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洺风忙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才看到苏浅的短信,这个小女人,较真的把和他每天的联系当成任务了。
昨天一劫,有惊有险,但也幸亏苏浅咬牙挺住了,如果不然,后果司洺风也不敢想像。
他快速的拔通苏浅的电话,心里想着要给这个小女人什么鼓励好呢?但电话一直响,没有人接。过了半个小时,司洺风又打,还是没人接。他披上外套,迅速出门,黑色的迈巴赫穿过薄雾,稳稳的停在小区楼下。
时间还很早,佣人都没来。司洺风轻手轻脚的打开苏浅的房门,床头灯很暗,床上的小女人满头大汗,面色通红。司洺风抬手一摸苏浅的额头,糟糕,额头滚烫,发烧了。应该是外伤感染引起,得先让她物理降温。司洺风迅速把浴缸放满水,调好温度,抱起苏浅将她放进浴缸里。
刚好这天苏浅穿着一件像浴袍一样的睡衣,里面真空,司洺风伸手一拽腰带,衣服就敞开了,少女雪白的小兔子一下跳入司洺风眼中,司洺风稳住呼吸轻轻的扒下睡衣,十八九岁的少女,刚刚长开的身驱,青涩而饱满,真的很美,美得让司洺风觉得再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司洺风喉结滚动,快速的帮苏浅在浴缸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已就默默回房间冲冷水澡了。
苏浅在做梦,梦见自已站在一艘起火的船上,四周都是大火,她站在原地感觉自已要烤熟了,她想跑又跑不出去。突然周围的火熄灭了,温度降下来,她一头扎进海里,海水又都变成温泉了,真的太舒服了。
突然,她感觉有人在抱着自已,在帮自已穿衣服,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只感觉到一个宽厚舒适的怀抱,还有清咧好闻的味道。苏浅的心一下就静了下来,然后也不想睁开眼睛了。换完衣服觉得舒服了多了,苏浅忍不住在司洺风怀里蹭了蹭鼻子,蹭得司洺风心里痒痒的,回头又冲了个冷水澡。
苏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阿风和林雪一。阿风抱着双臂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林雪一拿着吊瓶正准备给她上针。苏浅脖子一缩:“能不能不打针啊。”
“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要是司少爷不来,估计你能烧成傻子。”
“啊,他回来了吗?”苏浅想起朦朦胧胧有人给她换衣服,原来是他,苏浅咬住自已的手指,脸更烫了。
“司少已经走了。”“你这烧了快一天一夜,伤口感染严重,必须要打针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去医院”
“那我去医院可以不打针吗?”
“不可以!”
看打针是逃不过了,苏浅回头有些不自在的扫了一眼阿风:“你不是有别的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任务回来盯我?”
“盯你?你这是一语双关呀?”
“我哪有?”苏浅虽然嘴硬,但声音明显的变小了。
林雪一给苏浅挂上针,嘱咐阿风几句就出门。
房间的空气突然安静,阿风没有说话,背对着苏浅站在窗边。苏浅心里有些乱,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她哪有立场说什么呢?和司少有三年之约,她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但阿风现在每次看她的时候那种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点困扰。苏浅干脆什么也不想,装睡,结果一不小心,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