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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栓家喏喏应了几声,哭丧着脸出去了。
“这个女乡长还真厉害!”杨叶柳说。
“她不是厉害,是向着赵医生。”姚大昌说。
“她凭什么向着赵医生呀?”杨叶柳问。
“凭什么?你没看出来吗?她跟赵医生相好。这个贱女人肯定是耐不住寂寞自己送上杨桃村来了。”姚大昌说。
“这可如何是好,赵医生只怕要夺你的权。”杨叶柳担心地说。
“他还嫩着你。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就有好戏看了。”姚大昌附在杨叶柳耳边交代一番,得意地朝晒谷场走去。
女乡长处理好刘晓芸,本来想跟赵丰年去杨桃村四处走走看看,可一想有那么多女人为他开脱,跟他要好,心情也没了。
“乡长,你是不是累了?”赵丰年见她脸色不好轻声问道。
“我是心累。”女乡长说。
赵丰年听出她话里有话,说:“我容易吗?在这个鬼地方,姚大昌和王大强他们处处跟我作对,那些女人像苍耳一样,你不碰她们,她们也要想着法子扎到你身上。这样的羞辱,我…我也不是第一经受。”
赵丰年这么一说,女乡长的心就软了,低声说:“你多像个孩子。”
赵丰年偷偷捏住她的手,说:“我想你。”
“你胡说,想我了,怎么都不下来看看我,害得我脚底都走起泡了。”女乡长笑了。
“这里就我一个医生又是村干,怎么走得开呀?”赵丰年说。
“哎,都说杨桃村姑娘漂亮,你有没有看上谁?”女乡长问。
“我躲都来不及,哪敢招惹杨桃村的姑娘。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姚大昌恨不得把我整死。”赵丰年说。
“他敢!”女乡长说。
两个人都笑了,天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女乡长说她得回去了,人却没有动。赵丰年说天晚了不能回去,得过一夜。女乡长摇摇头,叫了派出所的人说要回去。
大家有些为难,大黑天下杨桃村,熟悉路的人心里都抖三抖,更何况他们这些陌生人。
正说着,姚大昌来,叫女乡长和派出所的人都过去吃饭,女乡长知道姚大昌没安好心,只有硬着头皮去,但大家肚子都饿了。
酒席摆在姚大昌家的院子里,帮忙的人好多,菜也做得很用心,凡是能找来的好吃的东西,姚大昌早准备好了。
杨桃村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样是五步蛇,一样是虎纹蛙,五步蛇最毒,虎纹蛙最难捉,为觅得这两样美食,姚大昌派了好几个村干部带着十多个年轻人守了两三夜才搞到。
姚大昌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杨叶柳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
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赵丰年没跟女乡长同桌,他怕姚大昌使坏心眼。
酒香菜美,两桌人吃得热情高涨,但碍于女乡长在场,王大强他们没敢疯。赵丰年只倒了一点糯米酒管住碗底,别人来敬酒的时候也不喝,只碰碰嘴唇。
两桌人除了女乡长和他都是姚大昌的人,连那几个乡里的兄弟也跟姚大昌称兄道弟。
女乡长没吃过这些野味,对姚大昌的热情款待很满意,竟然也喝起了糯米酒。
赵丰年怕她喝醉,偷偷对她使眼色。
可惜女乡长没有看到,两小碗糯米酒下去,女乡长的脸红了,在一群山兽一般的男人中间,更显得娇媚诱人。
赵丰年看到几个喝得微醉的村干部不断咽着口水,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借着敬酒的机会偷偷捏她的手。
姚大昌很满意自己的安排,没等女乡长歇下来,他又指使下属去敬酒。
他知道这样下去,女乡长就是每次喝一小口,也会喝得大醉。
赵丰年出去撒了一泡尿,回来时故意经过女乡长这边,低声对她说:“你少喝一些,糯米酒有后劲,容易醉。”酒桌上很吵,女乡长没有听到。
赵丰年好不心焦,又不能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只好回到自己酒桌上。
那边一满桌的人又给女乡长敬了一轮,她的脸更红了,神情有些迷离,不断用手摸摸滚烫的脸。
她那件满是细花的衬衫湿了一片,映出里面丰满的胸。
赵丰年再也坐不住了,倒了半碗糯米酒过去。
“乡长,我敬你一碗,我喝完,你少喝一些,这酒劲儿大,醉起来很厉害!”赵丰年说。
女乡长拿着酒碗起来,眼睛里冒着火,这火可不一般,直撩得赵丰年心痒。
赵丰年觉得酒桌上的女乡长更多了一些豪爽的柔媚。
两个人碰了碗,女乡长竟也一口喝光了,赵丰年直想抽自己耳光,劝酒不成反而让她多喝了。
“赵医生,你在杨桃村不容易,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乡里会支持你的。”女乡长说。
“大家看,乡长偏心,赵医生来喝半碗,我们敬她呷一口。”姚大昌说。
整桌男人都闹哄起来,要女乡长罚酒。在酒桌上可没有男女和职位之分,更何况满桌子的男人都想看女乡长醉酒的样子。
这个城里来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征服了,跟女乡长一比较,杨桃村的女人简直美得太土了。
女乡长没有办法只好自罚半碗,这半碗下去,肚里像有火烧了。
赵丰年那一桌的人见他敬了女乡长,也找着理由,纷纷来敬他,还逼着他半碗半碗喝。
赵丰年哪里撑得下去,又出去撒尿,尿倒没有,挺着个大物在墙边站了老半天,还是没动静。
赵丰年正想收了回酒桌,有个女人啊的叫一声,呆立在墙角外。
赵丰年回头一看正是姚三昌媳妇,姚三昌媳妇被吓坏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愣愣盯着赵丰年,惊叫的嘴巴还没合拢上。
“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不住。”赵丰年说。
“你…你快收起来呀!”姚三昌媳妇说。
赵丰年做了两次努力都没收进去,姚三昌媳妇扑哧一声笑了,说:“赵医生,你得找个媳妇了。”
“羞死了,羞死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赵丰年本来以为姚三昌媳妇会大呼小叫,没想到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酒这个东西害人,你还是少喝点。”姚三昌媳妇又看了赵丰年一眼,扭转臀蛋走了。
赵丰年看着她的臀蛋一摆一摆,恨不得搂住了滚个堆儿。
姚三昌媳妇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去西屋拿个酒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
说完,回头瞥了赵丰年一眼,扭着小腰过去了。
在赵丰年的印象里李姚三昌媳妇最不善言词,她的美是内敛的,不像杨桃村其他女人那样张扬。
今天一见则大不同,她倒不像对自己有厌弃之意。赵丰年正要回去看看女乡长,心里一激灵:“她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跟去吗?”
赵丰年被自己疯狂的想法鼓动着,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
要是换成姚大昌和姚二昌媳妇,赵丰年绝对有把握过去,就算偷不着,也可以抱一抱,亲一个。可姚三昌媳妇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个端庄雅致的女人,哪怕她真有那个想法也不会这样疯狂。
“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赵丰年还是不想放弃,想干姚三昌媳妇的想法已经在心里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