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闻言,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小心地踱着君烜剑。
一边的白慕言闻言,立即明白了君烜的意思,遂立即封了伤口周围的穴位,避免失血过多,又握拳而来。
君烜和白慕言两两夹击,声东击西,将萧衍的上下二路封得严严实实。
渐渐的,萧衍有些应接不暇,几个回合向来,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一面担心君烜手中的朱砂雄黄,一面担心着白慕言一个不留神引来雷罚牵涉到自己。
边战边退,最后是在无力招架,一溜烟地遁走了。
君烜见萧衍逃走了,也不再恋战,不打算追出去。赶紧走到白慕言身边询问他的伤势。
好在萧衍没有在戟上抹蛇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慕言见君烜忽然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疑惑不解,问道:“先生何以如此快就恢复了?”
君烜笑了笑:“君烜有灵珠护体,普通毒药很难伤及到我。方才那样,已经算时间比较长的了。”
“原来如此。君先生,方才你说敖缺已经的肉身是僵尸,这是为何?”白慕言一边运功疗伤,一边问道。
“因为他杀人都是吸食人血,所以君烜猜测,萧衍其实也已被他吸了血,同时将精气吞噬了。这样的干尸在日常下很容易变成僵尸。只是君烜奇怪,僵尸是不能在白天行走的,他是如何做到萧衍的尸身可以承受青天白日的灼烧。”
“会不会是因为他对尸身做了手脚?比如,带着尸身一同修炼?或者……”白慕言说着,目光突然深邃了几分,面色几分凝重。
君烜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言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直接带着萧衍的尸身去了邪泉修炼?如果是那样,那么即使是朱砂剑也只会伤害其皮肉,伤害不到根本。”
说到这,白慕言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那他为何依旧有些害怕朱砂剑?僵尸怕朱砂,众所周知。可若是已经练就,应该不怕才是。”
“先生的意思是,他还没有练到那一层次?”君烜眉梢挑了挑,问道。
“嗯”,白慕言点头道,“不错。极有可能。”
“那我们要赶紧在他练就之前找到帝王剑,并杀了他。否则,到时候,若非找到天命之人,否则帝王剑都难以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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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缺从白慕言地问将军府逃出来后,直奔邪泉而去。
萧衍的这副肉身若没有邪泉的养护和人血的定期滋润,早已腐烂不堪。
纵身跳入水中,水中汩汩地冒着黑气,萧衍的那张僵硬的脸,渐渐恢复活力。
敖缺的功力也在邪泉的浸润下日益提高。只是越是这样,越不能离开邪泉太久。从之前的三天来一次邪泉,变成现如今的每天,再往后,眉半日便要来泡。
若非占用了萧衍的身子,敖缺肯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现在向来,占用这副肉身真的有些错了。只是,也正因为这副肉身,才不至于招致雷罚。
敖缺这样想着,心里竟有些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