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你了,小楚哥。”南宫琉璃见人家把自家主子说的这么好,也不忍打破。
“别叫我哥,你是哥。啊不,是姐,以后我喊你一声姐。”
连将军的命令都敢违抗,她这般大胆,有人知道吗?
“别,看着年纪,你还比我大呢!记得把我的话带到,要是今日入夜前,你主子没来回复,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琉璃话一说,她就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北堂无介的手段吗?
向来只有别人对他客气,连父皇也要忌惮他三分的。
那自己要怎与他不客气!?
“……”这姑娘要怎么与将军不客气啊!
小楚意味深长的看了琉璃一眼,离开了南苑。
……
翌日.
雷扬拿着刚出炉的户籍来到了将军府,老大可是催了好久……呃!不是,应该是好多次。
“姓南宫?名琉璃?!”北堂无介左手拿着户籍证明,指着上面的户籍人道。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户籍证明,语气中带有几分质疑。
“她不是就叫南宫琉璃吗?”他有没做错,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北堂无介真不知道这雷扬,到底有没脑子。
南宫琉璃乃是南疆国的嫡公主,这要是被抓捕南宫的人发现了,后果可想而知。
“难道你忘了,她是被通缉的人,南宫琉璃不合适她。重新换个名字,明日一早送来。”
北堂无介不容拒绝的说道,那小女人既然不想留下,他还更不想挽留呢!
刚才的名字,老大不满意,可要改改名字,至少也要让主人知道吧!
“老大,此事要不要告诉公主殿下?”啊……惨了,他怎么还叫公主。
北堂无介给他一记警告,名字的话,就不要告诉那小女人了。
这小女人似乎也不在乎,要不……
“就叫北堂清雅,记住保密。”北堂无介思考了会儿才说出这个名字。
什么?姓北堂!?这不是老大自己的姓吗?还说他们直接没有关系。
“老大,这名字似乎也不太合适啊!”又不是冠上夫姓。
“怎么不合适?只要不是南宫琉璃,什么名字不可以。”北堂无介认为,北堂清雅多好,多配那小女人。
“这公主和你的关系,大概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吧?”也不过是看在那女人的面子上,所以才分外对这公主分外照顾。
“你什么意思?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眼神中却有丝闪烁。
“老大,你让那姑娘姓北堂,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冠上夫姓吗?不是你,难得北堂家还有合适那姑娘的男子?
哦哦,对还有你那大侄子北堂晖。”似乎这小子的年纪与姑娘相仿。
冠上夫姓?!北堂无介嘴角不由的抽了下,刚才他还想这名字多配那小女人。
看来,这名字也不好。不过,雷扬说那女人与晖儿年纪相仿?!
“此事就这么定了,就算拿给她,她也一定用的上。”给她,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行,你是老大,怎么说就怎么做。”雷扬拿着户籍,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一眼北堂无介。
他怎么总觉得这老大和那姑娘,要说没有猫腻,他怎么也不信。
事情总会有见光的一天,那时候他再来调侃一番。
北堂清雅,北堂清雅,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就不合那小女人呢?
冠上夫姓?不合适?!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难道冠上他的姓不合适吗?
这是要是雷扬知道真相,肯定会说:“老大,你当初不想承认关系,两年了来承认关系。这如同黄口小儿耍把戏,不可信啊!不可信。”
不过,雷扬说的没错,只有嫁出去的女子才会冠上夫姓。琉璃却时有些不合适。
要改吗?还是不改了?!
改吧,她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不改,他怎么和你没关系,你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关系,想否认都不可能。
北堂无介心中两个声音在较劲着,让北堂无介有些头大。
他,是逃避与那小女人的关系,还是直接面对。
如果说人生中与他有肌肤之亲的人,除了那小女人,恐怕再也不会有他人。
如若,以这样的那么他对那人这么多年的坚持又算什么?
如若,他还想逃避,这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的,又算什么?
两年了,他若是与她没有再相遇,也许他可以一辈子瞒过去。
如今遇上了,他对琉璃的愧疚感,渐渐的出来了。
只不过,他想补偿,那小女人好像不领情。
“将军,后天是公孙家公孙瑾娶雷家小姐雷芮的日子,你可要去?”
管家陈叔来到北堂无介身旁,提醒他要不要去付宴。
“公孙家?去。”他记得当初自己走后,皇后就把琉璃下嫁给了公孙瑾做侧夫人。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琉璃逃婚了,后来的后来她音信全无。
直到自己找到她,所以她才出现。
而正因为她的逃婚,听说一向心疼她的公孙老太君才会去世。
而正因为如此,皇后才下令抓捕南宫琉璃。
一向与公孙老太君不合的皇后,在老太君去世后,如此这般做法。
只让外人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琉璃天生带有煞星。
所以,还没有嫁进公孙家,这公孙家的老太君就被她给克死了。
其实不止是皇后,连皇上的面子也挂不住,更不要说公孙家的人。
没有人知道公孙老太君在默默关心着南宫琉璃,恰巧就是这样,所以就算琉璃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过,连琉璃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这事情没有人会拿出来说的。
“那……将军,你是否要带那位姑娘一去前去。”陈叔小心翼翼的开口,就怕惹了主子不开森。
之前,他可以不问这样的事情。
如今,府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女人,且是将军自己亲自抱锦府里来的。
他要是不把这姑娘放上心,那他这眼力劲也退缩了。
不管如何,他家主子的此举足矣证明,他家主子没有龙阳之好,没有断袖之癖。
看来,这兔儿神没有来照拂过他家主子。要不等公孙家的事情一过,他去月老庙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