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雨雅的随身丫鬟粗暴的抓住公孙雨静的丫鬟,捂住她的嘴,对其他的丫鬟吼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人”。一旁的丫鬟才从惊骇之中恢复神智,赶忙跑去找大夫人,可怜公孙雨静势单力薄,贴身丫鬟有被控制住,根本没人去通知二夫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夫人面色虽然沉稳,可是头上的步摇已经摇晃的不成样子。“快带我去看看”。
大夫人到的时候,公孙雨雅已经被人拉开,脸上都是血,手里还握着滴着血的簪子,满脸狰狞,“我看你还敢和我猖狂,做白日梦是吗,还想嫁给寒王殿下,还敢散布谣言毁我声誉,那我便毁你一生来赔,哈哈哈”!
公孙雨静已经吓痴了,完全没有任何反映,大夫人只看一眼便不忍心再看下去,公孙雨静的两颊都被化花了,呈交叉的样子,从眼角划到颧骨,额头上也化了长长短短不同的划痕,这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就此是毁了。
“够了,雅儿你还嫌弃事情闹的不够大么”?公孙雨雅撇下手里的金簪,“母亲,这个教训是她该得的,她胡乱散布谣言编排我,毁我声誉,我叫她用一张脸来赔而不是用命相抵,还是宽恕她的”。
大夫人气的高高的扬起手来,“你你你,你现在为何如此歹毒”。公孙雨雅没有任何对大夫人的畏惧,“还是娘亲教的好,女儿学的通透,当年娘亲对白姨娘可是比起今天的我……”
大夫人一巴掌狠狠落下,“反了你了,今日看我不打醒你”。大夫人的丫鬟拦住大夫人,“夫人还请息怒,现在还是处理眼下这件事吧,老爷这几日就从练兵场回府了”。
公孙雨静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啊!我要见父亲,我要见父亲,我要见寒王殿下,我要见寒王殿下”。
大夫人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到,“将二小姐带到祠堂,找人医治这件事儿暂时不要惊动老爷,也不要叫寒王殿下知道。”。
“夫人放心,可是,二夫人那边也不告诉吗”?
大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难道本夫人说的话你是聋了听不见吗”?
“是,奴婢知道”。
公孙雨静虽然划花了脸,脑子可没傻,这大夫人明着是为她找个安静的地方治伤,却是打着这个幌子囚禁她呀。
“我不要,我要见父亲,要见父亲”。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拉着公孙雨雅的丫鬟,二人拖住公孙雨静就走,公孙雨静怎么折腾,怎么挣脱都是徒劳的,只能看着大夫人和公孙雨雅的身影越来越小,转过弯,视线中就彻底了她们的身影,这个仇,她公孙雨静一定要报,公孙雨雅她一定不会放过。
但凡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都失去理智,也是绝佳的棋子。
“小姐,你说这是二小姐不是自作自受”?月银把削好的苹果送到公孙雨苏的面前,公孙雨苏说过不需要这样事事巨细,可是月银总是不听,对她而言能为公孙雨苏打理好衣食住行的一切,就是足够她开心的事。
“非是自作自受,而是她的虚弱和贪心”。公孙雨苏一顿,“罢了,这些腌臜事,你也不需要知道了,我也舍不得让这些事污染了你的心”。
公孙雨苏美美的咬着月银贴心的切成小块的苹果,“差个可靠的人给二姨娘送个信”。
月银领了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