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晖顿时觉得晴空霹雳,整个人被一道雷给劈了,他多希望这雷能多劈几道,直接把自己给劈死算了。
他不相信,这不是事实的真相。三叔可是从来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人,接近他身边的女子少之又少,怎么可能还人让怀孕生子呢?
一定不是,说不定琉璃只是拿出三叔来说事,只不过是想找三叔做个挡箭牌而已的,那什么孩子的事情也不过顺口乱编一下。
“琉璃,你说的这个玩笑不好笑,你要是今日不同意那我可以等,哪怕一辈子我也不怕。”他真的愿意,就怕自己这一生都得不到她的回应。
看在眼里的云朵儿忍不住赞叹道:“这么痴情的人,上哪儿找啊!”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值得你如此喜欢,这天下还有比我更好的女子。我有孩子的事情,连你三叔都不知道,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他,你不信的话,以后有机会会见到他们两个的。
说来,我都出来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才一岁多,她就独自抛下他们,而自己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一无所获。
“三叔,他都不知道?你为何没有告诉他,怎么说也是北堂家的子嗣。”北堂晖不知道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可是孩子都有了,而且还是三叔的孩子,论辈分来说那琉璃应该就是他三婶了,就算不是三婶,那么那两个孩子还是他的堂弟或者堂妹。
两个孩子?莫非这琉璃生了两次不成,能接近三叔两次,不被他发现而且还都有孩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琉璃不顾一切的要接近三叔。
难道那人就是三叔?琉璃说过,曾经有姓北堂的人,和她说不配进北堂家,她讨厌姓北堂的。
“那下午你和我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在为了气三叔,所以你才故意那般说的。”北堂晖还是忍不住问了,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他还是要亲自她说。
南宫琉璃脸上浮现歉意,“抱歉,利用了你。”
北堂晖双手紧握拳头,他需要冷静,这一切事实让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那好,你先在这儿逛着,我到对面的酒楼和两杯。”他不敢再和她待下去,就怕自己忍不住对她生气。
啊?喝两杯,这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他现在心情不好,更是。
“哦,那好吧!我自己可以,你少喝点。”也只能这样了,她现在跟上去也不见得他会领情,反而更令他难做。
等过会儿她再去酒楼,自己还是逛逛这七夕爷,或许她可以去找钟二,钟二刚才就在旁边的猜灯谜处?
北堂晖这时也顾不上他了,她给他的事实远远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他居然喜欢上了三叔孩子的娘。
他需要借酒浇愁,希望不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南宫琉璃来到猜灯谜的地方的时候,钟二已经不见了,她只好独自一人闲逛。
算了,没什么的。她都两个孩子的娘子,她可以的。
殊不知,早就人已经盯上她了。
南宫琉璃刚要走到那雀桥头,那两个跟在她后面的人越走越近,南宫琉璃下意识觉得自己被盯上了。背后的危险紧逼而来,使得她不得不加快脚步。
越来越逼越来越把她到了人少的地方,南宫琉璃才意识到事情无法挽回了。
可她不能进入空间,否则戒指的秘密将暴露,到时候自己有可能被人当做妖孽。
“小妞,还想去哪儿了,让我们哥们先好好爽爽。”那尖嘴猴腮,满脸夫妻色欲的廋男子边说,边伸出手想要染指南宫琉璃。
“住手,我们可要把她送进春花阁的,还能买到好价钱,到时候要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你要现在毁了她,可就真的一文不值。”
与他一起的胖子,似乎比这廋猴更理智那么一点,要不是为了钱他恐怕早就如这廋猴一般了。
“唉,可惜了这么水灵的妞。行,那她还能还钱呢!”最近他们哥两手头紧,说不定能买到一笔好价钱,可以让他们逍遥快活几日呢?
两人一个拿着麻袋,一个拿出棍子和一根绳子直接把人敲晕,将南宫琉璃捆绑以后,嘴上硬塞了一块布,不让她出声装进麻袋抬走了。
避开人,两人抬着南宫琉璃来到了春花楼的后门。他们把人放下,敲了敲门。
许是听到有人敲门,只见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咯吱一声打开了门,探出一个头。
“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开门的是一位毛胡子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打扰到他,连语气都有些平淡。
“武老兄,我们这儿得了一个好货色,还请你找余嬷嬷过来瞧瞧,这货色值几两银子?”胖子和廋猴子将麻袋放下,打开麻袋口让里面的人探出一个头来,想要让武老兄看的先看下姿色,好让他在余嬷嬷面前美言几句,如此一来买的价钱兴许会高很多。
“这姑娘果然是绝色的美人胚子,那好吧!我去和余嬷嬷说说,看她还要不要这小美人。”若是他不要,好歹也要让自己偿个鲜。
“那行,麻烦你了武老兄。”廋猴子将南宫琉璃的头硬塞进麻袋里,把口袋口一扎紧。
兄弟两人岂不会看不出武老兄那写在脸上的心思,他们也有好吗?
只是他们可是要用这个姑娘来还钱的,怎么也得换个好价钱才是,这之前连他们都不敢打她的注意。
“嗯,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可惜了不能是他的,不过看样子嬷嬷应该喜欢,到时候她赚到的钱应该会很多很多的,如此一来自己也能有点分红什么的。
武老兄离开后院,之前来到了前院,细问之下才知道余嬷嬷正在招待一位贵客。
贵客?要是那贵客看上了刚才的那位姑娘,这白花花的银子岂不是如流水一般来了。
“你去告诉嬷嬷,我找到了一个绝色佳人还请嬷嬷务必去看一眼,绝对不会让嬷嬷后悔。”武老兄岂不会不知这嬷嬷招待贵人有多重要。
但来这儿的人不都是寻开心找个美人相伴,他敢肯定这儿除了那姑娘,其他的姑娘都不及她三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