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策寝殿。
“陛下,白将军觐见。”刘瑾匆忙走入躬身禀报道。
“哦?将军回来了?快传!”
闻言白慕言回来,萧策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原本蔫蔫地问精神,瞬间抖擞。
扶了扶头上的金冠,又整了整身上的玄色龙袍,萧策竟然有些许紧张。
稍稍稳了稳心神,顺了顺气,便赶紧立身站好,等待白慕言进来。
不一会儿,刘瑾将白慕言带了进来。
萧策心下一个激动,竟差点直接扑了上去。只是碍于刘瑾和其他宫人在场,便努力克制着。
扬了扬手,示意奴婢们都退下,并交代刘瑾出去时关好宫门,便站着眼巴巴望着。
待宫门轻轻掩上,萧策大跨步向前,双手握着白慕言的胳膊,语气急切地问道:“慕言,你终于回来了?旧疾可有治好?”
白慕言一惊。若非听萧策提起,他几乎快要忘记已什么理由告的假。
遂嘴角微微一勾,眸光旋即柔和了不少,道:“慕言很好,旧疾……旧疾也已痊愈。多些陛下挂念。”说着,躬身施礼,表示感谢。
听见白慕言说旧疾已然痊愈,萧策忐忑的心也放下了。
拉着白慕言来到桌前坐下,将他细细打量一番,突然觉得,此番告假归来,白慕言似乎又妖娆妩媚了许多。
“慕言,可否告知,此次告假究竟所谓何事?”
萧策始终不太相信白慕言的“旧疾”一说。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白慕言应该是去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白慕言听萧策这样问,顿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是说,还是不说,竟没了主意。
突然想到君烜交代的事,于是话题一转,道:“陛下,慕言的事已经过去了,所以陛下不用太过操心。眼下,慕言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与陛下说。”
见白慕言避而不答,萧策也不便继续追问,道:“慕言但说无妨。”
“陛下,近来,广陵王可有参与朝政?”
“皇叔?上朝。近来皇叔格外勤勉,只要朕传唤,必然临朝。怎么了?”萧策不解地问。
白慕言微微蹙眉,继而又问道:“那广陵王可有什么不一样?”
萧策摆了摆手,道:“平日里,广陵王与朕并无往来,朕也无暇顾及他。怎么了?”
这是萧策第二次问白慕言。
白慕言慢条斯理道:“慕言怀疑,现在这个广陵王早已不是曾经的广陵王。如今这个,怕是黑蟒妖敖缺所化。”
萧策闻言,大吃一惊,“可是他不是不能在宫中行走吗?”
萧策颤抖着声音问道。
白慕言望了望萧策惊恐的脸,说道:“本来确实不可以,但他若是霸占了广陵王的身子,那么就可以。”
“霸……霸占皇叔的身子?若真是如此,那皇叔会如何?”
萧策几乎不假思索、本能地问道。
白慕言目不转睛地望着萧策,幽幽道:“会死。”
说着,白慕言将目光移至别处,道:“”若是被敖缺强行上了身,则会死。”
白慕言再次强调。
听到一个说法的萧策,眼神片刻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