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雾斋吗?公孙雨苏笑出声音来,公孙雨雅的话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再一次眼前一亮。北轩寒见公孙雨苏笑出声音来,心里便放下了担心,她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相比也不会步下一个大圈套。
“对,没错,梅儿先前确实是我房里的丫鬟,但是两天前我就将她调到妹妹的院子里了,现在妹妹为了嫁祸与我,杀人灭口,藏尸井里”。
好一个杀人灭口,好一个藏尸井里,当真是安排的完美,不过她的移花接木也不是吃素的。“长姐,您怎么能这般对待妹妹呢,妹妹知道妹妹不讨您欢心,可是您也不能这样诬陷妹妹啊”。
公孙雨苏声泪俱下,当真是受了什么巨大冤屈一样,北轩寒看着神态切换自如的公孙雨苏,脸上浮起笑意,这个女人还真是极品,演技这么作,可是他偏偏就喜欢看她作起来的样子。既然她这么爱演,那么他身为未婚夫理所当然的帮上一帮也是之中。
“雨苏,别这么说,清者自清,我相信大小姐会还你一个公道”。
戏精,这俩都是极品戏精啊,可是为什么他们俩浮夸的演技看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登对,这样的感觉叫白尘之很不舒服,所以……
“对呀雨苏,我和寒王殿下都是相信你的,你单纯善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会做那么歹毒心肠的事情呢”!白尘之也一脸正义的站出来说话。公孙雨苏无奈极了,不是这一个两个都凑什么热闹,这么爱演,去演猴戏啊。
“殿下”。公孙雨雅委屈的嘟着小嘴,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可是将军府的嫡小姐,样貌自然是不用说的,可是身材也说数一数二,这寒王怎么就看上她哪毫无特点的便宜妹妹了。
“大小姐,本王说过,本王和你不是很熟,还有,你刚才没有行礼”。公孙雨雅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虽然我也是相信妹妹的,可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啊,所以咱们只要去妹妹的云雾斋搜上一搜就知晓了”。
“我没做的事情,凭什么去搜我的云雾斋,这不是很公平”。白尘之不解,她既然没做,为何推三阻四,给自己找麻烦。
“妹妹这般阻拦,难道是心里有鬼”?对于公孙雨苏院子里有梅儿尸体这件事,在公孙雨雅心中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所以公孙雨苏越是反抗,她便越是针锋相对。公孙雨苏就是拿捏住公孙雨雅这一点,所以才会推辞。她可是准备了更大一份礼送给了公孙雨雅她这个想要她命的好姐姐呢。
“我不是心虚,我只是不想平白无故的被人当做杀人凶手”。
“你若是心中没鬼,自然是不心虚,所以妹妹还是早些叫我们查清,还你清白”。
公孙雨苏趁人不注意,抻了抻北轩寒的袖子,北轩寒感受到却不为所动,他就是喜欢逗她。公孙雨苏又加重了力度继续抻北轩寒袖子,北轩寒用内力传话,只有他和公孙雨苏可以听的到,“怎么,本王的未婚妻被本王的魅力征服了,就这么急不可待”。
公孙雨苏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板着红了的小脸,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眼神就像在说,“你再敢耽误本小姐的大事,本小姐就不客气”。北轩寒强忍着笑意,“大小姐,其实本王不该管你们家里之间的事情,可是,本王实在是担心雨静小姐,特意带来了白公子”。
公孙雨静心里别提多感动了,她的脸已经是这般模样,可是他没有嫌弃他,反而为她医治,她真是三生有幸,倘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公孙雨苏计划之中,多半会气的吐血吧。
同样,公孙雨雅的心里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公孙雨静已经毁容了,可是寒王殿下却百般呵护,对她还是不闻不问,她怎么会甘心。
白尘之已经切了脉,“这药分一日两次外涂在脸上,几天自然会消了去”。白尘之随机给了公孙雨苏一个暗示,公孙雨苏的交代他可没忘,这药也不过是能淡化一些红疹,却始终不能根治。
“既然已经给雨静瞧了病,咱们也该去雨苏院子里找找梅儿的尸首了吧”。公孙雨雅已经有些期待了,她期待公孙雨苏见到尸体后的惊讶,只有先除去公孙雨苏,这样她和寒王殿下解除了婚约,她才会有机会,毁了公孙雨静的脸,又栽赃嫁祸了公孙雨苏,一石二鸟的妙计,何乐不为。
“怎么可能”?公孙雨雅带着人翻遍了公孙雨苏的院子,也没翻到梅儿的尸体,可是她的人明明处理好了啊?
“什么可能,长姐那么肯定梅儿在我的院子里,难道是长姐有意安排”?
“怎么会,怎么会,既然不是妹妹,我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姐姐,先别忙着走呀,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好好查查么”?早就计划好的,北轩寒立刻跟上公孙雨苏的套路“也是,毕竟平白无故一条人命的消失也该是严谨的事情”。
“爷,这种事应该请京兆尹刘真刘大人前来查案”。北离不愧是北轩寒肚子里的蛔虫,金牌小跟班。
公孙雨雅现在是心神混乱,她计划的天衣无缝,怎么会出这样一个岔子。“殿下既然安排好了,妹妹就好好协助殿下吧,臣女先行告退”。公孙雨苏仓促的行了个礼,慌乱的逃离了云雾斋。
既然你叫我好好协助查案,长姐啊,我一定会好好协助,尽心尽力的,毕竟礼物一定要一点一点的拆开才会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