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萧策如此急切地唤着自己,太后的眼角猛然滑落两行清泪。只是自己的嘴唇,却像被人用线缝住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萧策见状,心急如焚。于是迅速传太医前来诊治。
可是,当太医看过之后,纷纷摇头,查不出病因,道不明缘由。
莫非是中了什么符咒?
回想起之前太后的一些反常举动,萧策不禁担心起来。他怀疑是萧衍在太后身上种了什么蛊毒之类,导致现在不能说也不能动。
赶紧命人去将军府请来了白慕言。
“慕言,你看看,太后这是怎么了?”萧策满心疑惑,一脸的不安。
只见白慕言指尖探出一丝白气,那气缥缥缈缈地在太后额前轻轻拂过,不一会儿,太后便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见太后可以闭上眼睛,萧策心里一阵激动,道:“动了!动了!太后眼皮动了。”
可是,即便如此,太后仍旧一言不发,未有半字出声。
“陛下,没有这么快的。太后这是被人下了符咒。如若找不到下咒之人,太后将会活活饿死。”白慕言直截了当地将现状言明。
萧策闻言,惶恐道:“那是谁下的咒?是萧衍吗?可是他在哪我们都不知道,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白慕言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
抬起太后的两只手臂,将她的衣袖推上去,反复查看了一番。在太后的左臂手肘后面,发现有一个蛇纹隐约可见。
“陛下,找到了。是萧衍,不,确切地说,是敖缺。他用符咒给太后下了咒。”
“符咒?能解吗?前些日子朕来寻太后时,已经觉得太后很不正常,全然不似以往那般凌厉,反倒温顺了许多。仿佛在有意克制,又好像是在做戏,真真假假,难以猜测。”
白慕言闻言,眉心一紧,道:“那应该是中了符咒,除非杀了下咒之人,否则,咒,无法解。”
一听说要杀了萧衍才能解咒,顿时气结:“这……萧衍行踪不定,去哪了我们都不知道。”
“无妨,无论他去哪里,有一个地方他都必须要去。”
“何处?”
“邪泉。”
说着,白慕言将目光移至萧策,道:“邪泉,他必须要去。只有依靠邪泉的帮助,他才能耿家自如地驾驭萧衍的肉身。否则,萧衍如今已是僵尸,时间久了,敖缺会遭到一定反噬。”
“那我们就在邪泉附近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来。此外,朕还要带上那把帝王剑,定要将那个敖缺碎尸万段!”
当白慕言回到将军府,发现君烜一直等在前厅,遂上前问道:“先生为何还不休息,可是在等白某?”
君烜赶忙迎了上去,道:“太后怎么了?”
于是白慕言将太后的情况以及他的打算都与君烜说了一遍。
君烜闻言,认真地说道:“那一定要提醒萧策带上他的帝王剑,否则万一真的对上萧衍了,没有帝王剑,我们根本拿不住他。”
白慕言轻轻点了点头,道:“剑一定会带去。眼下,白某担心的不是剑,而是萧策如何将剑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毕竟以他现在的能力,要杀了敖缺还是很困难的。”