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星河,南宫琉璃早早就上榻入睡了。明日拿到户籍,那人就没有理由在把她留下,如此一来自己也可以离开了。
消失了快四五天,也不知道香姐知道没,香琉山庄的人也怕急坏了。
推门声轻轻响起,一道人影从门口外踏入。进门后,反手将两扇门轻轻合上。
人影轻手轻脚的来到南宫琉璃的床榻变,调整了呼吸后才敢靠近。
“小丫头,总算能安心入睡了,明天户籍一到,我也没有理由再把你留下。
给你安排了一到去处,是我私人产业,希望你会喜欢。以后我会定时去看你,只要你安分守己,这辈子够你过的如一般人家的小姐。
有些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也有口难言。只能说,我的人生中,就属你是最特别的。”
北堂无介在南宫琉璃身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通,轻轻吻下她的额头,给她盖上被子,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待北堂无介离开后,床上的人动了动翻个身,又接着睡了。
雷家.
雷扬这几日天天往将军府跑,而且搞得还有些神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雷家人有些疑惑了,毕竟明日就是他妹妹要出嫁了,这做哥哥的也不来给妹妹操办操办。
“扬儿,你这又是要去哪里?”雷夫人正巧堵在门口,虽然他们放任儿子,可他也不该如此。
这日子都将近,他还如此。还好是他妹妹出嫁,不是他娶媳妇。
这三天两头就往将军府去,要不是明白儿子是正常的,那将军是正常的。
不然,肯定怀疑两人之间有一腿了。
“娘,妹妹的事情你们操心就是了。将军府,今天去了就不去了。明日,我一定会亲自背着妹妹出嫁的。”
雷扬可不敢耽搁这要掉脑袋的差事,至于老大怎么解决是他的事情。
“之前为娘的不管,可这几日你去将军府的次数太多了。而且看你面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还有,我听下人说,前天晚上,将军凌晨把你叫到将军府。直到卯时末你才回府。
回府后你就倒头就睡,还吩咐下人不要打扰,可有这回事?”
雷夫人很担心儿子,他不会……
“娘亲,你是不是想多了,有这回事,我们经常在一起,这很平常。好了,我去去就回来。”
也没等雷夫人反应过来,雷扬已经施展轻功离开了。
“去,给我盯着少爷,看他究竟去做什么?”雷夫人一挥手,身边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人影领命后,紧随雷扬之后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
“老大,这是你要的户籍,明日我妹妹出嫁,你可别不来啊!”
雷扬从袖口里抽出重新更改名字的户籍,递给北堂无介让他过目。
“嗯,明日自然会去。还有,你的尾巴自己处理好,下去再敢踏入将军府半步,别怪我不留情面。”
北堂无介在雷扬要离开时,突然叫住他道。
北堂无介在雷扬还没有到之前,就已经知晓有人跟着他来了。
将军府,没有他北堂无介的允许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出的。
“什么?尾巴!?莫非是我娘派来的。”雷扬有些迟疑的问,除了他娘外,也没人了。
他娘好像有些怀疑他和老大之间,似乎存在某种不正常的关系。
“哦哦,我知道了。这户籍证明我可是费了好些功夫,我先走了。”
雷扬说完,便离开了。
“陈叔,把她喊来。”北堂无介吩咐道。
她?难道是那个姑娘。
“是,将军。”陈叔看了眼摆在桌上的纸张,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
没一会儿,南宫琉璃就尾随着陈叔来了。
“陈叔,你先退下。”北堂无介一挥手,让陈叔先离开。
陈叔离开后,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南宫琉璃有些不适应,她总是不习惯与这人在一个屋里,觉得他与自己之间不应该这般单独相处。
“琉璃,我让雷扬给你办了个户籍,是良籍。”北堂无介指着桌上的户籍证明。
“良籍?既然如此,那多谢了。”
南宫琉璃拿起户籍证明一眼,眼睛瞪了起来。
“北堂……清雅?!”这什么鬼啊!自己不是南宫琉璃吗?
“嗯,怎么了?”难道这不好听?还是不喜欢,要不再让雷扬换一个?
北堂无介以为她不喜欢,心中已有了几个他认为不错的名字而不是姓。
“怎么了,你存心的吗?北堂清雅,我和你很熟吗?需要用你姓。
北堂一姓很稀奇是吗?说是补偿,也不过是把我当做是玩弄的对象罢了。”
南宫琉璃气愤的想户籍证明丢下,转身就走了。
“等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北堂无介抓住南宫琉璃的手腕,不让她离去。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南宫琉璃被他弄的疼的皱眉头。
她话说的还不清楚吗?谁稀罕北堂这姓啊!就算不姓南宫,但也没有必要姓北堂。
她是感谢,北堂无介帮了这个忙。从此以后她走他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光道。两人从此以后不相往来,从此陌路。
“你觉得北堂清雅不好听。还是不喜欢。我可以让雷扬改,你欢什么都行,只要姓北堂。”
那专注的眼神,看着南宫琉璃,他以为对方会喜欢,结果似乎把事情搞砸了。
不过,他决定的,没有人可以更改。
“你,你霸道。我为什么要姓北堂,你什么意思,非要我姓北堂?!”
南宫琉璃实在不解,这让她姓北堂。北堂无介到底意欲何为?
“姓北堂不好吗?”她就这么讨厌这个姓吗?
她可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削尖了头,只想进北堂家。
除去他是大将军,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北堂一族的族长。
“好,怎么不好。可这与我何干?对于别人来说,是好事。可对我来说,你北堂无介是我的梦魇。
我只想这一辈子于你永无瓜葛,我只想清清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仅此而已罢了。”
终于,南宫琉璃还是对他说出了心里最深的恐惧,她只求对方以后真的于自己不要有什么。
“梦魇?!我就这么令你害怕吗?我知道,当初我不应该那样,可我也不能娶你。
当初如此,现在也如此。我心里已有人,这辈子无法再有其他人。”
而这个人,于她南宫琉璃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