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转眼就过去了5年,陈风每年都在夫人忌日这一天来到怡心园祭拜,每一年也都会去看一眼这个被自己抛弃的儿子,虽是被自己抛弃,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有些不舍与不忍,总是偷偷的走进孩子的房间,悄悄的抱起,实在心里也是几分感叹,看着他额间的印记又惊恐的放下孩子,转身离去,每一年也会向沈姨支付一年的开支,但是沈姨知道老爷给的这笔钱别说一年了,就是五年也绰绰有余,沈姨也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般的对待陈佑。也在琢磨着这孩子将来要做些什么呢,要不去读书吧,将来去做个大官也能安度一生,不知道这孩子愿不愿意呢。
别家的孩子都是三四岁就能走路了,可陈佑偏偏到了五岁才刚刚开始学走路,而且从来都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像个闷葫芦,哪怕是摔在地上也不会吭声,只自顾自的爬起来继续走,沈姨看了也是乐呵呵的,这孩子将来肯定能成大事,
“哈哈哈,就他?能成大事?”只见一身着丝绸镶金袍、脚踏火红轻履靴背后背着一把如碳黑的钢刀的人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罗老爷,不知罗老爷来此有何贵干啊!”沈姨不客气的说到,
“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你家院墙,听见你说这五岁学走路的废材将来必有大用,特此来“打抱不平”而已,哈哈哈”丝毫不客气的嘲笑到,
“我家少爷只是懒得学而已,不与你这无礼之人争吵,伤我家风化”沈姨说罢便要请罗老爷离去,
但这罗老爷却偏偏不识趣,转身反手拔刀在沈姨脸前划过沉沉的落在地上,“你可知我这刀有多重?”罗老爷一手扶着刀双眼怒视的说到,
“怕是有老妇人日常提的一桶水那么重吧”沈姨嘲笑到,罗老爷听这话更是怒火中烧,提起到便要朝沈姨砍去,沈姨见状转身要走,一个酿襁便摔倒了,眼见着刀就要砍中沈姨,此时当初一道惊天雷落下的天坑中的藤蔓突然猛地向天空飞去,一个转弯便击中罗老爷的刀,只听得一阵钢刀颤抖的声音,罗老爷的虎口处被震的裂开,疼的罗老爷抓着手不停地大叫,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妖怪,连刀都不要了苍茫逃窜,沈姨惊魂未定回头一看,这一眼把沈姨吓得,脸色煞白,片刻便晕了过去,
当沈姨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只见内院一片狼藉,陈佑倒在那颗藤蔓后,脸冲着地已看不清情况怎样,沈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只见陈佑右手高高举起,双眼圆瞪怒视,却不是黑色的眼睛,而是血红的眼睛,着实令人害怕,沈姨赶紧跑上前去抱起陈佑,别的也顾不上了,转身便回房去了,把陈佑抱回房后沈姨已经是精疲力竭,刚要回房歇息是发现陈佑额头上的印记,似乎起了变化,原先的一条丝线状的血色印记现在就想一道门一样微微分开了些,不知是自己老眼昏花还是太累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转身便回房歇息去了,与此同时,身在蜀山的虚无掌门眉间刺痛,只见虚无掌门在空中画出一道圆衣袖一挥便出现了陈佑正躺在床上的场景,虚无掌门看了一眼陈佑额间的印记,长舒一口气,还好只是轻微溢出,随后再一挥衣袖那个场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再等三年吧孩子,最后三年。”虚无掌门自言自语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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