的大方,不过听着却有些刺耳。
什么叫不计较,他计不计较怎么了?这人是自我感觉太好了不成?
还未婚妻呢!她答应了没有,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这位兄台,你这眼力不行啊!香儿正是明媒正娶夫人,自然是我的妻子,拙荆,是内人。
不知怎么就成了你未婚妻,还有我们这都有了孩子,莫不是这等违背良心之事,兄台也不放过。”
楼殇难得话这么多,也是因为慕容水香,不然他怎么会。
“这么说你们是夫妻了?若是没有记错,当年就是你带着香儿走的。
而我与香儿早有婚约,阁下如此行径又是个什么道理?”司徒彬将当年之事提出来,这让楼殇有些理亏了。
这是杠上了吗?慕容水杉观望着两人,目前来看,也就这孩子的父亲还算靠谱。
只不过,他的身份,确实不适合他慕容家。
“此事确实是我的错,不过,若我没有记错你话,后来你司徒家和慕容家已经解除了婚约,怎么如今是要反悔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
“我对香儿势在必得,而慕容家迟早会是司徒家的一部分,哪怕没有慕容水武这人。”
如此一来,慕容水香应该明白自己如何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口气这般大,你说的可是真的。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虽然司徒家是有些台面,本来还看不上,不过也算是块肥肉,我不介意将它给收了。”
敢威胁他娘子,那也要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个司徒家,也想将慕容家纳入自己的名下,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
他司徒家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人如此狂妄,也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他司徒家早已经是名门世家。
而慕容家已经退出了京城名门世家,岂能和他司徒家相提并论。
这么多年,他忍受因为慕容水香当年私奔,给他带来的那些流言蜚语。
就只为了壮大司徒家,把慕容家踩在脚下。
就算当初慕容家脱离京城名门世家,依旧难消他司徒彬之气。
哼,想要他对慕容水香放手,简直做梦。
他一定要让慕容水香当初的选择付出承重的代价。
他要让慕容水香明白当初她做的决定是错误的,唯有他才是依靠。
“想要我司徒家,那我也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香儿,等着我的聘礼。”
司徒彬打开扇子,起身走出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