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阡殇很早以前就认识葬尸了。大概有多早?呃。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但葬尸确实是一个每天念叨着表妹很可爱的变态。
“早,小喵。”
从表面上看,葬尸其实是一个比较正经的人。还有点小帅。为人也比较亲和吧。大概?
“早,葬尸。上课了,快回到位子上坐好。”
葬尸习惯性的将眼睛眯了起来。他冲小喵笑笑就回到座位上去了。
今天。老师带了一个新生过来。
那是一一个穿着小一号女式校服的女孩。梳着双马尾。葬尸刚刚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因为视角的原因还差点撞到她。
好矮啊——
“大家早上好,这是我们的新同学,下面请这位同学介绍一下自己。介绍完我们就可以开始上课啦。”在男老师讲话的时候,女孩已经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清-水-墨-疏-影
“大家好。我是清水墨疏影。叫我清浅就可以了。”女孩又在名字的一旁这下清浅两个字。
“好,新同学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吧。下面开始上课~”
清-水-墨-疏-影。啧啧啧,有点意思。葬尸把两条腿交叉压在桌子上开始了他一天中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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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尸~”
葬尸被小喵从座位上弄醒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今晚的晚自习——”
“啊——晚自习啊,我来不了了。有点,”葬尸顿了顿,欲言又止,“有点事,小喵你帮我跟老师说一下吧。老师那么随和,肯定会同意的。”葬尸疲惫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视角微微一晃——
清浅也不在她的位置上。
“啊。清浅啊。她晚上也不来上晚自习。据说也是有其他的事。老师也批准了。”顺着葬尸的视线,小喵瞬间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
“这样啊。那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葬尸从抽屉里抽出一件外套。披在肩上,裂还在门口等他。
“清水墨疏影。军人世家。父母在战争中双亡,将其托付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也就是「中尉」。”裂将手上的档案递给葬尸,“你看一下,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只要他们不干涉我们的生意。那就和我们无关。”葬尸把手上的档案撕成了碎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走吧,裂。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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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穿着燕尾服的男子端着盘子妖娆的从后边走到前台,对着坐在柜台上的穿着黑色短裙的小女孩说道:“战争就要开始了哦,断忆亲~”
“啊。我们差不多也可以开始行动了。辰逸酱你喜欢装疯子吗?”女孩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摇晃着杯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辰逸。
“只要是『神明』大人的吩咐。就算是终结世界我也愿意。”辰逸做了个标准的绅士礼,“愿意为您效劳。我美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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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开门!收保护费!”街边的混混敲打着门窗。那是他们恐吓商家的方式之一。如果商家不交保护费的话,作为代价,混混们会打碎这家商家的玻璃来给别的商家一个警告,『这就是不交保护费的下场』。而有的商家则会寻求其他帮派的庇护。
葬尸就是其中一队混混的头日。每天晚上从街的一端敲到街的另一端。从灯红酒绿的一端敲到漆黑深不见底的另一端。
“啧。葬尸。你看那一家。他们请了安保。”裂指着不远处的一家珠宝店。珠宝店口站着两个保安,店铺里边也游荡着几个。
“正面刚。打得过么。”葬尸坐在一旁的花坛边上耍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棒球棒,眼睛轻轻瞟了一眼珠宝店。那些人都很魁梧——虎背熊腰的花瓶。
“你觉得呢?”裂晃了晃手中的指虎。
“直接正面突破么。”葬尸撕扯着手中的羊腿肉。那是他今天的晚餐,也是别人给的“保护费”之一。
“吃饱了打架不会吐么。再过一会殇小喵该过来了吧。你先吃。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裂顺走了葬尸的棒球棍,“安心吧,我一个人就能应付的了的。”
嘁,吃饱了。
葬尸把吃剩下的羊腿子扔给了路边的流浪狗。
小喵——该下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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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爷以前在大城市当保安的时候。只要老子去的地方,那边的混混没一个敢搞事的。只要他们敢搞事就会被老子打的服服帖帖的。”
酒过半巡。膘肥体壮的安保头子吹起了牛皮。底下的新来的小弟们听的津津有味。啊——又是美好的一天。这样混混日子也不错。
安保头子心里想着。日子就该这样过啊。
“来!喝!喝起来!”
“喝喝喝!燥起来!”
安保头子拉着小弟们喝酒,大家聚在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火锅吹着牛皮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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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几位门卫大叔要不要抽根烟啊。”裂掏出昨天在贫民窟抢来的香烟递给珠宝店的门卫大哥们。
为首的高个子接过裂递过来的劣质烟看了一眼。
“哪来的贱民,不抽。快滚!”
这么差的货也敢拿出来。真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道。
“啧啧啧。脾气这么暴躁。新来的吧?”裂瞟了一眼两人,左边的一头稍微高一点,右边的一头稍微胖一点。卖器官的话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我看你是想死!”瘦高高一个箭步拳头直击裂的正脸——结果被球棒砸了一脸。另外一头肥嘟嘟趁裂猛击瘦高高头部的空挡扑了过来。但也被裂躲开然后照脸就是一棒全垒打。胖嘟嘟的鼻梁骨被这一棒打的粉碎。脑子局部大出血,当场死亡。
“啧啧啧真不经打。裂挥舞着球棒照着大门玻璃就是一棒。
啪——duang——
玻璃门的碎片撒了一地。裂从门口左边沿着柜台一路敲到第个女售货员面前,玻璃碎裂的声音震荡着耳膜:“你们老板,在哪呢?”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下——”
话音未落,裂的球棒已经将她打飞出去了。
“你们老板呢?没人说是吧?”裂环顾四周,顺手干翻了扑过来的几个保安。
“你们这些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说话间裂已经敲爆了珠宝店里所有工作人员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融在一起。让人不觉犯呕。
走到门外,裂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喂。第三区十一街珠宝店,过来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